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会
  受不了了。
  她感觉快着火了。
  男人挪胯缓缓退出,徒留龟头部分,再深深推入。
  他绷起的肌肉线条性感无比,她的奶子紧贴他胸膛,被撞得一晃一晃。
  “唔……嗯……轻……一点……”
  不过来回抽送几次,她脑中白光闪过,不争气地到了高潮。
  暧昧黑暗的空间,传来水液滴答声。
  她羞得简直无法见人。
  太丢人了,好像她多想被他这样那样似的。
  “我不想要……唔……”
  他仿佛读出她心思,舌头缠走她声音,粗硬的热铁依旧捣弄水汪汪的蜜穴。
  刚刚高潮的小穴敏感无比,每摩擦一下,她整个人就如过电颤一下。
  唇被他堵着,仅出细弱的唔唔声,犹如催情邪火。
  他霍然松开她,抚摸她的脸。
  她晕头转向大口喘气,黑乎乎的视野,他的声音像天外之音。
  “不需要想太多,就当全世界就只剩我和你,做爱是天经地义,我们必须要为繁衍后代担起责任,我会往你子宫里射很多,很多的……”
  低哑的耳语,消弭在啪啪啪的拍打声中。
  理智撞散,她抱紧他脖颈,他的气息强势贯穿她呼吸。
  他勾着她两条嫩腿,边走边肏,火热的肉棍在她体内大开大合抽送,她被他直白的言语刺激得甬道收缩,死死绞着他的性器。
  柱身上脉搏突突直跳。
  “唔……放松。”
  明明室内漆黑一片,他却精准找到床铺,把她压入床内。
  胯下欲望强而有力蹂躏花径,她被他肏得迷迷糊糊,以为还悬在空中,四肢依旧像树袋熊缠在他身上,唯一的意识就是克制自己的呻吟。
  那种若有似无小奶猫似的轻哼却更让他兽性大。
  他心头爱意滋长,轻啄她嫣红的唇,低声诱哄,“叫出声枝枝,叫出来。不会有其他人听见。”
  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极黑极暗,连男人的轮廓都看不见。
  很奇妙的,一般象征负面的黑色在此刻像保护屏障。
  她承受饱涨刺激的欢愉,终于彻底放纵自己,“嗯,嗯……好深……”
  他盯着她轻咬红唇的贝齿,在暗色中白得晃人。
  “多深?”
  她的声音被撞成一截一截,“就……嗯……很深……”
  “喜欢吗?”
  “唔……”
  “喜欢谁的肉棒?”
  “长……顾……”
  他沉沉粗喘,送入蜜穴的肉棒生生涨大一圈,鼓涨的阴囊如雨点急打花苞。
  “再叫。”
  “唔……长……顾……慢点……”
  声音像抹了蜜,又甜又媚。
  她呼吸短促,似吸入沸腾白雾,花径温度疯了似地攀升。
  “嗯嗯……受……不了唔……”
  她弓起腰身,甬道痉挛地涌出大量爱液。
  与此同时。
  滴。
  窗帘霍然大开,雪白的光线争相涌入。
  她被刺得眯了下眼,堪堪适应光亮,第一眼就看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扔开遥控器,撑在她上方,薄唇好似被她吸成艳丽的色泽,眼神幽深浓稠似化不开的墨,宽肩窄腰,流线型肌肉线条,光滑的肌理覆着性感薄汗,视线沿着人鱼线下移,一根被吃得晶亮的肉棍陷入粉色花缝,时隐时现。
  她的腿被他折向胸部,这个姿势能让她清楚看清他们结合处。
  他热汗淋漓,腹部紧绷,腰胯由上至下捣插。
  她看到自己被肏得穴肉外翻,偏还不知餍足地紧含着男人肉棒。
  轰——
  她的脸像煮熟的虾子,红了个通透。
  像被从梦境猛拉拽到现实。
  她真的在跟纪长顾上床,无比清晰真实,还是放大高清版。
  比想象中要性感百倍。
  “你……你……”
  说好的足够黑呢?说好的让她尽情放纵,沉沦,享受呢?说好的可以当成一场梦呢?
  分明是故意的!
  男人眼神太过露骨,她羞耻得不行,下意识想用手挡住胸部。
  他先一步把她双臂扣过头顶,胸肌色气挤压她嫩乳。
  “都做了半个多小时,现在才想起来害羞,嗯?”
  他摩挲她腕部动脉,体温如火,欲望次次没入到底,像要把她融化。
  纪长顾怎么可能允许她把他当成一场梦。
  降低她警惕,诱哄她上床,再把她从黑暗拉出,刹那间的冲击会让她牢牢记住他。
  好不容易做一次,自然要把效果拉到最大。
  效果的确很大。
  她看到他赤身裸体的瞬间就受不了了,小腹抽搐,甬道收缩,快感前所未有的急。
  偏偏他如打桩抽送得密集。
  “慢……慢一点……要尿了……”
  娇滴滴的花瓣被撞得可怜颤,她哀求地亲他下巴,他回亲她唇,就是不肯停下,在狂风暴雨般的拍打中,她抑制不住地喷出尿液,脑中炸开绚丽白光。他快抽送几十下,抵着她宫口射出大股浓浆。
  酣畅淋漓的性事后,她累得手指也动弹不得。
  纪长顾却更加神清气爽,把她抱去另一张干净的床,抓过枕头垫在她臀下,小心拔出性器,帮她擦拭了下身体。
  有少许白浆流出,他仔细地用指尖剐蹭回去。
  “一次够吗?”
  她听到他问。
  什么一次够吗,看她累成这样他还想来第二次不成。
  她有气无力点头。
  “多久可以退烧?”
  这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是先知。
  等等!
  沈灵枝终于反应过来,猛睁开眼,“你,你偷听我们讲话!”
  居然知道她退烧需要交合!这还是谢暮告诉她的!
  纪长顾倒承认得爽快,“抱歉枝枝,我并非有窃听他人谈话的癖好,但由于谢先生情况特殊,在没有其他获取证据的渠道下,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他……怎么了?”
  纪长顾并没有直接回答她问题。
  “谢先生的原形也是一只猫,对吧?黑毛,蓝眼睛。”
  他这都知道?!
  沈灵枝心里震骇,但并没有作出明确回答。
  谢暮毕竟是她的小竹马,她不能出卖他。
  她谨慎地问,“为什么这么猜?”
  “谢先生在入院治疗时强烈抗拒抽血,跟你的反应很像。所以我派人去捡了他头,做dna检测。结果跟我猜的一样。”
  “既然你已经有检测报告,为什么还要跟我确认一遍?”
  问出这话时,她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纪长顾的神情极为冷肃,“如果他真是那只黑猫,那就是杀害你的最大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