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询问口供
出版社的老板把人叫进来之后自己就没进来，老高进门之后就开始惴惴不安。
溥言骁请人先坐下，摆的姿态也并不是审问犯人，毕竟现在老高的嫌疑还很小。溥言骁挑眉也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
老高坐下后不开始不自控的抖腿，脸上也有汗珠子往下落，但是他的声音很坚定也很急促，“警察先生，你们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杀的人！我就算是跟他有再大的矛盾我也不至于去杀人啊！杀人是要蹲监狱的！”
其实林仪自打这个男人一进来，她就感觉不会是凶手。这个男人张了一张憨厚老实的脸，性格也是懦弱犹豫，身材明显是中年发福走样了，不可能会干脆利落的一刀致命。
溥言骁也是这么想的，但不可能跟老高实话实说，人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想起来更多的证据，这些证据没准还会有利于他们的调查。
“是不是你杀的人，我们会调查清楚， 不会随便冤枉别人的，这个你放心。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原原本本的讲给我们听。”溥言骁翘起来二郎腿，眼睛半垂，看上去像一头浅眠的雄狮。
老高更是紧张不已，“我说，我肯定都说！我不会隐瞒政府的！”老高把自己跟死者之间的鸡毛蒜皮的恩怨都一股脑的讲了出来，但是溥言骁在其中并没有提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想问的是，刚刚来的时候似乎都听到了你周围的同事在议论你？”林仪见溥言骁暂时提问完了，自己就主动问了一句。
老高也么想到看上去很冷漠的女警会问自己问题，回答的时候还有些犹豫，还是溥言骁瞪了人一眼，他才磕磕绊绊的说道：“的确是。这……”
老高苦笑两声，“我都知道，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啊。整天生活在他们的白眼里，我每天上班都不敢轻易说话，每个人都恨不得离我十米远……”
看得出来，他的痛苦不是假的，一个大男人说着说着竟然低下了头。
林仪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不选择辞职？”
老高摇头，“我跟老板说了好几遍我要辞职！我怎么可能不想辞职！”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说着说着头猛地抬起来，“但是每次我一提到这个话题他就拿合同堵我！我没办法啊，我家里还有贷款！我没办法啊！”
这么说还真的是老板拦着他的？
林仪还是不明白，“你们老板为什么一直不让你走？”讲真的，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如果怀疑自己的员工是杀人凶手的话，不应该是第一时间招上警察的吗？还一直留着人反而等警察主动过来调查到？
这位老板的思维有些搞不懂啊。
老高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是受不了这种环境了，每一天下班的时候我都回去跟他说辞职的事情，但是他……”
这就有问题了。
溥言骁沉思片刻，“你能跟我们说一下到底是谁率先发现死者的尸体的吗？”
老高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的一愣，眼神开始飘忽不定，“是、是我……”
这不是在跟别人说自己现在在撒谎吗？
溥言骁笑道：“你这是想替人背锅还是想直接背着锅进监狱？”
老高慌了，“不是！不是我！是老板！”
“老板？”林仪回想了一下刚刚领他们进来时老板的神色，一点都不像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啊，而且要是他是第一人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跟他们说呢？
老高不停的点头，“是他就是他！他是第一个来的，我是第二个！我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老板站在他这个办公室的门口，我就想过来打个招呼，但是凑近了就发现尸体了！”
溥言骁眉头上挑，“那你一开始的口供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是你自己第一个发现的。”
“对！因为老板他说如果说是他发现的会影响他的声誉，就……给了我一笔钱。”
溥言骁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他平时都是这么早来上班的吗？”
老高点头说道：“对，老板其实一直来的都比较早。”
林仪突然又想起来，“那死者呢？平时也来得很早吗？”
老高这个却摇头了，“不是，他平时都是卡着时间点进办公室的，那一次来得很早我也很奇怪。”
“哎，对了。好像还没有问你。你平时也来这么早？”
男人搓着手，显得局促，“并、并不是，我那天因为前一天有工作没完成，所以就比平时早到一些。”
溥言骁颔首，他的问话都差不多了，“行。你在这边留一个电话，有事情我们还会在找你的。先出去吧，请再把你们的老板叫进来。”
老高颤抖着手把手机号码留在小李递过来的笔记本上，然后就出去了。
林仪揉揉自己的额角，“你说这个老板到底是在想什么，怀疑人家为什么不直接向警局报告？”
溥言骁现在倒是有点明白老板的意思了，他并不是怕担什么责任，而是应该说这人掌握了点什么信息。
果然老板进来之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样，老高有没有问题？”
溥言骁讽刺了一句，“既然你一直怀疑他，那又为什么不直接让他收拾铺盖走人？”
老板跟他的眼神稍微一对上就不自主的想要挪开，心虚的很，“这、这不是想给你们帮帮忙吗！”
“你要是真的想帮忙，就应该在你怀疑的时候直接告诉警方，而不是自作聪明！”
老板摸着秃顶的脑门，不自在的笑了两声，“这是我的疏忽、我的疏忽！”
溥言骁嗤笑一声，眼神如炬，“比起你错了三个字，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到底从什么地方得到了什么烂七八糟的情报线索？”
老板还在尬笑的脸一僵，能看到脸部肌肉很不自在的放松的过程，“您这是在说什么？”
“要我说的很清楚吗？或许你还在怀疑那个接连三十多起的谋杀案的凶手还在你这出版社里？”
溥言骁请人先坐下，摆的姿态也并不是审问犯人，毕竟现在老高的嫌疑还很小。溥言骁挑眉也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
老高坐下后不开始不自控的抖腿，脸上也有汗珠子往下落，但是他的声音很坚定也很急促，“警察先生，你们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杀的人！我就算是跟他有再大的矛盾我也不至于去杀人啊！杀人是要蹲监狱的！”
其实林仪自打这个男人一进来，她就感觉不会是凶手。这个男人张了一张憨厚老实的脸，性格也是懦弱犹豫，身材明显是中年发福走样了，不可能会干脆利落的一刀致命。
溥言骁也是这么想的，但不可能跟老高实话实说，人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想起来更多的证据，这些证据没准还会有利于他们的调查。
“是不是你杀的人，我们会调查清楚， 不会随便冤枉别人的，这个你放心。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原原本本的讲给我们听。”溥言骁翘起来二郎腿，眼睛半垂，看上去像一头浅眠的雄狮。
老高更是紧张不已，“我说，我肯定都说！我不会隐瞒政府的！”老高把自己跟死者之间的鸡毛蒜皮的恩怨都一股脑的讲了出来，但是溥言骁在其中并没有提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想问的是，刚刚来的时候似乎都听到了你周围的同事在议论你？”林仪见溥言骁暂时提问完了，自己就主动问了一句。
老高也么想到看上去很冷漠的女警会问自己问题，回答的时候还有些犹豫，还是溥言骁瞪了人一眼，他才磕磕绊绊的说道：“的确是。这……”
老高苦笑两声，“我都知道，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啊。整天生活在他们的白眼里，我每天上班都不敢轻易说话，每个人都恨不得离我十米远……”
看得出来，他的痛苦不是假的，一个大男人说着说着竟然低下了头。
林仪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不选择辞职？”
老高摇头，“我跟老板说了好几遍我要辞职！我怎么可能不想辞职！”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说着说着头猛地抬起来，“但是每次我一提到这个话题他就拿合同堵我！我没办法啊，我家里还有贷款！我没办法啊！”
这么说还真的是老板拦着他的？
林仪还是不明白，“你们老板为什么一直不让你走？”讲真的，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如果怀疑自己的员工是杀人凶手的话，不应该是第一时间招上警察的吗？还一直留着人反而等警察主动过来调查到？
这位老板的思维有些搞不懂啊。
老高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是受不了这种环境了，每一天下班的时候我都回去跟他说辞职的事情，但是他……”
这就有问题了。
溥言骁沉思片刻，“你能跟我们说一下到底是谁率先发现死者的尸体的吗？”
老高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的一愣，眼神开始飘忽不定，“是、是我……”
这不是在跟别人说自己现在在撒谎吗？
溥言骁笑道：“你这是想替人背锅还是想直接背着锅进监狱？”
老高慌了，“不是！不是我！是老板！”
“老板？”林仪回想了一下刚刚领他们进来时老板的神色，一点都不像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啊，而且要是他是第一人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跟他们说呢？
老高不停的点头，“是他就是他！他是第一个来的，我是第二个！我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老板站在他这个办公室的门口，我就想过来打个招呼，但是凑近了就发现尸体了！”
溥言骁眉头上挑，“那你一开始的口供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是你自己第一个发现的。”
“对！因为老板他说如果说是他发现的会影响他的声誉，就……给了我一笔钱。”
溥言骁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他平时都是这么早来上班的吗？”
老高点头说道：“对，老板其实一直来的都比较早。”
林仪突然又想起来，“那死者呢？平时也来得很早吗？”
老高这个却摇头了，“不是，他平时都是卡着时间点进办公室的，那一次来得很早我也很奇怪。”
“哎，对了。好像还没有问你。你平时也来这么早？”
男人搓着手，显得局促，“并、并不是，我那天因为前一天有工作没完成，所以就比平时早到一些。”
溥言骁颔首，他的问话都差不多了，“行。你在这边留一个电话，有事情我们还会在找你的。先出去吧，请再把你们的老板叫进来。”
老高颤抖着手把手机号码留在小李递过来的笔记本上，然后就出去了。
林仪揉揉自己的额角，“你说这个老板到底是在想什么，怀疑人家为什么不直接向警局报告？”
溥言骁现在倒是有点明白老板的意思了，他并不是怕担什么责任，而是应该说这人掌握了点什么信息。
果然老板进来之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样，老高有没有问题？”
溥言骁讽刺了一句，“既然你一直怀疑他，那又为什么不直接让他收拾铺盖走人？”
老板跟他的眼神稍微一对上就不自主的想要挪开，心虚的很，“这、这不是想给你们帮帮忙吗！”
“你要是真的想帮忙，就应该在你怀疑的时候直接告诉警方，而不是自作聪明！”
老板摸着秃顶的脑门，不自在的笑了两声，“这是我的疏忽、我的疏忽！”
溥言骁嗤笑一声，眼神如炬，“比起你错了三个字，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到底从什么地方得到了什么烂七八糟的情报线索？”
老板还在尬笑的脸一僵，能看到脸部肌肉很不自在的放松的过程，“您这是在说什么？”
“要我说的很清楚吗？或许你还在怀疑那个接连三十多起的谋杀案的凶手还在你这出版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