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真千金:偏执墨爷宠上天 第7节
  “刚刚紧急会议刚接了非洲那边的合作,就你过去跟进吧……”
  “不是这……”谨言傻眼的委屈起来「墨爷你这护短护的不分青红皂白啊」。
  一旁的希言终于忍不住的轻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好心的夹了块自己切好的牛排放到谨言的碗中;
  “趁着现在多吃点,到了那边不知道是什么伙食呢……”
  看着谨言吃瘪欲言又止的无奈样子,时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这一笑全被墨祁恩看在了眼里,是这个清晨最美好的一风景。
  原本墨祁恩说要亲自送她去学校然后跟校方打招呼给时初特殊照顾被时初否决了,时初不想太过招摇惹人注意,她只是想去好好学习的,她很少会否定他说出自己的心思,所以便只安排希言送她去报名。
  斯德学院是帝都最有文化底蕴的百年老校,能够进入这里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或者就是全帝都名列前茅的学生。
  时屹舟是学校特聘的文化导师,不过很少会在学校。
  希言将所有手续安排好后才离开学校,原本时初还要求住校的,可惜被墨祁恩直接否决。
  住校是不可能住校的,他煎熬了十年才找到她,不可能再放她到别处生活。
  再说,以时初目前对他的态度,若是住校指不定一学期才回去一次,他可忍不住。
  领军训服的时候竟然碰上了时屹舟带着时韵,那天不欢而散之后,再见到,时初竟不知该如何开场,想了想准备转身当没看见离开时,背后传来时屹舟的声音。
  “阿初,怎么看到我们就走了……”时屹舟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还在生爸爸气吗?爸爸跟你道歉,当时是心急了些”。
  那天之后时屹舟便赶赴国外演讲,前天才赶回来,一直想再联系时初一忙就忘了。
  时屹舟已经说到这份上,时初也是见好就收,回头露出礼貌的微笑;
  “早就不生气了,您带妹妹来报名吗?我正要去领衣服……”
  “是呀,爸爸特意赶回来陪我报名的呢……”
  时韵娇滴滴的抱着时屹舟的胳膊撒娇,目光瞥向时初的身后空无一人的落寞,得意的挖苦她;
  “怎么,姐姐是一个人来的?那墨祁恩没有随便打发个什么下人来?”
  时初看到她这造作模样直接不动声色的翻了个白眼,看向时屹舟时又换上一副礼貌的笑;
  “那边已经开始排队了,如果爸爸没什么事我就先过去了……”
  真是一点都不想跟她说话。
  没等时屹舟同意,时初已经笑盈盈的点头转身离开去排队了。
  没嘲讽到时初,时韵不悦的揪着衣角,朝时屹舟抱怨;
  “爸爸,你看她,都没等你说话呢就走了,真是没礼貌,也不知道学校怎么收她的,她都没怎么上过学的人,考试的时候会不会丢了我们时家的脸面?”
  时屹舟也是有些疑惑,怎么突然就想来上学了?
  记得以前他也跟宁淑芳提过,可宁淑芳说时初不愿意上学,这事就一直耽搁了,难道是墨祁恩嫌弃她没有文化?不学无术,怕丢了他的脸?
  “阿韵啊,不管怎么说,时初也是我们时家的人了,虽然外人都还不知道,但是我们家人要帮帮她,以后在学校啊时初有什么不懂的你要多教教她,知道吗?既然来学校了就要好好珍惜学业”。
  时韵在时家长大,其他的不说,学业是真的优秀,参加过各种国际性的文化交流,也得到很多奖项,行为举止更是大方得体。
  当然除了见到时初的时候容易炸毛,所以时家二老和时屹舟才如此喜欢这个孩子。
  “好的爸爸,您就放心吧,阿韵一定好好帮助姐姐的……”
  时韵乖巧温柔的笑着朝时屹舟保证,心里却满是不屑和嫌弃。
  真是见鬼了,她明明跟每个高等院校都打了招呼说了时初的恶习和不三不四的行为怎么学校还把她招进来了。
  还好巧不巧的跟她分在了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军训方队。
  时韵感到十分晦气。
  领完军训服后时韵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下送走了时屹舟,时屹舟的大名出现在很多文学领域的报纸上,是与那些商业富豪们所不同的,看到真人很多同学激动不已的议论着。
  “看哪,那是时屹舟时先生吗?真是跟我爸他们那些铜臭味浓厚的人不同哎……”
  “是啊,在我心里他可是当代李白一般的存在,与他生活在一起一定充满了诗意”。
  “是啊,真羡慕他身边的人,那是多少金钱都换不来的呢……”
  「…」。
  议论声此起彼伏,自然也是被时韵听得真切,心里开心极了,还有意对着时屹舟离去的背影喊道,“爸爸,您路上小心”得体大方,温柔体贴。
  在众人嫉妒羡艳的目光中,时韵像个骄傲的大孔雀,满脸得意,却在望见迎面走来抱着军训服,且脸上是与众人截然相反的平静和漠不关心表情的时初时,得意感瞬间消失。
  所有人都在羡慕她,她时初在这装什么清高,这么清高还逼迫时家,让她把户口迁进去?真是恶心。
  第12章 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时初,好巧啊,我们在一个班级”时韵上前一步巧妙的拦住了时初的去路,声音温柔和善,却又笑里藏刀,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爸爸说了,你之前都没有上过学,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斯德学院的,还交代说学校是个纯洁的地方,一些不入流的习性还是不要带到学校为好,不过爸爸说了,要我以后在学校好好教你呢,我也很乐意呢”。
  此话一出,时韵得意的看到众人响起了议论声。
  “我去,不是吧,没上过学的也来?这斯德什么时候标准这么卑微了?”
  “是啊,不过你看那个女孩,浑身上下一个名牌服饰都没有,身材倒是发育的很好,一点都不像咱们刚成年不久的女孩子呢,那张妖艳的脸……”
  “不会是哪家大老板包养的见不得人的二奶吧?”
  “咦……很有可能哎,我可经常会听我哥他们说些男女之事,很多空有长相的女孩都会被包养,她可能就是觉得没什么文化所以来咱们斯德混文凭的?以后出去了好让金主加价?”
  “跟时屹舟先生的女儿一对比还真是一个清新可人,一个媚俗风骚呢……”
  不得不说,人啊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尤其有了些声望的人就更会让自己的说辞被认可。
  就像现在,明明时初还一句话没说,就已经被众人贬低成了十恶不赦之人,而时韵则恰恰相反。
  时初心中不屑,却也不想生事端,只淡淡抬眼睨了时韵一眼后直接越过时韵身侧径直而前,只当刚刚经历了一场狗叫,不以为意,她知道时韵就是想要她当众发火像个泼妇。
  时韵见时初满脸不屑心情一丁点都没有受到影响的孤傲着直接离去,仿若她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在这里叫嚣半天。
  这等羞辱的委屈我怎么能承受,从小到大没人敢无视我。
  说时急那时快,擦肩而过之时时韵满不服气的一把拉住时初的胳膊,时初身子一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直接双腿一软倒了下去,满脸无辜“这位同学,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我只是刚领完军训服路过而已,并没有跟你发生任何语言或者肢体上的冲突,可你为何要对我出言重伤还将我推倒。”
  时初胆怯的嘴角抽动着不安“一直听说时屹舟先生是文人的楷模,可你这……你这跟他差的可不止一份血缘关系这般简单呢,我知道你身份贵重,可我只是想要来学习的,并没有招惹你啊……”
  时初满面无辜,眼底却藏着一抹戏谑,灵动的双眸里透着丝丝古灵精怪。
  哼,本不想与你计较,既如此,那就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时初突然的绿茶行为让时韵惊愕的瞪大了一双眼,简直让她无从反击,甚至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一时间众人纷纷反应过来。
  “是啊,这个女孩好像确实只是路过而已,甚至什么都没说……”
  “嗐……看这女孩被吓得都快要哭出来了,还挺可怜”。
  “呃……”听到众人的话,时韵才缓过神来,刚想解释,时初已经在她刚刚惊愕之际捂着脸欢乐的蹦跶着离开了……
  下午军训正式开始,开始前有个简单的训前典礼在操场上举行。
  虽然已经过了炎热夏日,但两点多的太阳还是有些晒人,高台上校长在致词,军训的总教也跟着交代军训的注意事项和规则,台下的学生们早就没了耐心,垂着头丧着一张脸。
  典礼临近尾声,准备散场,忽然新生的教导主任走到了时初所在方队的前方,在众学生中环顾了一圈扬声道,“咱们方队哪个叫时初的?入学资料有几项还没完善去三楼资料室主任那里完善一下,现在就去”。
  教导主任的声音刚落,时初就站了起来立马应到「我叫时初,那我现在就过去」。
  时初快速的离开会场往资料室所在的大楼走去,一路上下意识的左顾右盼,心中困顿。
  按理说以希言的办事效率不可能没有完善的,时韵才刚在大家面前提过她的学历,这会只是巧合吗?
  时初狐疑着人已经来到了三楼,整个三楼竟然一个人没有,时初心中莫名泛起了一丝惊慌,资料室在走廊的尽头一间,越来越靠近脚步也越来越沉重,甚至时不时的回头看眼有没有人在,直到站到资料室门口也没看到一个人影,看着资料室关闭的门,时初紧抿了抿唇,颤颤的抬手敲门,“咚咚咚……”
  “老师,在吗?”时初疑声询问。
  一秒、两秒……十多秒过去了,里面一点回应都没有,惹得时初感觉周身都阴沉沉的。
  她想着再敲一遍,如果再没有回应她就离开,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给墨祁恩添麻烦。
  如此想着再看了眼空无人影的走廊,猛吸了口气鼓足勇气再次抬手去敲门。
  然而手刚抬起落到门上,骤然间门被打开,一双强有力的手从里面窜出迅速将她拽了进去……
  “唔……唔……你……”
  惊恐中一张凉唇覆上了她,搅乱了她一颗芳心,整个人被紧紧的压在门上,不敢睁眼的拼了命胡乱的挣扎,甚至将手伸到她长期佩戴匕首的腰间,才想起来上了学已经没有佩戴了,而下一秒一双手已经被男人直接扣在头顶,男人力气之大,她无从反抗,时初彻底慌了,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挣扎……
  第13章 我的女人,只有我能对你这样
  “原来我家小丫头力气这么大……”
  惊慌的挣扎中时初听到一道熟悉的柔爱声,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墨祁恩那妖异到魅惑而噙着笑意的脸,眼神里还带着逗弄。
  可是刚刚她真的吓死了,她以为是别人,以为中了圈套,以为再也没有脸面出现在他面前,一下子踩到了崩溃的边缘,喘着粗气一句话不说的盯着墨祁恩,嘴角不安的抽动着,被墨祁恩扣着;
  的一双手都隐隐颤抖,盯着他的眼神里满是委屈、惊恐和一丝未褪去的绝望……
  这样的时初着实把墨祁恩吓到了,心都碎了,慌乱的一把拉入怀中紧紧搂着“你怎么了?嗯?初宝,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这一刻他慌了,甚至比时初更加惊颤不安。
  他炙热而宽厚的怀抱让时初一下子决堤了,再也绷不住的红了眼眶,一滴惊吓的热泪流下,委屈抱怨呜呜出声“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不是你,我害怕再也没脸站在你面前了,为什么吓我……”
  不知道人家本来就害怕你吗?
  从小她爹不疼娘不爱,心中一直都没有什么执念,那时只想着开心一天是一天,可当简夕告诉她身世,当简夕告诉她要揭露恶人的真面,不能让时家被恶人所害时,心里突然就有了执念,她想尽自己的能力保护时家,想圆了简夕的遗愿。
  而这其中,她首先就是要做好墨祁恩的妻子,毕竟时家的祖传信物是他送回的,她相信,如果他不乐意也会轻而易举的收回。
  所以一直以来她会对墨祁恩小心翼翼,若是失了身,她该怎么办……
  墨祁恩感受到怀中的小女人不安的抽泣着,一颗心碎了又碎,疼了又疼,可听到她说害怕失身不敢面对他时心中又是一喜,声音低沉沙哑“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不该吓你,不该让你感受恐惧,更不该让你产生绝望”一只手在她背上温柔的拍着、哄着,心里满是悔恨,刚刚她在第一遍敲门的时候正好在回复一个重要文件,刚回复好就立马去开门竟遇上她准备第二遍敲门的手。
  “我只是太想你了,就想见你,可你不想在学校招摇,所以才安排你偷偷来这里”墨祁恩细语柔声的解释着“都是我没有考虑周到,以后再也不会了。不过,除了我不会有任何人有机会对你这样,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许”。
  墨祁恩紧紧的抱着她,拍着她的背,亲吻她的小脑袋诱哄着,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渐渐恢复平静,紧紧握在他胸膛上的小手也慢慢放松了,才轻轻的将两人拉开点距离低头看她湿润的眼眶,弯腰吻去她眼底的泪。
  这一刻,时初感觉眼前这个冰冷无情的男人把他所有的柔情都捧到了她面前,甚至在他眼中看到了不该出现他眼里的恐惧感,他墨祁恩是什么人,那可是个跟阎王抢食,熬过刀口舔血见过这世间最黑暗最阴毒的人,眼里何曾有过恐惧,可是在这一刻,因为她的眼里,他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