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8)
我看看，是恐恐怖谷的意思吗？好奇怪。
兰伯特因为在听小男孩说话，所以白马的话他一时间没有回应。
喂？格林你还在听吗？白马探疑惑他怎么突然不出声音了，是信号不好吗？
回过神的兰伯特语气带着歉意。
抱歉，我身旁的小男孩遇到了麻烦就听了一下，这边桥上排水口盖子好像被人拿走了，导致他的钥匙掉了进去。
白马探有些在意他所说的，等等？！
格林，你看一下那个排水口旁边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兰伯特虽然不明白，不过他还是走了两步来到了小男孩身边，下一秒他便发现恐怖谷的字样。
有字，上面写着恐怖谷。
果然是这样吗。
白马探似乎明白了那个罪犯为什么说如果毫无头绪就去问问福尔摩斯这样的话了，原来是探案集中的故事标题。
但恐怖谷的话，那可是长篇故事，要从那样的篇幅中找线索，这让白马探一时间想不起什么来。
你在那边等我，我这就过去。
他还是决定直接过来看看。
兰伯特挂断电话后便冲着江城几人招手。
柳莲二蹲在排水口处，当看到字样的时候，三个人瞬间恍然。
亚玖斗微微皱眉。
恐怖谷可是长篇故事，不过里面有桥的描写吗？
柳莲二摇摇头。
也许不一定是桥吧，河、水、路过的船都有可能，博士，你有想到和这些有关的吗？
当然没有，教授，我并没有把整本小说背下来，很长时间没回顾案件，确实有点想不到。
就在他们思索的时候，江城早已掏出手机，他提前下了小说的电子版，所以这会儿就是运用科技的时候了。
江城找到恐怖谷的故事，把大家猜测的桥、水、河这些词输入进去开始全篇搜索。
很快，他想要的答案就找出来了。
上面出现了好几个结果，不过江城觉得这一句最有可能。
【如果有什么东西消失在水边，那么一定有东西沉入了水里，这毋庸置疑。】
这句小说词，再结合江城所看到的，消失的东西，看来指的就是排水口的盖子了，沉入水中吗？
看到这里，江城往前几步，很快就发现了桥柱上似乎绑着细绳。
他顺着细绳拉，果然，被他从河里拉出了东西！
我找到了！
显然就是消失的盖子，上面还刻着字母T。
当大家看到字母的时候，也算是确定了他们解开了第一句暗号，那接下来他们就有方向了。
兰伯特惊奇的询问。
江，你是怎么知道河里有东西的？！
江城晃了晃手机笑道。
当然是运用科技咯，我想即使是福尔摩斯的书迷也很少能全部记下每个故事的细节吧，所以我结合了柳提到的几个关键词，就搜了一下。
说着他把看到的那句小说段落给大家读了一遍。
还真有你的！兰伯特冲他竖起大拇指。
万事开头难，江城在解决了第一句暗号之后，信心倍增，这说明自己的判断没错，那钟声确实指的是大本钟。
就在他们说话间，不二那边居然打来的电话。
阿城，我们这边解出了一些暗号，所以就想着和你说一下。
诶？不二你们也解开了吗？
也？难道阿城你已经解开了？
说到这里，江城也没瞒着，他把自己找到字母T的事情简单和不二提了一下。
不二浅笑开口。
果然没错，那么我想我们解开的部分一定对阿城也有帮助。
很快他把迹部提到的那几个建筑地点和名字告诉了江城。
挂断电话，江城一脸兴致高昂。
不二他们把其余的地点找出来了！我们这会儿就过去吧。
白马他马上赶来了，不如一起出发吧。
江城点点头，不着急，他们现在有了头绪，只需要陆续过去找相关线索就行了。
既然大本钟这边的谜底揭晓，江城便把排水口的盖子重新放了回去。
没一会儿白马探就赶了过来，他们一行出发去不二提到的市政厅。
路上江城还和白马探交换了一下情报。
白马探提到刚从警局那边得到消息。
那个罪犯的指纹被检验出来了。
江城询问。
有查到罪犯的动机吗？
这个暂时没有，不过那个人的身份警方提供了。
那个嫌疑罪犯叫阿曼达.希尔，但查到的资料显示，他可是美国那个很有名的女资本家阿曼达.休斯的儿子。
江城沉思，既然是这么有钱的人，那么他的动机又会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提到的
【如果有什么东西消失在水边，那么一定有东西沉入了水里，这毋庸置疑。】
引用于福尔摩斯探案集长篇故事恐怖谷，虽然是英文原版翻译过来的台词，但还是标注一下。
第261章
其实白马探也是疑惑这个人的犯罪动机, 明明是著名资本家的儿子，但为什么会大费周章弄出这样一个解谜暗号。
不过他有查到希尔的母亲，也就是那个著名的女资本家, 因为卷入一场意外早就身亡了。
但那个案件距离现在差不多有十七年了, 总不至于会是他的动机吧。
看来他们还得完全解开这个暗号的进一步得到想要的线索。
顺着江城解开第一句暗号的思路，很快他们一行就抵达了市政厅，这里他们发现了布满划痕的记号笔, 上面赫然写着跳舞的小人。
这一次乾贞治镜片一闪，笑着开口。
在这个故事里福尔摩斯曾说过把中间推理的部分全部省略的话，单纯给对方看出发点和结论, 虽然很庸俗，但可以有惊人的效果。因为他很喜欢这篇，所以在他看到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句。
果然, 他们在把记号笔的上下两个笔套取下来合在一起，便从凌乱的划痕中找到了字母U。
解决了这个暗号，江城他们马上去了另外的地点。
很快，他们在小黄瓜前面的长椅上发现了散落的玩偶。
这次是王冠宝石篇，白马探自信一笑, 拿过其中一个玩偶将它脑袋拿了下来。
我靠的可是头脑哦, 华生, 剩下的不过只是附属品罢了。
兰伯特冲他竖起大拇指, 江城几个人也学着他把其他的玩偶脑袋拿了下来, 下一秒便看到了一个清晰的字母R。
江城把他们找到的字母即时发送到了不二手机上。
一直休息室的不二, 这时拿出纸先是把暗号誊写了一遍，随即便把阿城找到的字母对应写在了旁边。
幸村看着他写好的内容。
看来这个暗号每一句所对应的地方，都可以找到一个字母。
不二点点头。
这些字母应该会组成一个单词。
那边江城一行已经到了婚礼蛋糕造型的圣布莱德教堂前面了。
只是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也完全看不到哪里会隐藏着和福尔摩斯相关的东西。
白马探环顾四周, 他笃定的说道。
按照之前几处的暗号规律，那在这边我们也应该能找到写着小说标题的东西吧。
柳莲二思索着点头，倒是一旁的亚玖斗注意到了一个贩售气球的男人，虽然卖气球没什么反常的地方，但他看着那男人一身纯红色衣服，就格外注意到了。
江城也看到了那个男人，有个小女孩跑去好像在和他说什么，但因为距离太远，所以他听不太清楚，不过看男人的表情，好像是拒绝了小女孩。
随后那小女孩就只能难过的离开了。
这一幕虽然没什么怪异的地方，但江城还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很快又有了第二孩子跑过去，只是在和男人说话过后也沮丧的离开了。
直到他看到第三个孩子，没想到这一次那个男人给了孩子一个白色气球。
等等？
江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目光上移，看到那一堆气球颜色，只见那是一大把白色气球，但惟独其中有一个亮眼的红色气球。
想到这里，江城快步走到了那男人面前，用熟练的英文询问。
您好，我可以买一个气球吗？
好的。说着男人递给江城一个白色气球。
江城摆摆手。
抱歉，我喜欢那个红色的气球，可以选红色吗？
果然，男人摇摇头。
很抱歉客人，我只能出售白色的气球。
为什么红色不可以？
我也不知道，这是前段时间的一个客人出钱雇佣我每天在这里卖气球，这也是他的吩咐，说如果有人来买，就只能卖白色气球，至于红色气球，每天只能放一个在中间不能出售。
说着男人还给江城小声说了几句。
虽然那个客人要求很奇怪，但他给的报酬很好，这身衣服也是他让我穿的，即使我觉得一身纯红色很扎眼，但为了丰厚报酬，那我也觉得挺好看了。
说罢他还冲着江城眨了眨眼顺势拿了一个白色气球过来。
送你一个吧。
江城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了，如此反常的要求，还让他每天都过来卖气球
联系到这些，江城顿时恍然，他语气急切开口。
那个客人是不是三天前来找你的？
显然男人有些惊讶。
你怎么知道？
果然，这个男人所说的客人，很有可能就是英二那天看到的人！
看来他就是解开这一句暗号的线索了。
江城从他身边绕着走了一圈，下一秒便从他衣服后背上发现了一行并不明显的单词。
而且这行字，还是江城最熟悉的一篇《血字的研究》。
白马探他们也是看到江城似乎有了发现，就马上赶了过来。
这时亚玖斗倒是从男人手中的一把气球线中找了一根血红色的出来。
他镜片下的洞察的眼神，语气了然开口。
在人生的无色线团中，混杂着名为杀人的血色红线，我们的工作就是分离这根线，让犯罪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所遁形。
白马探露出一抹笑。
看来是血字的研究篇了。
那根线连接的正是那个亮眼的红色气球，这一次卖气球的男人没有阻止，因为客人还提醒他，如果有人从这一团气球线中找到红色这根，你就把东西给他。
江城戳破气球，下一秒里面的小纸片就掉了出来，上面是字母S。
到此为止，江城他们已经找到了T、U、R、S这四个字母了。
只是剩余的暗号，他们目前还是没有想到，第二句的城堡，还有最后的浅蓝色小花究竟是指的哪里？
就在这时，江城居然接到了绿间电话。
江城，福尔摩斯探案集中是不是有一篇叫失踪的新郎。
对于绿间突然的致电询问，江城微怔，但他也不清楚，便看向白马探。
失踪的新郎？
乾贞治推推眼镜。
这是小说中的一个标题，怎么了吗？
听了绿间解释，江城顿时一脸惊喜。
你是说你们在车站找到了线索？！
原来趁着今天周末，高尾便拽着绿间去了elephantcastle车站，因为高尾喜欢的一部电影就是在那取景的，所以他们就趁着休息特意去圣地巡礼了。
来到车站，高尾一直想拍照的地方始终有个男人不断的走来走去，原本是想等他离开再拍照的，但那男人却晃了一个多小时。
所以他们走进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是有人特意让他每天在这走动的。
倒是绿间真太郎看到了男人的手提包上写着失踪的新郎几个字样，他隐约记得是福尔摩斯小说中的，但又不确定，不过当高尾问到男人是三天前开始的，他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记得大家一直传的那个暗号卡似乎就是三天前的事吧，当时他还听高尾喋喋不休说，如果想不到就去问问福尔摩斯。
所以今天当他看到这个疑似的标题时，还是给江城打了电话，毕竟那个暗号卡的事好像就是江城他们遇到的。
江城听到绿间传来的意外惊喜，他忍不住欣喜的看向大家。
第二句的城堡是elephantcastle车站！
柳莲二仔细思索。
难怪暗号后面还写着长鼻子，原来指的是大象，但这个确实很难联想到。
兰伯特微微皱眉建议。
那个车站离我们这边有不小的距离，江，不如你问问你的朋友有什么发现，这样我们就不用再赶过去了，正好还可以想想最后的暗号。
江城点点头，他把绿间观察到的描述很快转述给了大家。
亚玖斗低语道。
男人吗？
很快，白马探就扬唇一笑，没想到亚玖斗和他异口同声。
我在观察女性会先看到袖口，而男性则是裤子膝盖处。
很显然，这些事福尔摩斯说过的。
江城把他们的结论告诉了绿间。
不过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直到他听到江城说让自己去掀人家裤腿，绿间真太郎冷不丁嘴角抽搐了一下，这种事还是交给高尾好了。
所以在高尾的操作下，他们成功发现了字母H。
既然这边的线索搞定了，绿间便和江城挂断了电话。
只是高尾还在碎碎念的抱怨。
小真，你居然让我做这么失礼的事情！
面对碎碎念，绿间淡定的推了推眼镜，决定把锅交给江城好了。
是江城让这么做的，我需要和他描述情况，所以只能拜托你了。
好吧，既然是江城说的，那他就不计较了。
兰伯特因为在听小男孩说话，所以白马的话他一时间没有回应。
喂？格林你还在听吗？白马探疑惑他怎么突然不出声音了，是信号不好吗？
回过神的兰伯特语气带着歉意。
抱歉，我身旁的小男孩遇到了麻烦就听了一下，这边桥上排水口盖子好像被人拿走了，导致他的钥匙掉了进去。
白马探有些在意他所说的，等等？！
格林，你看一下那个排水口旁边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兰伯特虽然不明白，不过他还是走了两步来到了小男孩身边，下一秒他便发现恐怖谷的字样。
有字，上面写着恐怖谷。
果然是这样吗。
白马探似乎明白了那个罪犯为什么说如果毫无头绪就去问问福尔摩斯这样的话了，原来是探案集中的故事标题。
但恐怖谷的话，那可是长篇故事，要从那样的篇幅中找线索，这让白马探一时间想不起什么来。
你在那边等我，我这就过去。
他还是决定直接过来看看。
兰伯特挂断电话后便冲着江城几人招手。
柳莲二蹲在排水口处，当看到字样的时候，三个人瞬间恍然。
亚玖斗微微皱眉。
恐怖谷可是长篇故事，不过里面有桥的描写吗？
柳莲二摇摇头。
也许不一定是桥吧，河、水、路过的船都有可能，博士，你有想到和这些有关的吗？
当然没有，教授，我并没有把整本小说背下来，很长时间没回顾案件，确实有点想不到。
就在他们思索的时候，江城早已掏出手机，他提前下了小说的电子版，所以这会儿就是运用科技的时候了。
江城找到恐怖谷的故事，把大家猜测的桥、水、河这些词输入进去开始全篇搜索。
很快，他想要的答案就找出来了。
上面出现了好几个结果，不过江城觉得这一句最有可能。
【如果有什么东西消失在水边，那么一定有东西沉入了水里，这毋庸置疑。】
这句小说词，再结合江城所看到的，消失的东西，看来指的就是排水口的盖子了，沉入水中吗？
看到这里，江城往前几步，很快就发现了桥柱上似乎绑着细绳。
他顺着细绳拉，果然，被他从河里拉出了东西！
我找到了！
显然就是消失的盖子，上面还刻着字母T。
当大家看到字母的时候，也算是确定了他们解开了第一句暗号，那接下来他们就有方向了。
兰伯特惊奇的询问。
江，你是怎么知道河里有东西的？！
江城晃了晃手机笑道。
当然是运用科技咯，我想即使是福尔摩斯的书迷也很少能全部记下每个故事的细节吧，所以我结合了柳提到的几个关键词，就搜了一下。
说着他把看到的那句小说段落给大家读了一遍。
还真有你的！兰伯特冲他竖起大拇指。
万事开头难，江城在解决了第一句暗号之后，信心倍增，这说明自己的判断没错，那钟声确实指的是大本钟。
就在他们说话间，不二那边居然打来的电话。
阿城，我们这边解出了一些暗号，所以就想着和你说一下。
诶？不二你们也解开了吗？
也？难道阿城你已经解开了？
说到这里，江城也没瞒着，他把自己找到字母T的事情简单和不二提了一下。
不二浅笑开口。
果然没错，那么我想我们解开的部分一定对阿城也有帮助。
很快他把迹部提到的那几个建筑地点和名字告诉了江城。
挂断电话，江城一脸兴致高昂。
不二他们把其余的地点找出来了！我们这会儿就过去吧。
白马他马上赶来了，不如一起出发吧。
江城点点头，不着急，他们现在有了头绪，只需要陆续过去找相关线索就行了。
既然大本钟这边的谜底揭晓，江城便把排水口的盖子重新放了回去。
没一会儿白马探就赶了过来，他们一行出发去不二提到的市政厅。
路上江城还和白马探交换了一下情报。
白马探提到刚从警局那边得到消息。
那个罪犯的指纹被检验出来了。
江城询问。
有查到罪犯的动机吗？
这个暂时没有，不过那个人的身份警方提供了。
那个嫌疑罪犯叫阿曼达.希尔，但查到的资料显示，他可是美国那个很有名的女资本家阿曼达.休斯的儿子。
江城沉思，既然是这么有钱的人，那么他的动机又会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提到的
【如果有什么东西消失在水边，那么一定有东西沉入了水里，这毋庸置疑。】
引用于福尔摩斯探案集长篇故事恐怖谷，虽然是英文原版翻译过来的台词，但还是标注一下。
第261章
其实白马探也是疑惑这个人的犯罪动机, 明明是著名资本家的儿子，但为什么会大费周章弄出这样一个解谜暗号。
不过他有查到希尔的母亲，也就是那个著名的女资本家, 因为卷入一场意外早就身亡了。
但那个案件距离现在差不多有十七年了, 总不至于会是他的动机吧。
看来他们还得完全解开这个暗号的进一步得到想要的线索。
顺着江城解开第一句暗号的思路，很快他们一行就抵达了市政厅，这里他们发现了布满划痕的记号笔, 上面赫然写着跳舞的小人。
这一次乾贞治镜片一闪，笑着开口。
在这个故事里福尔摩斯曾说过把中间推理的部分全部省略的话，单纯给对方看出发点和结论, 虽然很庸俗，但可以有惊人的效果。因为他很喜欢这篇，所以在他看到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句。
果然, 他们在把记号笔的上下两个笔套取下来合在一起，便从凌乱的划痕中找到了字母U。
解决了这个暗号，江城他们马上去了另外的地点。
很快，他们在小黄瓜前面的长椅上发现了散落的玩偶。
这次是王冠宝石篇，白马探自信一笑, 拿过其中一个玩偶将它脑袋拿了下来。
我靠的可是头脑哦, 华生, 剩下的不过只是附属品罢了。
兰伯特冲他竖起大拇指, 江城几个人也学着他把其他的玩偶脑袋拿了下来, 下一秒便看到了一个清晰的字母R。
江城把他们找到的字母即时发送到了不二手机上。
一直休息室的不二, 这时拿出纸先是把暗号誊写了一遍，随即便把阿城找到的字母对应写在了旁边。
幸村看着他写好的内容。
看来这个暗号每一句所对应的地方，都可以找到一个字母。
不二点点头。
这些字母应该会组成一个单词。
那边江城一行已经到了婚礼蛋糕造型的圣布莱德教堂前面了。
只是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也完全看不到哪里会隐藏着和福尔摩斯相关的东西。
白马探环顾四周, 他笃定的说道。
按照之前几处的暗号规律，那在这边我们也应该能找到写着小说标题的东西吧。
柳莲二思索着点头，倒是一旁的亚玖斗注意到了一个贩售气球的男人，虽然卖气球没什么反常的地方，但他看着那男人一身纯红色衣服，就格外注意到了。
江城也看到了那个男人，有个小女孩跑去好像在和他说什么，但因为距离太远，所以他听不太清楚，不过看男人的表情，好像是拒绝了小女孩。
随后那小女孩就只能难过的离开了。
这一幕虽然没什么怪异的地方，但江城还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很快又有了第二孩子跑过去，只是在和男人说话过后也沮丧的离开了。
直到他看到第三个孩子，没想到这一次那个男人给了孩子一个白色气球。
等等？
江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目光上移，看到那一堆气球颜色，只见那是一大把白色气球，但惟独其中有一个亮眼的红色气球。
想到这里，江城快步走到了那男人面前，用熟练的英文询问。
您好，我可以买一个气球吗？
好的。说着男人递给江城一个白色气球。
江城摆摆手。
抱歉，我喜欢那个红色的气球，可以选红色吗？
果然，男人摇摇头。
很抱歉客人，我只能出售白色的气球。
为什么红色不可以？
我也不知道，这是前段时间的一个客人出钱雇佣我每天在这里卖气球，这也是他的吩咐，说如果有人来买，就只能卖白色气球，至于红色气球，每天只能放一个在中间不能出售。
说着男人还给江城小声说了几句。
虽然那个客人要求很奇怪，但他给的报酬很好，这身衣服也是他让我穿的，即使我觉得一身纯红色很扎眼，但为了丰厚报酬，那我也觉得挺好看了。
说罢他还冲着江城眨了眨眼顺势拿了一个白色气球过来。
送你一个吧。
江城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了，如此反常的要求，还让他每天都过来卖气球
联系到这些，江城顿时恍然，他语气急切开口。
那个客人是不是三天前来找你的？
显然男人有些惊讶。
你怎么知道？
果然，这个男人所说的客人，很有可能就是英二那天看到的人！
看来他就是解开这一句暗号的线索了。
江城从他身边绕着走了一圈，下一秒便从他衣服后背上发现了一行并不明显的单词。
而且这行字，还是江城最熟悉的一篇《血字的研究》。
白马探他们也是看到江城似乎有了发现，就马上赶了过来。
这时亚玖斗倒是从男人手中的一把气球线中找了一根血红色的出来。
他镜片下的洞察的眼神，语气了然开口。
在人生的无色线团中，混杂着名为杀人的血色红线，我们的工作就是分离这根线，让犯罪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所遁形。
白马探露出一抹笑。
看来是血字的研究篇了。
那根线连接的正是那个亮眼的红色气球，这一次卖气球的男人没有阻止，因为客人还提醒他，如果有人从这一团气球线中找到红色这根，你就把东西给他。
江城戳破气球，下一秒里面的小纸片就掉了出来，上面是字母S。
到此为止，江城他们已经找到了T、U、R、S这四个字母了。
只是剩余的暗号，他们目前还是没有想到，第二句的城堡，还有最后的浅蓝色小花究竟是指的哪里？
就在这时，江城居然接到了绿间电话。
江城，福尔摩斯探案集中是不是有一篇叫失踪的新郎。
对于绿间突然的致电询问，江城微怔，但他也不清楚，便看向白马探。
失踪的新郎？
乾贞治推推眼镜。
这是小说中的一个标题，怎么了吗？
听了绿间解释，江城顿时一脸惊喜。
你是说你们在车站找到了线索？！
原来趁着今天周末，高尾便拽着绿间去了elephantcastle车站，因为高尾喜欢的一部电影就是在那取景的，所以他们就趁着休息特意去圣地巡礼了。
来到车站，高尾一直想拍照的地方始终有个男人不断的走来走去，原本是想等他离开再拍照的，但那男人却晃了一个多小时。
所以他们走进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是有人特意让他每天在这走动的。
倒是绿间真太郎看到了男人的手提包上写着失踪的新郎几个字样，他隐约记得是福尔摩斯小说中的，但又不确定，不过当高尾问到男人是三天前开始的，他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记得大家一直传的那个暗号卡似乎就是三天前的事吧，当时他还听高尾喋喋不休说，如果想不到就去问问福尔摩斯。
所以今天当他看到这个疑似的标题时，还是给江城打了电话，毕竟那个暗号卡的事好像就是江城他们遇到的。
江城听到绿间传来的意外惊喜，他忍不住欣喜的看向大家。
第二句的城堡是elephantcastle车站！
柳莲二仔细思索。
难怪暗号后面还写着长鼻子，原来指的是大象，但这个确实很难联想到。
兰伯特微微皱眉建议。
那个车站离我们这边有不小的距离，江，不如你问问你的朋友有什么发现，这样我们就不用再赶过去了，正好还可以想想最后的暗号。
江城点点头，他把绿间观察到的描述很快转述给了大家。
亚玖斗低语道。
男人吗？
很快，白马探就扬唇一笑，没想到亚玖斗和他异口同声。
我在观察女性会先看到袖口，而男性则是裤子膝盖处。
很显然，这些事福尔摩斯说过的。
江城把他们的结论告诉了绿间。
不过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直到他听到江城说让自己去掀人家裤腿，绿间真太郎冷不丁嘴角抽搐了一下，这种事还是交给高尾好了。
所以在高尾的操作下，他们成功发现了字母H。
既然这边的线索搞定了，绿间便和江城挂断了电话。
只是高尾还在碎碎念的抱怨。
小真，你居然让我做这么失礼的事情！
面对碎碎念，绿间淡定的推了推眼镜，决定把锅交给江城好了。
是江城让这么做的，我需要和他描述情况，所以只能拜托你了。
好吧，既然是江城说的，那他就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