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机啊
  这天,当吟双双跟白茉到了剧组时,却现早已经有一堆人在那里了。
  大家都在等著现场第一手看到御姐周灩跟陈邺的对手戏,想到陈影帝说他跟周灩熟起来是因为一场肉戏后,吟双双不禁暗暗猜想,想必今天一定会充满火花吧,怎摸办,感觉有点刺激啊啊啊啊……
  周灩一上戏看到现场这么多人后眉头一蹙,让助理叫来工作人员清场。
  吟双双托导演的福倒是可以留下,只能对被赶出去泪汪汪的白茉保证到时候一定会给她好好描述一下周大美人有多魅力四射的。
  !”
  楚璇罗衫半褪,揽镜自照。镜头拍到的镜中,一张美人脸国色天香,又艳又冷。
  突然,美人嗤笑一声,随意地将把镜扔到妆台上,站起身,身上的衣衫半挂在身上,随着走动时露出若隐若现的丰腴双乳,以及顶端艳红的乳。
  楚璇在窗下的榻上斜倚著半闭着眼,窗外的光线照在随意披著衣衫的莹白身躯上,彷若上好的羊脂白玉。
  “贵人,皇上今儿个下朝还没到后宫来,像是又出宫去了。”朝澜宫的大宫女碧阳欠身小声地对楚璇道。
  楚璇闭着眼没吭声,许久才懒洋洋地问道:“今儿个离父亲罢官回乡几天了?”
  她在当今还是太子时,就被赐为太子侧妃了。以她一介记名嫡女能有这样的出息,不得不说她的辅父亲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原以为日子就这样顺风顺水地过了,谁知中秋夜宴上,皇帝突然难,当时许多由老臣送进宫的妃嫔都被召到中秋宴上,她也未能幸免,是她见机躲得快,才逃过了一劫。
  事后,宣威帝以她不听召为由,将她由妃位贬为了贵人,自此也鲜少踏进她的朝澜宫。
  她一向知道宣威帝虽好色,但却不是个舍不下女色的人,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狠。要不是皇后早早病死,怕是也得一同栽在这夜宴上。
  “已三月有余。”碧阳恭敬地答道。
  “嗯,让碧月进来吧,她的手一向巧,再去总管太监那儿打点一下。”
  宫女碧月捧著银盘进来,上面摆满了各色颜料以及不同软硬度的细毫。
  楚璇坐起身,衣服滑落至腰间,露出一对饱满欲滴如桃儿似的双乳,碧月上前,细细醮过颜料后,一掌轻轻托著桃乳,开始拿著细毫于乳上作画。
  楚璇半垂著眸,一声不吭,但是紧蹙的眉,额上低下的汗珠,以及开始泛起潮红的脸颊都让人看得脸红心跳。
  场外的吟双双就有种,虽然御姐什么也没做,就是这么静静地坐着,但是她好像也什么都做了,让人遐想连篇。
  碧月直至画完一边乳才停下来,“贵人,难受的话要不我帮您舔舔下边吧?”
  楚璇摇了摇头,深吸了几口气惹得胸前玉波荡漾才道:“继续吧。”
  直至画完,外头的光线也已经近黄昏了。
  “cu!ok!”
  一喊卡,御姐周灩刚刚的难耐样全都跑光了,对着从场外踱步进来的陈邺娇嗔道:“欸,老陈,你等会儿可一定要往死里肳wW.xB②0.我,这他妈在乳头上化什么妆啊,可痒死我了!”
  老陈……吟双双心里无限回荡著这个称呼,御姐您给影帝的这称呼会不会太接地气了呀?!
  “是,周大美人,等一下一定往死里肳wW.xB②0.妳,不肳wW.xB②0.得妳喊停绝对不停可好?”陈邺的语气里充满无奈。
  “嗯,算你识相。”对陈邺抛去一个媚眼后,周滟就急吼吼喊道:“导演,快开机啊!我欲火焚身不能忍啊!”
  “灯光没听见嘛!他马的快跟上啊!化妆师赶紧的上去补妆!”
  一阵鸡飞狗跳后,导演终于喊了:“a!”
  黄昏时分,宣威帝慢悠悠地踏入了朝澜宫,楚璇戴着披帛,双手平举至胸微微欠身恭迎宣威帝。
  宣威帝一叫起后,便瞥见了楚璇胸前的文章。
  楚璇自然也看见了宣威帝的眼神,却是故意转悠,不叫他一下子便看清了。
  宣威帝忍不住一把将她拉坐在膝上,捏着她的下巴道:“叫朕来不就是为了给朕看,何故遮遮掩掩?”
  楚璇却是酡红著脸,眼神撇了开去,“皇上有好久都没来璇儿的朝澜宫了,妾身怎知皇上是否依然怜惜璇儿。”却是将怨妇的姿态摆得足足的。
  “璇儿这是在怨朕?”宣威帝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楚璇却是知道,是成是败,就是在此一举了。
  楚璇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不敢欺瞒皇上,怨……自是有的,更多的……却是怨妾身自己,怎么就没能留住皇上的心呢?才让皇上舍得将璇儿舍了出去……”
  “璇儿日夜思念皇上,”楚璇从宣威帝怀里起身,攀着他的腿跪在他面前,“一心想着讨皇上欢心,特画弄梅图,望能一解相思。”
  宣威帝高深莫测地看着她,这个女人是已经归乡的前辅之女,他本是不想要的,却教她逃过一劫,如今娘家势力叫他连根拔了,在这后宫中也只如无根浮萍,仅能看他脸色过活。
  若是她知情识趣,宠,也不是不可以。
  楚璇假做没看见宣威帝的目光,捧著自己的双乳,渴盼地道:“皇上,您仔细看看,这弄梅图不若又叫雪里寻梅,如何?”
  宣威帝很满意楚璇这种比青楼艳妓还要低的作态,仿佛将属于高门贵女的尊严全都舍弃,将她又抱回腿上,“待朕来好好寻寻。”
  说完,舌尖顺着乳晕上的梅瓣舔舐了起来,一瓣瓣的将梅瓣吃尽,红艳的乳晕终于渐渐地显了全貌。
  宣威帝微微挑起唇角,这个梅妆,确实有趣。
  楚璇低低地喘息著,宣威帝的眼神也染上了情欲:“现在只剩下一颗相思豆了,哪里有梅可寻?”语罢,咬住她的乳珠,用力吸允。
  另一掌在尚完好的梅妆上摩搓,糊掉的梅妆像是落入了雪里被碾践成泥的梅。楚璇仰起了脖颈,终于呻吟出声,却像是破碎的低泣,“皇上……”
  宣威帝抬起头,满意地笑了,“璇儿,想要了?”
  楚璇眸带水光,春意满脸地道:“自是想的,璇儿好久没有被皇上宠幸了。”
  “张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