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话下次顾大哥给你带。”
  “好。”
  顾里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君陌闫的肩膀：“这女孩子很不错，好好珍惜。”
  君陌闫微点了下头。
  “那我去隔壁看看无尘。”
  “嗯。”
  顾里离开后，温小艾问君陌闫：“君陌闫，到底什么是女朋友？为什么很多人都问我是不是你女朋友。”
  “上次青衣问，后来二哥问，爷爷也问，他也问。”
  “还有为什么上次青衣问的时候，你说我只是个孩子，这次顾大哥问，你又不回答了。”温小艾跟着君陌闫喊顾里顾大哥。
  君陌闫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没什么，就是关系很好的意思。”
  “关系很好？”温小艾想了想：“那我是不是也是二哥，也是青衣，也是叶祁哥的女朋友？”
  “不是！”君陌闫当即变了脸，脱口而出。
  “不是这样吗？”
  “不是，只能是我。”
  “为什么？”
  “因为我是君陌闫。”
  “因为你是君陌闫，我是小乖，所以我只能是你一个人的女朋友？”
  “嗯。”
  “那照这么说，你是不是我男朋友？”
  “……”
  “是不是嘛？”
  有女朋友，不就有男朋友嘛。
  君陌闫看着温小艾澄澈的眼眸，微点了下头，脸色有些不自然应道：
  “……嗯。”
  “那我知道了。”温小艾有些懂了为什么只能说是君陌闫的女朋友，可又有些不是很懂。
  “那以后别人问我是谁，我就说我是君陌闫的女朋友，对不对？”
  “……嗯。”
  “那要是别人问你是谁，你可得说你是小乖的男朋友。”
  “嗯。”
  “嘻嘻。”温小艾笑着伸手拉住了君陌闫的手。
  男朋友，女朋友，好像真的跟朋友不一样。
  顾里推开了君无尘所在病房的门，看到病床上睡着了的君无尘，放轻脚步走了进来。
  来到床边站定，看着君无尘苍白的脸上满是疲倦，顾里眼中满是心疼。
  拿了张椅子，轻声在病床前坐下，顾里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君无尘。
  想到小时候的一些事。
  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他，是在君无尘的满月酒席上。
  父母和爷爷带着四岁的他去参加君无尘的满月宴。
  因为当时还小，记忆也模糊了不少，但有些片段，顾里还是记得清楚。
  他记得第一次看他的时候，还在母亲怀里抱着的君无尘冲他笑了。
  那种不被世俗感染，直冲人心灵深处，世界上最干净的笑容，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君无尘当时被她母亲抱在怀里，小小的，长得特别特别好看，是他见过的最好的。
  当然不只是小时候，从小到大，君无尘都是他见过的最好看，最干净的。
  参加过别的小婴儿满月宴的顾里，只喜欢君无尘。
  那时候还小，只是单纯地觉得他好看，所以喜欢。
  只是和其它的小婴儿不同，别的小婴儿都会蹬腿，会哭会闹，而他不会。
  他真的很乖，很少哭闹，别人一逗就笑。
  笑声特别好听。
  比这世界上任何一种声音都要好听。
  他当时开口跟君爷爷讨要君无尘给他做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