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洮南帮冷尘
  黑西服男的的脑壳很强悍,在萧剑这一记飞瓶之下,俨然安然无恙,但是,头皮似乎有些功夫不到家,被砸出一条口子,血,流了下来。
  两个黑西服男的一时之间有些呆住了,可能是长久以来闯荡江湖,还是头一次有人在自己的脑壳上练习开瓶的游戏。
  就在两个黑西服男愣神的功夫,老孩儿和吕龙两人一左一右,从炕上弹了起来,吕龙的脚掌准确的落在了其中一个西服男的太阳穴上,这个家伙哼都没有哼一声,原地撂倒。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老孩儿这个就没这么幸运了,被老孩儿从高到低,来了一个后脚跟砸天台,砸是砸到了,但是这个黑西服男并没有晕倒。
  老孩儿一看,这和吕龙的效果差的太远了,这是很丢面子的事儿,赶紧一把抓住这个黑西服男的头发,抓着头发朝炕沿的上哐的一声,来了一下。
  倔强的西服男仍然没有晕倒,开始嚎叫着大骂:“靠泥马,敢打老子,你们死定了。”
  由于炕沿距离萧剑的距离很近,萧剑顺手拿起另一个酒瓶子,哐的一声砸在这个乱叫的家伙的脑壳上。这下,西服男终于坚持不住,眼皮儿一翻,晕了过去。
  此时,黄老歪吓的腿肚子早就哆嗦起来,脸色发白,嘴唇子不停的颤抖着。连脑袋都轻轻的晃动着。看样子,是吓坏了。
  老孩儿从其中一个家伙的手里把拿着的皮包拿了过来,掏出一叠合同,看了看,交给萧剑:“老萧,看看,这是什么玩意?”
  萧剑随意看了两眼:这是承包转让合同。一平方米三块钱,哈哈,原来,徐德福还留了这手。阴的不行,就来暗的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了。
  吕龙悠悠道:“哥,这回,咱们可能惹了大祸了。”
  萧剑看了看吕龙道:“什么大祸?”
  吕龙道:“你刚才,没听那家伙说嘛?我们是冷哥的人,你可知道,这冷哥是谁?”
  老孩儿此刻好像也反应过来了什么,惊讶道:“靠,不会是冷尘吧?”
  萧剑一脸茫然道:“冷尘是谁?”
  老孩儿急忙道:老萧,你这些年没在外面,你是不知道,这冷尘,可是他娘的洮南市的第一大道上的大哥。洮南帮真正的老大。这货,猛着呢。”
  萧剑惊讶道:“洮南帮的老大,不是胡二片嘛?”
  老孩儿不屑道:“你真是啥都不知道,洮南帮岂止一个老大,东西南北,四个城,四个老大,胡二片,不过是北城的最小的一个老大,什么都不是那么个东西。要说最厉害的,最心狠手辣的,还是东城的老大,冷尘。”
  萧剑哦了一声:有多厉害?
  老孩儿咽了一口唾沫道:这么跟你说吧,开豪车,住豪宅,这都不算事儿了,这厮甚至跟省里的一些干部,都有些瓜葛。而且,这孙子心狠手辣,手里头,据说有十几条人命。
  而且,这货可以说就是洮南城的霸主,走路都是横着的。你知道人家打车怎么打嘛?
  萧剑道:怎么打?
  老孩儿道:冷尘冷老大打车,左边挥一下手,右边挥一下手,马上,附近五百米内的出租车,全部都得在两边,排成两条长龙,给中间的冷尘保驾护航。跟送总统是的。而且,这货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夜夜新郎,天天玩新女人,没有一个女人玩的是超过一个星期的。必须换。
  萧剑道;我擦,这么牛逼的人物啊。有没有搞错,我怎么不知道。吕龙点头道:的确是这么牛逼的人物,而且,可能比老孩儿说的还要霸道一些,这孙子,简直就不是人,我曾经亲眼看见这个家伙把一个女人灌了水泥桩。
  萧剑顿时大惊:灌了水泥桩?
  吕龙点头:的确是灌了水泥桩,可能是因为那个女的背着他偷男的了,被他发现了,两人都被弄死了,那个男的据说直接扔进了翻砂厂的化铁炉里,连毛都没剩下。
  萧剑喘了一口气道:日他娘,这么狠毒?看来,徐德福是开始玩真的了。看来,我需要通知一下高芳了。来者不善哪。
  萧剑正说着这事儿,电话响了,萧剑看了一下,生号,不认识。接了电话,电话里,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传来,好像是在捏着鼻子说话一样:“萧剑,徐德福下一步就是让邱栋上位村长,等邱栋上位,签了合同,就会来硬的。雇佣洮南帮冷尘当打手,强行开矿。到时候,你就无能为力了。速速把河沿屯的村长拿下来,不让邱栋当上村长。”
  话说到这,就撂了。
  萧剑被这个电话搞的愣头楞脑,偏偏,不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的。愣了一会儿,萧剑笑了一下。
  吕龙道:哥,什么情况?
  萧剑笑着说:不知道哪来的疯子,告诉我说,不能让邱栋上位,不然,徐德福会来硬的。
  吕龙低头沉思了一下道:这个,还真有可能。
  萧剑道:不是吧,徐德福会这么冒天下之大不违,在大家没签合同的情况自行开山。
  吕龙道:没什么不可以的,他为了利益,人都敢杀,还会在乎别的嘛。不管这个打电话的人是谁,但是,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这个书面的村长合同,还真就不能让徐德福拿在手里。
  只要他拿到了手里,邱栋在上面签了字,徐德福就有了和稀泥的理由,他开他的山,然后,把责任推给邱栋。自己该怎么干就怎么干,这个完全有可能。而且,从刚才的情况看来,徐德福已经在开始行动,这不,已经请来了冷尘的人来帮忙。恐怕,目的,就是利用道上的力量,来压制我们和老百姓。
  萧剑其实何尝没有想到这一点,心力费尽的徐德福,不得到这片山地是不会罢休的。几乎陷入了一种丧心病狂的状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没有什么事儿是干不出来的。
  萧剑想了想道:难不成,还真的要争这个村长的位置不成?
  吕龙点点头道:目前,河沿屯村长这个位置,已经彻底臭了,人人唯恐避之而不及。想做,也没什么难度。反正,和徐德福算是彻底撕破脸了,下一步,估计就是刺刀见红了,马上,也该出大事儿的时候了。这想躲,是躲不了了,除非,你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地皮给徐德福。
  萧剑道:想都别想,这要是换了旁人,我到还可以考虑,唯独这个徐德福,这等小人,决计不能让他奸计得逞。
  老孩儿上来道;那是啊,东山还有我们十几亩地呢,这当然得关我的事儿。吕龙笑着道:也有我家几亩地、不过是边缘地带。
  老孩儿笑着道:边缘怎么了,边缘,那它也是地,咔咔,咱们哪,就他娘的给徐德福这老王八耗上了。他要是敢动咱的地,就跟他玩命。老子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萧剑道:是啊,徐德福这个老东西,确实是想把他的脑袋拧下来,不过,现在,他也是十分想拧我们的脑袋。左右是跟徐德福干上了,这个村长,还就真的争不可了。
  地上的两个洮南帮东城老大冷尘手下,被老孩儿两瓢凉水浇醒,在被老孩儿一顿大飞脚,踢着屁-股踹了出去。
  这也就无异于等于像洮南帮宣战。世事就是那个样子,往往,不是说你躲就能躲的了的。你不招麻烦,麻烦确是会自己来找你。
  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萧剑和吕龙两人商量,准备搞一个村长竞选的讲演,像河沿屯的村民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想法。
  几个人商议到深夜,确定了具体的步骤,而且,放出消息,公开的竞选讲演,估计徐德福一定会派人在搅局,仅仅凭着三个人的力量,恐怕到时候,难以为继。
  这个时候,的确需要人的帮忙,第一,可争取的就是希望自己当村长的那些人,特别是东山上有山地的一半村民,这一部分村长,应该是可以争取的。
  现在,东山的这块有山地的村长,可以说是急需要一位领头的给自己出面说话,不然,这将近一半的村民将会是一盘散沙,个人的意愿,很难形成威慑力。
  至于高芳这边,萧剑暂时还不想动用她的力量援助。
  商议了半夜,总算商议的差不多,老孩儿提出,开车去城里找个靓妞放一炮,酒喝多了,小弟弟想小妹妹。但是萧剑和吕龙都说累了,不想动。一票对两平票,老孩儿没有得逞。
  临睡之前,老孩儿还在不断的嘟囔着,两个人,太没有情趣,不知道享受生活,现在,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个小小的有钱人了吧,往后的日子,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那更要及时享乐,这男女之欢,就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你们两个,实在是太老土了。
  当然,这些话,被萧剑和吕龙直接用耳朵过滤,老孩儿叨咕一会儿,觉得无趣,蒙着头呼呼的打起了呼噜。一夜无事。
  第二天的清晨,田刚刚蒙蒙亮,萧剑的房门便被敲响。
  萧剑穿着大裤衩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道:日他娘,谁这么早敲门,周扒皮啊。来啦,别敲了。
  吕龙也猛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摸了一下被子底下的刀子。握在手里,朝萧剑道:小心点,先问问是谁在开门。
  萧剑点头,到了门口,大声吆喝了一声:谁啊,大早晨的叫魂儿。
  门外,黄老歪的声音传来:小剑哪,我是你黄叔啊。萧剑开了门,一下子愣住,门口的情况,让他彻底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