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一切都是她指使我的
  梁初夏感觉胳膊被针扎了一样的疼痛,转头望去,就见到注射器中的液体已经没了,立马开始挣扎起来。
  “不要!你们干什么!杀人啦!快来救救我!”
  洛易见已经注射完了,便也没什么犹豫的,抓住梁初夏的下巴,冷声说道:“梁初夏,你选这个地方不就是害怕被人发现你在折磨嫂子吗?怎么现在反倒是你开始求救了?”
  然而梁初夏现在已经什么都不顾了,大声叫到:“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救了她,我让她顺利吧孩子生下来了,都是我,我帮了她……”
  梁初夏不说还好,一说霍司爵就想到了那个小诊所满床的血迹和恶劣的环境,眼中更加凶狠,冰冷的语言从薄唇中缓缓吐出。
  “刚才给你注射的不是什么毒品,不过是能让你感受到的痛苦放大一万倍的药水罢了。有了它,你就能感受到千倍百倍的痛苦是什么感觉了。”
  说完,就给身边的人试了一个眼色。
  这些人这些年一直跟着霍司爵和洛易,在他们的手下自然是学会了察言观色,此时霍司爵是什么意思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走上前去,狠狠地扇了慕晚栀一巴掌。
  慕晚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么打了一巴掌,整个人一下子懵了。紧接着就感觉被打的半边脸好像一层肉都掉了一样,火辣辣地疼,整个神经都痛的跳了起来。
  “啊!啊——”
  打的人还专门停一会儿,让梁初夏感觉享受一会儿疼痛后在出手。
  又是一巴掌,还是同样的位置。
  被放大的痛苦让梁初夏疼得叫不出来,耳中也好像是受了重击似的,传来阵阵耳鸣声,疼得她根本喘不过气来,想伸手捂住脸却又根本动不了,只能在地上不同的翻滚。
  霍司爵去突然让他们停手了,轻声说道:“要是让她疼晕过去,那不就太可惜了。”
  手下人点点头,等着梁初夏慢慢恢复神志。
  脸上火辣辣的疼,好像是生生地被人给剜下来了一块血肉似的,让梁初夏好一会而双眼才慢慢开始又焦距。
  “不要……”
  梁初夏一句话还没说完,肚子上就被狠狠地踢了一脚,让她痛苦地大叫了一声。像虾一样弯曲了身子,浑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痛苦被放大了一千倍,梁初夏感觉自己所有神经好像全都被震碎了一样,在脑中零零散散地飘落着,眼毛金星,满脸虚汗。
  “好了,不用打了。”
  霍司爵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梁初夏,毫无同情心,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身边的人体贴的搬来一把椅子放在霍司爵的身后,霍司爵很是优雅地做了上去,轻轻的点了点头,像是在夸赞这个人的做法似的。
  梁初夏神经一条一条的,感觉整个大地都在翻转,自己躺在这里十分的危险,稍有不留神就会滚到别的地方,不由得心生恐惧。
  “梁初夏!梁初夏!”
  听到一个声音在叫自己,梁初夏费劲全身的力气想要睁开眼睛,却十分困难。好不容易睁开了一条缝,就感觉有人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眉头紧皱,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只见霍司爵坐在一把椅子上眼神冰冷地看着她,活像是阎王殿中的阎王一般。
  梁初夏感觉十分恐惧,这是他第一次后怕惹上这样的活阎王,以往在慕晚栀面前嚣张的样子都一一散尽,眼泪胡乱地流了出来。
  “梁初夏,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现在的她只想让自己安全,不顾一切地大叫道:“说!我什么都说!只要别在打我就行……”
  听她这么说,霍司爵便冷眼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若不是那高低起伏的胸膛证明他是一个活人,乍一看真是像一尊雕像似的坐在那里。
  梁初夏堪堪的咽了一口口水,沙哑着声音说:“这都不是我干的,是陆蔓希,一切都是她指使我的,这都不是我的想法。”
  “其实一开始这些还没发生的时候,他就找上了我,说要和我合作,让我去找慕晚栀的麻烦。但是她根本就不参与其中,我试了两次,结果都没有成功,然后我就说等着生产的时候在下手。”
  “没想到,天不遂人意,还没等到生产,秦墨风他们家就破产了,紧接这陆家也受到了牵连,变得摇摇欲坠。”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些事情,就前几天,陆蔓希突然打电话告诉我说慕晚栀在她那里。当时我还很疑惑,怎么可能,慕晚栀不是一向保护的很好嘛?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她抓到。他却说要把慕晚栀送给我,让我好好收拾收拾她。”
  “当时我没想那么多,然后就和他见面了。见了面才知道是陆苍雄把她给抓了过来,当时我哪顾得上那么多,直接就收了慕晚栀。当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虚弱不堪了,整个人身上青青紫紫的,裙子上还有好多血。”
  “后来我就把她带到了这里,等她从昏迷中醒过来之后,我真的没有对她怎么样,谁能想到他就突然流血要生了。”
  “这一切,这一切都是陆蔓希干的,你们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梁初夏虽然现在已经害怕的不行了,但还是想着保全自己,将一切罪责都往陆蔓希的身上推。
  当然,霍司爵等人也都是聪明人,怎么可能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洛易死死地抓住梁初夏的下巴,在她耳边冷声道:“不要耍心眼,你做的什么难道要我们一一说出来吗?”
  梁初夏瞬间瞪大了眼睛,惊悚的看着霍司爵,大声叫到:“我真的没干什么,我就是打了她几下,谁能想到她那么不经打,一下子就流了好多血,肯定是要生了才流血的,不是我打的,不是我……”
  霍司爵瞬间握紧了拳头,轻轻颤抖着,好像下一秒就能从椅子上站起来冲向梁初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