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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阔别七年没有亲过对方,可唇舌还是会习惯找到彼此最爱的位置,舔舐,缠绕,再情不自禁想要的更多。
  秦桡的手掌沿着脚腕往上抚摸周亦舟的腿,每到一处冰凉的肌肤都能感受到她微弱的颤抖,宛若一片飘在空中的落叶,随时等待坠地。
  周亦舟完全不能自控,在他的抚摸下身子骨渐渐软糯,搂着他脖子热烈回吻,还叫着他的名字。
  “秦桡。”
  秦桡这才找回些理智,停下了吻,脸颊蹭着她的脸摩挲到敏感的耳窝,询问:“要回去吗?”
  明明是他先亲人的,却把主动权抛给了自己,活脱脱一大渣男。
  周亦舟虚给他一拳打在心上,又被他握住,带到唇边吻了吻,抬头望着彼此。
  周亦舟脑子里此刻只有这一个想法,睡了秦桡。她主动吻他,光着的脚勾着他的西装裤腿往上摩挲,隔靴搔痒一般叫人心神恍惚,又停在他鼓囊的那处,脚趾头精准地拨了拨。
  秦桡笑了声,按住她不听话的脚,随后起身将人压在身后的沙发上。一瞬间,变成了他在上,她在下,五官却没有因此分散或是紧凑。
  周亦舟摸着他的脸描摹,真心夸赞:“你怎么还是这么帅?”
  “你也一样。”
  她嗯了声,以为他是夸自己漂亮,却听到他讲:“喜欢勾引人。”
  周亦舟撇撇嘴,笑得得意:“因为我有魅力呀。”
  秦桡笑出声来,握着她的脚腕挠在脚底的痒痒肉上:“不知道忍耐力怎么样?”
  一秒破功,周亦舟忍不住笑着,又很恼得凶他:“不要,不要,好痒,真的痒。”
  他使坏,松开脚腕直接闯到她裙底将腿分开,压她身上,又声音低沉:“到底是哪里痒?”
  这么露骨的话,秦桡以前很少说的。周亦舟却非常迷恋他此刻的模样,有种好学生渐渐变坏的感觉。
  她的笑声断了,可笑容却挂在脸上,吞着口水说:“你变坏了。”
  “我一直都这么坏。”他探手伸进裙里,隔着内裤揉在她隐秘的花心。
  周亦舟仰了仰脖子忍受,他的确是一直都这么坏,只不过从前年纪小,可现在身为男人的秦桡,后面可是让周亦舟见识到了,男人有多坏。
  秦桡揉得力度恰好,专揉在敏感的小豆豆上撩拨。周亦舟这会身子都变轻盈了,小腹跟着他的动作微微隆起,抑制不住叫了声出来。
  “这么多水。”秦桡抽出手,指尖上莹莹亮亮的。
  周亦舟跟他的肌肤之亲只有几次,还是年纪较小的时候,身体敏感度远不如现在高,更没有这副城墙般的厚脸皮。
  “都赖你。”她又开始脚不老实,脚心磨着他越发滚烫的地方蹭。
  “它好硬,你不管管它吗?”
  秦桡低头瞧着凸起的地方,还是那么没出息,她一撩拨就硬得像块石头,只想将人狠狠压在身下,比以前更用力地操她。
  周亦舟被秦桡抱扔去床上,席梦思的床垫又软又弹,她刚翻过身来就看见他脱了衬衫,身上的皮肤还是从前那样白,几块因自律养成的腹肌,让这副躯体又多了些野性,欲望喷张。
  “我帮你脱吗?”秦桡扔了白衬衫,朝她笑一笑,内涵她大爷似的一点不主动。
  周亦舟低头看着身上的雪纺衬衫,拉着蝴蝶结扯松了,瞬间露出一片洁白,隐隐浮现出一道沟。
  秦桡站在床边,等着她一点一点扯松身上的扣子,正要从裙腰里扯出衬衫下摆时,他忽然弯腰拉起她的腿带到床沿边,这个角度,一览无余裹在内衣里晃动的乳肉。
  周亦舟话音未启,身子又被秦桡翻了过来,手贴在小腹上捞成了跪式姿势。
  秦桡贴着她的后背,含住耳朵尖嗦舔,呼吸逐渐沉重:“以前没试过从后面进去,粥粥,我们后入好不好?”
  周亦舟歪脑袋凑近他,眼神都迷离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听你的。”
  秦桡在心里想,周亦舟只有在床上会这么听话。
  得到准许,秦桡一把扯了她湿透的内裤甩下床,包臀裙直接推到腰间,只露出了一个蜜桃臀型的屁股,勾人得要命。
  秦桡没脱西装裤,从层层束缚里掏出那根硕大的硬物,套上避孕套后才开始抵在她湿润的穴口深浅试探。
  周亦舟回头瞧了一眼,望着那根久违的硬物只觉得比从前又大了不少,可心内却再也没有当时的害怕,反而觉得自己今晚性福满满。
  秦桡早不是18岁的男高中生,不会因没经验,慌张到几分钟缴械投降,更不会一味的只知道进进出出。
  周亦舟被他折磨得就差开口求他进去,泥泞的穴口都快泛滥成灾,也不见他挺胯进来,就自己撅屁股往里插,自然而然没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伴随着清脆的拍臀响,叫她性欲更猛。
  “谁教你的?”秦桡揉着她通红的屁股,一点不经打。
  周亦舟仰头深呼吸:“小孩子天生就会吃奶,也不见有人教过啊。”
  秦桡不动,任她又慢慢往前抽出一段距离,等快看到顶端,他骤然挺胯送了一根进去胀满全部,叫人猝不及防地趴在床上,急急喘叫。
  突然来这么一下,周亦舟感觉那都要裂开了,却颤抖着吸得越来越紧,回头双眼朦胧地看着他。
  “把你操哭好不好?”秦桡镇静地抚摸她的脸,滑向呼吸急促的唇瓣上揉着。
  周亦舟好几年没哭过了,倔脾气道:“我心硬得很。”
  秦桡嘴角划过一丝哂笑,挺胯又深深送到底两下,叫她说大话:“有它硬吗?”
  周亦舟像被重新破了一次处似的,又爽又痛,吞着口水直咽,勾引他:“那你能叫它整晚都硬吗?”
  秦桡拽着她头发抬搞脖子,身下狠狠擦着湿滑的穴道磨那根肿胀,她叫得越大声,他速度力道就越快越重,趴在她身上咬着肩头的嫩肉,问:“多久没人这样草过你了?你叫得这么爽?”
  周亦舟污秽的记忆里只有秦桡的影子,也曾无数次做梦幻想跟他做爱的行为,比起意淫明星,她更愿意选择自己最熟悉的那个人。
  周亦舟放纵地呻吟,声音零零碎碎:“也不算多久...上次我…”
  我们还在梦里做过...
  这后面的话周亦舟没机会说出口,秦桡直接堵住了她的唇,连炙热的呻吟都含进口中,发了疯似的操人,让她上下都喘不过气,肉与肉的撞击声渐渐弥漫卧室。
  周亦舟被干得浑身发软,躺过来后,屁股尖都被秦桡的西装裤磨红了,蹭在床单上微微发热。但性爱远远不止于此,回归最传统的姿势承欢时,他们坦诚相待,连彼此额上的汗都清晰可循。
  周亦舟眼角微红,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连床板都在咯吱咯吱摇晃,就该知道她此刻该有多性福。
  “你怎么体力…这么好?”
  “不把你操哭,今夜不睡。”他嘬了口晃在眼前的奶,一股香味。
  周亦舟还想要呢,硬忍着不流泪,捧着他瘦瘦的脸抚摸,呻吟不断:“秦桡,我想跟你做到天亮。”
  秦桡提笑,埋到她胸口咬着粉红的乳头嘬来嘬去:“那得看你能不能挺到天亮。”
  周亦舟整个身子飘飘欲仙,灵魂都要出窍感叹,忍不住挠在他汗涔涔的背后留下爪印,还有自己最宝贵的眼泪。
  “秦桡,秦桡,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