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舒瑶下意识地回。
  她话音落下，粱柔还有另外一个妹子都惊到了，“舒瑶，你结婚了？！”
  天呐，她看上去好小，而且宋老师说她还是学生，竟然就结婚了？！
  “唔……”提到这个话题，舒瑶有些脸红红的。
  “哇，你老公是什么人啊？听宋老师说他也在k市？怎么没见你们见过面啊！”粱柔眼里都闪着八卦两个字了。
  舒瑶：“……”见的呀，每天都见，今天下午你们也见了啊。
  用筷子夹了烤鱼放到碗里，她故意避开粱柔等人灼热的视线，“他忙……”
  “这有多忙啊，抽空见见自己的小娇妻都没时间？”粱柔困惑了。
  “……就，特别忙的那种，日夜颠倒的！”舒瑶迅速道。
  宋沉不动声色地问，“那你明天回去，他送你吗？”
  “我们一起回去啊。”舒瑶回。
  “对了，上回你跟我说，家里人给你送衣服，是他？”宋沉问。
  “不是……他下属来出差，他让下属顺路给我送来的。”舒瑶喝了口啤酒，见宋沉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目光看她，不解地问，“泡面头，你干嘛啊！”
  宋沉呵地一笑，还没说什么，倒是粱柔惊讶地说了句，“哇，你老公的下属？看来你老公混的还蛮好的哦！”
  “也，也就还行吧……挺可以的。”舒瑶含混地道。
  似乎是对她的婚姻关系很有兴趣似的，粱柔又问，“你那么早结婚，和你老公是初恋吧？”
  舒瑶楞了一下，“他不是我的初恋……”
  “哦？有情况哦！”因为喝了酒，粱柔脸有些微红，“所以，你还谈过不止一段恋爱哦！”
  舒瑶：“……”她一段都没有谈过好吧！
  对白夜时，她是他曾经的粉丝，不算恋爱。
  至于另一段……
  “没有，只是暗恋！”她鼓了鼓嘴，试图转移话题，“别说我了，说说你们吧！”
  “不不不，我想听，初恋的故事！”粱柔不依不挠，“既然没成真只是暗恋，那你说出来应该也没关系吧，你的初恋，是怎么样的人啊。”
  舒瑶：“……”
  她的脑海中，跳出了一个人的影子。
  那人嚣张又狂妄，手臂上纹着世界树的纹身……
  身体抖了抖，舒瑶迅速将那人的模样赶出脑海，一脸嫌弃地道，“一个自大狂，我也就是因为年少不懂事，才喜欢他的。好在没有成。”
  粱柔一边吃着鱿鱼一边问，“为什么没成？因为不敢表白吗……”
  “这个倒不是……”舒瑶很自然地道，“就是我暗恋他的那会儿吧，有一次不小心撞见他和别的女人在接吻。那模样，吓到我了……”
  “哈？怎么会吓到？”
  “就是……太……太欲了。”舒瑶有些脸红。
  当年，在她十七岁少年情窦初开的时候，对于感情还是有些朦胧的憧憬的。
  所以，在地下室偶然撞见梁隋将高三的学姐抵在墙上接吻，对舒瑶来说太过于震颤了。
  梁隋的动作霸道而凶猛，眼神仿佛野兽。
  而学姐的表情又……
  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给舒瑶的内心造成了极大的冲击，让她至今久久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