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双收的邪法
  “那法师只说招财进宝?没说财色双收?”
  “这,这倒是也说了。”徐寅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他刚刚只说招财和招鬼,并没说招女人,然而实际上,那天去纹经时,法师听他想纹招财的经,便说这经有单招财进宝的,也有财色双收的,问他想纹哪一种的?
  他本来只想招个财,一听还能财色双收,就贪心要了后者,哪成想,这财色双收,竟连女鬼也收了。
  司南点点头,又问:“你属什么的?”
  “我是甲寅年,寅月生人。”
  “甲寅年,是立定食山之虎,寅月,正是叁阳之月,名字也带只虎,叁虎一彪,难怪你能抗这么久。”
  “这种纹身,在南洋那边又称刺符,你这个符我以前在南洋时也遇见过,用吸引桃花从而来达到赚钱的目的,便是所谓的财色双收,一般以身体赚钱的青楼女子纹的比较多。”
  “这种属邪法,刺符所用的墨乃是用特殊调制的尸油调和的,所以对鬼也会有效果。刺符刺在男子身上,对所有女子都有效果,不单单是淫荡之人,姝儿命弱,又才在大明寺被鬼摄过魂,更容易受到这符咒影响。”
  司南后一段话是对净煜说的,解释了他刚刚生性淫荡的说法。
  “原来如此,真是吓我一跳。”净煜松了口气,就知自家妹子不可能是淫荡的女子。
  净姝也松了一口气,她很想理直气壮的反驳哥哥的话,可此时穴儿里塞着枣,不停淌着水,实在叫她没有底气反驳出来。
  听完司南分析,徐寅点头同意:“确实如您所说,自纹身之后,便不停有女人送上门来,且每次成事之后,都或多或少会有所收获,不过遇鬼之前还发生过一件事。”
  说到此处,徐寅顿了下,而后仔细说起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在南洋的时候,因时间较长,他没住客栈,在一户人家家里租了间小房间居住。
  他伪装成个车夫,每日早出晚归,与房东虽处同一屋檐下,但也只有点头之交,自纹身之后不多久,那天晚上他刚到家,正好碰见房东夫妇在院里小酌,打了声招呼他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一番正要睡,那醉酒的房东太太出来小解,回去时却是莫名其妙走错了房,走到了他房里来了,还把他误认成了她夫君,抱着就亲了上来。
  他原还想给她送回去,这一下亲,顿时让他改变了主意,便将错就错,装成房东,睡了他媳妇儿。
  一场荒唐,那房东太太才醒酒,看得此场景,煞白了脸,而后灰溜溜的跑了,第二日私下给了他一笔银子,说是封口费,让他将昨晚的事情烂在肚子。
  他当时就想到是纹身起作用了,便心安理得收了钱。
  第二日,他依旧出车去探查敌情,这回恰好就拉到了目标人物的叁姨娘,叁姨娘包下他的马车去戏园子。
  那叁姨娘似刚和人争吵过,他说着讨巧的话逗她开怀,想从她嘴里套点消息,却不曾想刚把她逗乐,她就改了行程,让他改道去了客栈,而后问他敢不敢睡她?
  看着面前风情万种的女人,不敢也得敢不是,更何况他本来就是来找茬的。
  与叁姨娘颠鸾倒凤了叁回,两人都累得动弹不得,将其伺候得爽利了,才知道她方才生气是因为与新纳的五姨娘为了马车起了争执,她要乘马车去戏园子,五姨娘要乘马车去买胭脂,丈夫偏向了新宠,还骂了她一顿,她这才气冲冲出来包了他的马车,才想着给那喜新厌旧的狗男人戴一顶绿帽子。
  后借着叁姨娘这层狗男女的关系,他顺利混进了敌人内部,拿到了关键证据,这才完成任务。
  回到京城后,不仅得了奖赏,上司还有意升他做捕头,名单都写好了,若不是后面又出了点差错,他现在已经是捕头了。
  那天得知上司要提拔自己,他便买了些东西送去上司府上。
  他们这种小人物上司不会亲自接待,通常是送到管家手上,那天碰巧管家事忙,见他是老熟人,管家也就没和他客气,让他将东西先送去自己院里去。
  送就送吧,反正也熟悉,他没做多想,便去了管家的小院里。
  那时辰,正是忙着的时候,管家院里很安静,他只以为没人,就直接推门进去了,却不料正好撞见那管家娘子拿着根紫茄子在弄穴。
  两人俱是一惊,管家娘子先行反应过来,不仅不躲,反倒是故意戳着给他瞧,意思不言而喻。
  意思他是明白了,可他看着面前这年老色衰的老女人实在硬不起来,便放下礼品,只做没看到,赶紧找借口溜了。
  没睡老女人的下场便是升官泡汤了,自从那之后就开始撞鬼了,每天晚上都被女鬼压,漂亮的女鬼倒还好,只可惜来的都是死相恐怖的女鬼,断手断脚断头的皆有之,偏他还动弹不得,拒绝不了。
  “我之前都没有遇到鬼,确实是借着这符咒财色双收,会不会是那老女人做的手脚?”徐寅问道,他怀疑会不会是那老女人报复他的嫌弃,才让他不停睡死相恐怖的女鬼。
  “你是几月刺的符?”司南反问他。
  “二月中旬。”
  “几月回的京?”
  “四月初。”
  “这就是了,二月是卯月,叁月是辰月,与虎都不相冲,到四月蛇月了,寅虎与巳蛇相刑,这月你运势走低,鬼就能近你的身了,人鬼殊途,与鬼交欢,不仅会折损你的阳气,运势,还会折损你的寿元,若不是你命中带了叁只虎,命格硬,怕是早就完蛋了,可就算命硬熬过了前几月,到七月也不行了,七月是申月,虎遇猴有罪受,昨日中元节你能侥幸逃脱只能说是你的运气。”
  再听司南分析,徐寅才彻底信了他的话,昨夜中元节,不少人要回家弄祭祀,只剩下他们这些个孤家寡人没那么多讲究的人值守在衙门。
  前半夜各处搜寻了一阵,见无事,后半夜一起值守的哥几个便一起在值守房里小酌了几杯。
  酒意上头,他有些想睡,便与哥几个打了声招呼,去了内里一间放杂物的房间,以桌为床,以手做枕就睡去了。
  似睡非睡间,一群女鬼趴上了他的身体,捉着他的大物揉弄,揉硬了便体内塞。
  不同以往一个两个,这次直接来了一大群,他极力挣扎都无济于事,无法动弹,也无法呼救,被女鬼们挨个套弄了半宿,射得不能再射了,差点就脱阳而死了,若不是那时候恰好到了换班时候,哥几个进来叫他走,他怕是就直接交待了。
  “你应该庆幸昨夜在值守,衙门里面本就是有正气的地方,寻常时候一般鬼怪不敢进去作乱,昨夜定是被你身上符咒影响了,才大量被吸引了去。”
  “加之你们六扇门的捕快本就比一般衙门的捕快要凶一些,手上沾过人命,身上都带着煞气,煞气混着阳气,又恰好几个人一起进来,才能吓跑那些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