第十七章：抉择（3）
空瞳奥火再次和墨银冷阁来到了那个处于城堡顶端的空中花园，那里是墨银景彡最喜欢待着的地方，没事的时候，墨银景彡就会 待在那里，享受着宁静美好的风景。
墨银冷阁看着那扇有些老旧的木门，看了看空瞳奥火 轻轻道：“你开。”
“好。”空瞳奥火笑了笑，这一路上，虽然有很多人，其中不乏一些实力惊人的高手，但是都统一地没有阻拦他们二人，仿佛他不是囚犯，在墨银家族的大本营中畅通无阻，或许这也是墨银景彡的意思吧，那么，来吧，墨银景彡，你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无论是什么，我都要带走冷阁！
深一口气，空瞳奥火来到门前，身处右手，握住了门把手，那一刻，过去的回忆仿佛潮水一般纷纷涌来，仿佛和现在的自己做着比照一样，过去的自己，自卑，倦怠，对整个世界毫不关心在乎，自己哪一天没准就死在火三区某个小巷子里了，估计也不会有任何人关心自己吧，可能也就是那个假冒的高铸铁锤大叔会感慨一下，自己那混蛋父母可能没准还暗暗窃喜呢，可是现在的自己......
已经可以鼓起勇气站在墨银冷阁面前，即将直面墨银家族的大家主了.....或许，他是已经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吧....
........“三年。”白影淡漠的声音回荡在自己的脑海中，自己过度使用影之庇佑，导致事情无法挽回，任何东西的获得，都是有其代价的，自己获得了那么多瓶风之药剂，代价何止是区区几年的寿命呢，果然啊....不久之后，自己可能就会成为那个怪物的一部分了，呵呵，这就是自己的归宿吗.....
门，开了，空瞳奥火抬起头，挺直身子，看着眼前美丽的花园，仿佛和天相接，仿佛抬手就可以触摸到洁白的云彩，如梦幻一般。不知道当初是谁想要修建的，但是，的确非常美丽。
“走吧，冷阁，别怕，那是你亲爷爷，再怎么样，那也是你的亲人。”空瞳奥火回头对墨银冷阁笑着道，墨银冷阁看着空瞳奥火，内心掀起了轻轻地波澜。
“好。”这个女孩此刻，把眼前这个男孩，当做了唯一的依靠和勇气的来源，不过自己明明没有恐惧的感觉，又为什么会有“勇气”的说法呢。
二人穿过宁谧安静的花园，仿佛在这美好的天气里，花朵们都在睡着美容觉，然后继续散发自己的芳香。
再次来到那个地方，那张桌子，那几张椅子，那位管家，还有——
那个看起来似乎随时会死去的老人，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色绸缎衣服，坐在轮椅上，眯着眼睛，似乎在假寐，如此安静的一个老人，很难想象......他就是现在这个奥克米大陆如此纷乱危险的源头之一！
“您好，墨银大家主，我来了。”空瞳奥火本以为自己面对大家主，内心会非常紧张，可实际上自己的内心却冷静的可怕，冷静的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墨银景彡，缓缓睁开开眼，微笑着看着眼前的空瞳奥火，那明明应该是很温和和善的目光，却让空瞳奥火觉得有些不舒服似的，仿佛那不是再看一个人，更像是看一件物品一样，他不觉得那是自己的错觉。
“坐吧，冷阁也是。”墨银景彡温和地道，空瞳奥火也不客气，这次，他是抱着很大的决心来的，他自然不会不知天高地厚地认为自己能从这位老人身上占到什么便宜，但是，即便如此，自己还是可以争取到一些东西的，很简单，因为自己对这个老家伙，还有有用的地方！
“你先下去吧，我没事的。”
“是。”管家下去了，又剩下了三个人，墨银冷阁端坐着，微微低头，异常安静，墨银景彡也没有把目光放在自己的孙女身上，而是关注着空瞳奥火，仿佛此刻，墨银冷阁如此耀眼的人，成了背景，成了空瞳奥火和墨银景彡的背景。
“喝茶。”墨银景彡笑着道，茶水和电信早已经备好，墨银景彡的待客之道从来都是无懈可击的。
“谢谢。”空瞳奥火也不客气，喝了一口，瞥了一眼一旁的墨银冷阁。
“呵呵，你能主动找我来，说明，你已经想明白了，已经，下定决心了，是么。”墨银景彡微笑着道，仿佛那双带这些浑浊的眼睛，已经把空瞳奥火看得透彻无比。
空瞳奥火却也是微微一笑，道：“是啊，我在您面前，可以说就像是底裤都被扒光了一样，被看个彻底呢，我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我就这样来和您谈一谈，或者说，交易。”
“哦”哈哈....”墨银景彡听后笑了笑，道：“你说话真有意思，交易吗.....难怪——”他看了一眼墨银冷阁，道：“冷阁现在对你，已经近乎于彻底依赖的关系了，我能看出来，没有了你在她身边，她会本能地感到虚无和不安，虽然她没有情感，但是....因为你，她已经开始萌生了那种类似情感的东西，我很感谢你，奥火，不管我们的立场如何，你至少，真的帮助了冷阁。”
“我所做的，是我应该的，但是，身为冷阁的爷爷，您也应该为自己的孙女做些什么把。”空瞳奥火看着墨银景彡的眼睛，敢这样直视墨银家族大家主眼睛说话的，没几个人。
墨银景彡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温和地道：“那不用你说，我是冷阁的亲爷爷，自然会为她做些什么的。至于，是不是你期望的那样，那就要看你了，这可不是我决定的，而是你自己决定的。”
空瞳奥火心里一紧，随后沉默片刻，他决定不和这位大家主绕弯子了，那自己绝对不会是对手的，他决定直接问。
“您让冷阁‘带我’过来，有什么目的，或者说，为什么您不直接把我关起来，而是让我还是处于自由状态呢？”
“....”墨银景彡只是微笑着，看着空瞳奥火，空瞳奥火觉得那个老人的眼睛深处，似乎蕴藏着什么东西似的，而且自己有些熟悉的感觉，但是不知道是什么。
“我再说直白点吧，这里也没有别的人，可能，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是....红之影，那个怪物，复活之后，是不是，和您有关系？或者说，您和影之左手，是不是有合作的关系，您知道红之影是什么样可怕的怪物，可是，您还是帮着影之左手复活了红之影，我不知道，您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看着空瞳奥火带着几分愤怒和不解的神色以及说话的语气，墨银景彡笑了，那笑声带着空瞳奥火所不理解的陌生感。墨银冷阁始终在一旁低着头。
“你很聪明吗，奥火，的确，事到如今，我就是再说什么假话来隐瞒你，也显得没有意义了吧，可是，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吗？”墨银景彡看着空瞳奥火，问道。
“难道我还不可以知道吗？毕竟，我自己，.....”空瞳奥火犹豫了一下，随后下定决定，继续道：“我自己就是红之影的一部分！”
墨银冷阁放在自己腿间的双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墨银景彡看着空瞳奥火，看着这个再普通不过的男孩，叹了口气，道：“可惜了，奥火，你是一个很有才能的人，很有天赋的人。”
“我不知道，您这是再夸我还是在损我呢？我可是生来就没有魔力的啊。”空瞳奥火道。
“的确，但是那是因为什么，你自己清楚得很，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果你没有影的束缚，你的成就会是什么样呢？呵呵，我看人呃眼光从来没错过，这么说吧，可能你不相信，如果你和冷阁都是生来是正常的人，那么，到如今，克玛雅学院城这几位预淬银师排名第一的，绝对不是冷阁，而是你，空瞳奥火。”墨银景彡带着自信的语气笑着道，空瞳奥火愣住了，看着墨银景彡，又看了看墨银冷阁，随后摇摇头，带着几分自嘲地笑道：“您别拿我开心了，我自己几斤几两我知道的，还预淬银师，呵呵。”
“奥火，我这个人，从来不开玩笑，或者说，不开这样的玩笑，但是，事实是你身上有影，冷阁也是，不过我真的很好奇，或者说，我觉得有些奇怪，我可以问一问吗？”
“您还是赶快告诉我，您想要什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吧。”空瞳奥火道。
“我问完，我就会说我的条件。”墨银景彡的语气更加温和了。
“....您问吧。”
“你小时候....或者说你成长的家庭，是不是让你感到很不自信，影响了真正的你自己，导致你对自己很自卑，很不看好？”
空瞳奥火眼皮一跳，问道：“您怎么知道的？”
“我活了这么多年了，这点东西，还是看得出来的，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父母为什么要这样做，扼杀他们明明拥有非常高天赋的孩子，而且这绝对不是无意的，而是故意的，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或许可以提供帮助，”
“您能解除我身上的影，让我使用魔力？”空瞳奥火惊讶地问道。
“呵呵，目前还做不到，但是，我或许可以暂时解除影对你的束缚，让你体验一下，使用魔力的感觉，你也想知道，自己的魔力属性，应该是什么样的吧，你说得对，我们和影之左手有合作，但是，也请你相信，我们墨银家族也是以这个世界为基础才能生存下去的，所以我们不会傻到真的复活一个可怕的怪物让它肆意妄为，相信我们，红之影已经构不成威胁，相反，我们可以利用红之影，进一步提升我们的淬银技术，或者更高领域的知识体系，达成我们之前完不成的事情，造福整个人类文明，这样，不是更好吗。”
“....我不敢赞同，但是，还是谢谢您那了，好意我领了，但是，我已经习惯了没有魔力了，我接受我的命运，所以，轻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才可以放了我和冷阁？”
墨银景彡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空瞳奥火，刚要开口，突然，墨银冷阁起身，挡到空瞳奥火面前，对自己的爷爷，甚至是带着一丝丝坚定的语气，道：“不要为难他....您有什么目的，可以找我....我身上也有......”
“冷阁.....”墨银景彡看着自己的孙女，笑了笑，空瞳奥火赶紧起身，双手放在墨银冷阁肩膀上，道：“冷阁，谢了，但是，相信我，好吗，我们俩都会没事的。我不会那么轻易死的。”
.......
墨银冷阁白皙的双手抓紧裙摆，咬着下唇，轻轻点点头。
“我想让你去‘见一面’红之影，然后——”墨银景彡顿了顿，道：“把你身上的‘影’之力，还给它、或许，运气好的话，你还能活下来。就这么简单。”
......
呵，就这么简单....吗......
.......
“不要去——”墨银冷阁那一刻，心里产生了一种她自己完全陌生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
“好，我去。”空瞳奥火淡定地道，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如果被兰御风琴知道了，会被她骂死的，可是，自己......
“冷阁，我答应过你的，我会没事的。”空瞳奥火笑着道。
墨银冷阁看着那扇有些老旧的木门，看了看空瞳奥火 轻轻道：“你开。”
“好。”空瞳奥火笑了笑，这一路上，虽然有很多人，其中不乏一些实力惊人的高手，但是都统一地没有阻拦他们二人，仿佛他不是囚犯，在墨银家族的大本营中畅通无阻，或许这也是墨银景彡的意思吧，那么，来吧，墨银景彡，你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无论是什么，我都要带走冷阁！
深一口气，空瞳奥火来到门前，身处右手，握住了门把手，那一刻，过去的回忆仿佛潮水一般纷纷涌来，仿佛和现在的自己做着比照一样，过去的自己，自卑，倦怠，对整个世界毫不关心在乎，自己哪一天没准就死在火三区某个小巷子里了，估计也不会有任何人关心自己吧，可能也就是那个假冒的高铸铁锤大叔会感慨一下，自己那混蛋父母可能没准还暗暗窃喜呢，可是现在的自己......
已经可以鼓起勇气站在墨银冷阁面前，即将直面墨银家族的大家主了.....或许，他是已经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吧....
........“三年。”白影淡漠的声音回荡在自己的脑海中，自己过度使用影之庇佑，导致事情无法挽回，任何东西的获得，都是有其代价的，自己获得了那么多瓶风之药剂，代价何止是区区几年的寿命呢，果然啊....不久之后，自己可能就会成为那个怪物的一部分了，呵呵，这就是自己的归宿吗.....
门，开了，空瞳奥火抬起头，挺直身子，看着眼前美丽的花园，仿佛和天相接，仿佛抬手就可以触摸到洁白的云彩，如梦幻一般。不知道当初是谁想要修建的，但是，的确非常美丽。
“走吧，冷阁，别怕，那是你亲爷爷，再怎么样，那也是你的亲人。”空瞳奥火回头对墨银冷阁笑着道，墨银冷阁看着空瞳奥火，内心掀起了轻轻地波澜。
“好。”这个女孩此刻，把眼前这个男孩，当做了唯一的依靠和勇气的来源，不过自己明明没有恐惧的感觉，又为什么会有“勇气”的说法呢。
二人穿过宁谧安静的花园，仿佛在这美好的天气里，花朵们都在睡着美容觉，然后继续散发自己的芳香。
再次来到那个地方，那张桌子，那几张椅子，那位管家，还有——
那个看起来似乎随时会死去的老人，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色绸缎衣服，坐在轮椅上，眯着眼睛，似乎在假寐，如此安静的一个老人，很难想象......他就是现在这个奥克米大陆如此纷乱危险的源头之一！
“您好，墨银大家主，我来了。”空瞳奥火本以为自己面对大家主，内心会非常紧张，可实际上自己的内心却冷静的可怕，冷静的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墨银景彡，缓缓睁开开眼，微笑着看着眼前的空瞳奥火，那明明应该是很温和和善的目光，却让空瞳奥火觉得有些不舒服似的，仿佛那不是再看一个人，更像是看一件物品一样，他不觉得那是自己的错觉。
“坐吧，冷阁也是。”墨银景彡温和地道，空瞳奥火也不客气，这次，他是抱着很大的决心来的，他自然不会不知天高地厚地认为自己能从这位老人身上占到什么便宜，但是，即便如此，自己还是可以争取到一些东西的，很简单，因为自己对这个老家伙，还有有用的地方！
“你先下去吧，我没事的。”
“是。”管家下去了，又剩下了三个人，墨银冷阁端坐着，微微低头，异常安静，墨银景彡也没有把目光放在自己的孙女身上，而是关注着空瞳奥火，仿佛此刻，墨银冷阁如此耀眼的人，成了背景，成了空瞳奥火和墨银景彡的背景。
“喝茶。”墨银景彡笑着道，茶水和电信早已经备好，墨银景彡的待客之道从来都是无懈可击的。
“谢谢。”空瞳奥火也不客气，喝了一口，瞥了一眼一旁的墨银冷阁。
“呵呵，你能主动找我来，说明，你已经想明白了，已经，下定决心了，是么。”墨银景彡微笑着道，仿佛那双带这些浑浊的眼睛，已经把空瞳奥火看得透彻无比。
空瞳奥火却也是微微一笑，道：“是啊，我在您面前，可以说就像是底裤都被扒光了一样，被看个彻底呢，我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我就这样来和您谈一谈，或者说，交易。”
“哦”哈哈....”墨银景彡听后笑了笑，道：“你说话真有意思，交易吗.....难怪——”他看了一眼墨银冷阁，道：“冷阁现在对你，已经近乎于彻底依赖的关系了，我能看出来，没有了你在她身边，她会本能地感到虚无和不安，虽然她没有情感，但是....因为你，她已经开始萌生了那种类似情感的东西，我很感谢你，奥火，不管我们的立场如何，你至少，真的帮助了冷阁。”
“我所做的，是我应该的，但是，身为冷阁的爷爷，您也应该为自己的孙女做些什么把。”空瞳奥火看着墨银景彡的眼睛，敢这样直视墨银家族大家主眼睛说话的，没几个人。
墨银景彡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温和地道：“那不用你说，我是冷阁的亲爷爷，自然会为她做些什么的。至于，是不是你期望的那样，那就要看你了，这可不是我决定的，而是你自己决定的。”
空瞳奥火心里一紧，随后沉默片刻，他决定不和这位大家主绕弯子了，那自己绝对不会是对手的，他决定直接问。
“您让冷阁‘带我’过来，有什么目的，或者说，为什么您不直接把我关起来，而是让我还是处于自由状态呢？”
“....”墨银景彡只是微笑着，看着空瞳奥火，空瞳奥火觉得那个老人的眼睛深处，似乎蕴藏着什么东西似的，而且自己有些熟悉的感觉，但是不知道是什么。
“我再说直白点吧，这里也没有别的人，可能，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是....红之影，那个怪物，复活之后，是不是，和您有关系？或者说，您和影之左手，是不是有合作的关系，您知道红之影是什么样可怕的怪物，可是，您还是帮着影之左手复活了红之影，我不知道，您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看着空瞳奥火带着几分愤怒和不解的神色以及说话的语气，墨银景彡笑了，那笑声带着空瞳奥火所不理解的陌生感。墨银冷阁始终在一旁低着头。
“你很聪明吗，奥火，的确，事到如今，我就是再说什么假话来隐瞒你，也显得没有意义了吧，可是，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吗？”墨银景彡看着空瞳奥火，问道。
“难道我还不可以知道吗？毕竟，我自己，.....”空瞳奥火犹豫了一下，随后下定决定，继续道：“我自己就是红之影的一部分！”
墨银冷阁放在自己腿间的双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墨银景彡看着空瞳奥火，看着这个再普通不过的男孩，叹了口气，道：“可惜了，奥火，你是一个很有才能的人，很有天赋的人。”
“我不知道，您这是再夸我还是在损我呢？我可是生来就没有魔力的啊。”空瞳奥火道。
“的确，但是那是因为什么，你自己清楚得很，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果你没有影的束缚，你的成就会是什么样呢？呵呵，我看人呃眼光从来没错过，这么说吧，可能你不相信，如果你和冷阁都是生来是正常的人，那么，到如今，克玛雅学院城这几位预淬银师排名第一的，绝对不是冷阁，而是你，空瞳奥火。”墨银景彡带着自信的语气笑着道，空瞳奥火愣住了，看着墨银景彡，又看了看墨银冷阁，随后摇摇头，带着几分自嘲地笑道：“您别拿我开心了，我自己几斤几两我知道的，还预淬银师，呵呵。”
“奥火，我这个人，从来不开玩笑，或者说，不开这样的玩笑，但是，事实是你身上有影，冷阁也是，不过我真的很好奇，或者说，我觉得有些奇怪，我可以问一问吗？”
“您还是赶快告诉我，您想要什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吧。”空瞳奥火道。
“我问完，我就会说我的条件。”墨银景彡的语气更加温和了。
“....您问吧。”
“你小时候....或者说你成长的家庭，是不是让你感到很不自信，影响了真正的你自己，导致你对自己很自卑，很不看好？”
空瞳奥火眼皮一跳，问道：“您怎么知道的？”
“我活了这么多年了，这点东西，还是看得出来的，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父母为什么要这样做，扼杀他们明明拥有非常高天赋的孩子，而且这绝对不是无意的，而是故意的，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或许可以提供帮助，”
“您能解除我身上的影，让我使用魔力？”空瞳奥火惊讶地问道。
“呵呵，目前还做不到，但是，我或许可以暂时解除影对你的束缚，让你体验一下，使用魔力的感觉，你也想知道，自己的魔力属性，应该是什么样的吧，你说得对，我们和影之左手有合作，但是，也请你相信，我们墨银家族也是以这个世界为基础才能生存下去的，所以我们不会傻到真的复活一个可怕的怪物让它肆意妄为，相信我们，红之影已经构不成威胁，相反，我们可以利用红之影，进一步提升我们的淬银技术，或者更高领域的知识体系，达成我们之前完不成的事情，造福整个人类文明，这样，不是更好吗。”
“....我不敢赞同，但是，还是谢谢您那了，好意我领了，但是，我已经习惯了没有魔力了，我接受我的命运，所以，轻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才可以放了我和冷阁？”
墨银景彡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空瞳奥火，刚要开口，突然，墨银冷阁起身，挡到空瞳奥火面前，对自己的爷爷，甚至是带着一丝丝坚定的语气，道：“不要为难他....您有什么目的，可以找我....我身上也有......”
“冷阁.....”墨银景彡看着自己的孙女，笑了笑，空瞳奥火赶紧起身，双手放在墨银冷阁肩膀上，道：“冷阁，谢了，但是，相信我，好吗，我们俩都会没事的。我不会那么轻易死的。”
.......
墨银冷阁白皙的双手抓紧裙摆，咬着下唇，轻轻点点头。
“我想让你去‘见一面’红之影，然后——”墨银景彡顿了顿，道：“把你身上的‘影’之力，还给它、或许，运气好的话，你还能活下来。就这么简单。”
......
呵，就这么简单....吗......
.......
“不要去——”墨银冷阁那一刻，心里产生了一种她自己完全陌生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
“好，我去。”空瞳奥火淡定地道，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如果被兰御风琴知道了，会被她骂死的，可是，自己......
“冷阁，我答应过你的，我会没事的。”空瞳奥火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