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二更）
黄善这辈子顺风顺水, 打从出生就富贵，出了社会拿着家里给的创业基金顺顺利利将公司给办了起来，甚至越来越富, 成了整个家族里最富有的人。
可他这辈子也有个十分讨厌的人。
这人就是林戚, 两人公司都是走同一条路子发财, 在这个城市里算是最大的对家。
偏偏从公司开起来到现在，他仍旧被林戚给压一头，当了二十几年的老二。
公司不说, 再说伴侣，每次带着家里的黄脸婆出门，他就特别没面子, 好不容易将黄脸婆赶出去，再娶了个漂亮又年轻的媳妇，结果还是带不出门, 漂亮是漂亮，却跟个花瓶似的，要么木讷、要么说错话得罪人。
不像是林戚的老婆尤晴, 简直是个好夫人的典范, 哪怕年过四十都特别有韵味, 在外还能帮林戚处理公司上的事务。
本还在嫉妒中的他，一听到两人离婚, 高兴的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 林戚再好又怎么样, 还不是出轨, 就尤晴的手腕, 绝对不会跟他前妻那样, 区区一千万就能打发。
结果……
后续的发展让他有些傻眼, 公司全让给了尤晴，林戚去当了厨子，更让他愤怒的是，明明都是出轨，凭什么网上的人骂他骂得要死，而林戚的行为反而那么多人赞？
当然，让他把十个亿送出去换别人的一个赞，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黄善继续道：“找个法子毁了林子瑜，这钱就是你的了。”
“你为什么要毁了他？”丁雨恬问着，倒不是关心林子瑜，她只是想着如果这件事对黄善来说很重要的话，她能不能再争取一些。
黄善到底是当了几十年的大老板，哪里看不出她的意思，当下就道：“做就做，不做就拉到。”
“我做！”丁雨恬立马道，有了一百万，她直接离开这个城市，躲开那些烦不胜烦的追债人，日子会好过很多，她见不能再多拿点钱，又怕黄善会改变主意，连忙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黄善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你去联系这个人，他能给你一些好玩意。”
毁了林子瑜，相当于是毁了尤晴，尤晴怎么都是一个女人，就算现在掌管着一家上市公司，真要自己唯一的儿子出了事，她肯定会奔溃。
到时候，他就能找到机会，吞下林氏集团。
丁雨恬接了过来，又说了几句话后便被请离，等回到暂时落脚的住处，她用手机拨打的号码，并与那人见了面。
一见面，倒发生了一件巧事，来的人她居然认识，是校外的一个混混，长得一般，痞里痞气的。
对面的常超看到丁雨恬，不耐烦的脸上带着亮光，“呦呵，这不是校花吗？没想到是你。”
听到‘校花’两个字，丁雨恬一点都不高兴，她现在已经成了学校里的大笑话，有什么好高兴的。
“黄善让你给什么好东西我？”
见伸到眼前的手掌，常超伸手搭了上去，就在对方要缩手时，他笑眯眯的道：“听说你遇到不少闹事的人？要不要哥哥给你想想法子。”
被占便宜的丁雨恬本想大骂，听到这话她骂人的话一转，问道：“你有法子？”
“这里谁不知道我常超的名字？不过就是几个小痞子我还处理不来？”超常凑了过去，伸手勾了勾丁雨恬的下巴，“我要没本事，黄善那么大一个人物，哪会用得着我？”
丁雨恬想想也是，她现在被要债的烦都烦死了，能有个挡箭牌也好。
就这样，外校的人都知道他们曾经的女神，有了个校外的男朋友，男朋友来头还不小，两只胳膊上全是纹身，每回来学校身后都会跟着好几个小弟，架势大着呢。
这样一来，没人敢凑到丁雨恬身边，倒是丁雨恬时不时接近林子瑜。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回，这天放学，林子瑜打算出了校门，打算让司机送他去私房菜馆。
刚刚走出校门，就看到丁雨恬朝他迎来。
林子瑜赶紧垂头当做没看见，脚步迈得更快一些，打算避开他。
丁雨恬看着他像是在躲瘟神一样，气得心里在咒骂，也迈大步子追上前，“子瑜，我能不能和你说两句？”
“不能！”林子瑜答得飞快，“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丁雨恬现在已经完全没脾气，纯属是被拒绝的太多，林子瑜不知道有什么病，看到她如同看到毒虫野兽，稍微挨近点的都会一脸警惕。
她是带着目的去接近，可林子瑜不该知道，再说了她之前也没做过什么坏事，这人干嘛要避开她？
神奇几口气平复心情，丁雨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我后天生日，看在我们多年朋友的份上，你会来的吧？”
“不去！”
丁雨恬面露难过，“拜托你，就这一次好不好？我知道我妈妈对不住尤阿姨，这次算是我给你赔礼道歉，我发誓我生日过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了。”
林子瑜没说话，面带着迟疑。
丁雨恬见有戏，稍稍憋口气让眼眶带红，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你放心，我说话算数，如果你能替我庆生我……”
“我不去！”林子瑜一开始还想着要不去了，一次性甩开这个麻烦，可看到丁雨恬落泪的样子，这个想法立马没了！
一看到她落泪，就忍不住想到刘秘书，总觉得这人就是在憋坏，趁自己不留神的时候让他落坑里。
所以，绝对不能和她有来往！
林子瑜偏过身子，想要越过丁雨恬，丁雨恬哪里愿意放过这次机会，因为一直没进展，黄善已经有些不耐烦，再不让林子瑜用‘好东西’，她怕最后连一百万都拿不到。
着急的她伸手去拦，就在她的手差点抓住林子瑜时，突然被另一人抓住了手腕，并将她推开。
丁雨恬看到突然插进来的丁佳，气得脸上扭曲，“你做什么？放开我。”
丁佳将她的手甩开，冷冷的道：“你不准靠近林子瑜。”
丁雨恬气笑了，“林子瑜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不让我靠近？”
丁佳微微蹙眉，她找不到一个理由去回答，不过没关系，她举起手腕，威胁道：“你要靠近他，我就揍你！”
“……”丁雨恬忍不住后退一步，虽然特别不喜欢丁佳，但不得不承认，还真没人打得过她，就连自己，也是小时候挨过揍，所以才恨上丁佳的。
明明之前这个堂姐特别能忍，怎么突然一下子像是变了个人？管起闲事来了。
“快快，我们走。”林子瑜一把握住丁佳的手心，将人拉着将往不远处停着的轿车跑去。
丁雨恬皱着眉头看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林子瑜这是喜欢上了丁佳吧？丁佳有什么好？长得没她好看，性子又闷，到底哪点比得上她？
一想到丁佳能傍上这么有钱的人，她就觉得憋屈，心里更加坚定要毁了林子瑜的心思，只有回了林子瑜，丁佳就不会有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而此时，坐到车里的林子瑜先让司机赶紧开车，等车子行驶后才松了一口气，“好险好险，差点被她拦着。”
丁佳望着车外，想着该在哪里下车。
林子瑜见状，在她提出要下车之前，先道：“谢谢你替我拦住丁雨恬，为了感谢你，我请你吃晚饭吧。”
丁佳有些犹豫。
林子瑜赶紧道：“这次答谢，下回你可得继续帮我。”
丁佳重重点了点头，“我回帮你的。”
不过……其实也不用感谢，毕竟她也被帮助过。
只是丁佳明显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再再再再一次被带到私房菜馆蹭上一顿美味的晚餐。
丁佳来得次数不少，林戚都已经摸清她的偏好，不用多说，就做了一桌她喜欢的菜。
瞧丁佳吃得高兴，林子瑜也高兴，难免话就多了起来，对着他爸说道：“今天丁雨恬又拦我，您说她打什么鬼主意呢？总觉得她没安好心。”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和当时的刘秘书一个样。”
林戚有些好笑，刘秘书此时在子公司做得是风生水起，能力不小，怕是在以后他们还有交集的时候。
林子瑜可没发现爸爸的神情，继续说道：“她还说她妈对不起我妈，既然知道对不起我妈，那就去道歉啊，找我做什么。”
父母离婚，对林子瑜几乎没什么打击，甚至比起原先的家庭，他反而还喜欢现在这种相处方式。
“你别理她。”林戚说着。
“我才不理她，她还想让我过两天去参加她的生日，我要是去了，她校外的男友要是知道，拉着他的小弟打我一顿怎么办？”林子瑜想想就怕，辛亏刚才拒绝。
这段时间在学校里他可是听闻，有个男生不过就是看了丁雨恬几眼，在回家的路上就被群殴了，直接打掉了一口牙。
这么容易吃醋的男友，他要是过去，别被打断一条腿吧。
忍不住发颤，林子瑜给丁佳夹了一筷子菜，感谢道：“还好丁佳帮我拦着，不然我真要遭殃了。”
再一次被感谢的丁佳，又一次很认真的回应，“不客气。”
林戚将筷子放下，问道：“校外的男友？”
林子瑜点了点头，他虽然是个男生，其实也蛮注意一些校内八卦，见爸爸有兴趣，他开口道：“好像就是在校外混日子的，手下不少小弟，每次现身都是一群人，我见过一两回，那男生瞧着蛮凶的。”
林戚垂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所以，盛雅自己把自己坑进了监狱，丁雨恬现在开始要走剧情了？
在原身的记忆里，林子瑜此时已经重度迷恋丁雨恬，哪怕知道她有个校外的男友仍旧甘愿做一个备胎，在一次聚会上，丁雨恬男友私藏白色粉末，被警察突袭，在丁雨恬的苦苦哀求下，林子瑜甘愿顶罪。
很傻的一个小伙子，一辈子就葬送在监狱里，就连尤晴车祸去世，他都没能再看到她一眼。
林戚不知道那个进监狱的林子瑜会不会后悔，他只知道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丁雨恬、校外男友，两个人物都已经出现，林子瑜现在没有迷恋丁雨恬，但是丁雨恬莫名其妙找上他，或许其中有其他的原由。
还有，林戚之前一直搞不懂一件事……
送走两个高中生，林戚将店里的事交给其他人，打了个电话，约见了一人去了附近的餐厅。
过了半个小时，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卷发女人走进来，见到林戚后，赶紧坐到他的身边，“林总，好久不见。”
来的人就是林子瑜怕得要死的刘蕊。
林戚将菜单递过去，“我现在可不是林总，想吃什么我请客。”
刘蕊笑而不语，接过菜单点了几道自己喜欢的菜，看着不客套却既有分寸，“林总，您这次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她可不相信，林总会没事请她吃一顿饭。
林戚道：“我先前让你调查的事，可有消息？”
在将刘蕊调任到子公司后，他曾给她一个秘密的任务，连尤晴以及他身边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任务。
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走漏风声，而且刘蕊还是他明面上赶出的员工，更不可能有人怀疑到她头上来。
之所以会调查，也是因为他心中一直有的疑惑。
林子瑜坐牢、尤晴车祸，以及原身最后被困住几十年，这仅仅是盛雅两母子弄出来的？
说真的，就凭盛雅两母女的智商，他还真不相信。
林戚觉得，这里面应该还有个没出现的人物吧，这就是他让刘蕊调查的内容。
刘蕊来之前就想过会不会是这件事，之前会接这个任务，还是因为林总给的钱多，收了钱自然得办好事，她将随身的电脑拿出来，打开一个隐藏的文档，再递给对面的人。
“我之前查过，本市有三家公司与林总不对盘，其中两家规模不大，而且也都算是本分的人，唯独黄家食品的黄善，这人林总应该有印象吧。”刘蕊将知道的事缓缓道出。
“黄善与林总算是正锋相对了二十年，不过很可惜他本事没您那么大，二十年来始终是个万年老二……”
林戚眯眼，“奉承的话就不需要说了。”
刘蕊讪笑，随即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道：“在上周，我发现黄善和盛雅的女儿丁雨恬有交集，发现之后，我联系上黄家食品的员工，才知道黄善与丁雨恬的联系早在一个月前。同时，丁雨恬也是在见完黄善的隔天，多了一个男朋友，而她这个男朋友就有意思了，他……”
说完，她微微顿了顿，带着厌恶，无声吐出两个字，“贩.毒。”
可他这辈子也有个十分讨厌的人。
这人就是林戚, 两人公司都是走同一条路子发财, 在这个城市里算是最大的对家。
偏偏从公司开起来到现在，他仍旧被林戚给压一头，当了二十几年的老二。
公司不说, 再说伴侣，每次带着家里的黄脸婆出门，他就特别没面子, 好不容易将黄脸婆赶出去，再娶了个漂亮又年轻的媳妇，结果还是带不出门, 漂亮是漂亮，却跟个花瓶似的，要么木讷、要么说错话得罪人。
不像是林戚的老婆尤晴, 简直是个好夫人的典范, 哪怕年过四十都特别有韵味, 在外还能帮林戚处理公司上的事务。
本还在嫉妒中的他，一听到两人离婚, 高兴的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 林戚再好又怎么样, 还不是出轨, 就尤晴的手腕, 绝对不会跟他前妻那样, 区区一千万就能打发。
结果……
后续的发展让他有些傻眼, 公司全让给了尤晴，林戚去当了厨子，更让他愤怒的是，明明都是出轨，凭什么网上的人骂他骂得要死，而林戚的行为反而那么多人赞？
当然，让他把十个亿送出去换别人的一个赞，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黄善继续道：“找个法子毁了林子瑜，这钱就是你的了。”
“你为什么要毁了他？”丁雨恬问着，倒不是关心林子瑜，她只是想着如果这件事对黄善来说很重要的话，她能不能再争取一些。
黄善到底是当了几十年的大老板，哪里看不出她的意思，当下就道：“做就做，不做就拉到。”
“我做！”丁雨恬立马道，有了一百万，她直接离开这个城市，躲开那些烦不胜烦的追债人，日子会好过很多，她见不能再多拿点钱，又怕黄善会改变主意，连忙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黄善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你去联系这个人，他能给你一些好玩意。”
毁了林子瑜，相当于是毁了尤晴，尤晴怎么都是一个女人，就算现在掌管着一家上市公司，真要自己唯一的儿子出了事，她肯定会奔溃。
到时候，他就能找到机会，吞下林氏集团。
丁雨恬接了过来，又说了几句话后便被请离，等回到暂时落脚的住处，她用手机拨打的号码，并与那人见了面。
一见面，倒发生了一件巧事，来的人她居然认识，是校外的一个混混，长得一般，痞里痞气的。
对面的常超看到丁雨恬，不耐烦的脸上带着亮光，“呦呵，这不是校花吗？没想到是你。”
听到‘校花’两个字，丁雨恬一点都不高兴，她现在已经成了学校里的大笑话，有什么好高兴的。
“黄善让你给什么好东西我？”
见伸到眼前的手掌，常超伸手搭了上去，就在对方要缩手时，他笑眯眯的道：“听说你遇到不少闹事的人？要不要哥哥给你想想法子。”
被占便宜的丁雨恬本想大骂，听到这话她骂人的话一转，问道：“你有法子？”
“这里谁不知道我常超的名字？不过就是几个小痞子我还处理不来？”超常凑了过去，伸手勾了勾丁雨恬的下巴，“我要没本事，黄善那么大一个人物，哪会用得着我？”
丁雨恬想想也是，她现在被要债的烦都烦死了，能有个挡箭牌也好。
就这样，外校的人都知道他们曾经的女神，有了个校外的男朋友，男朋友来头还不小，两只胳膊上全是纹身，每回来学校身后都会跟着好几个小弟，架势大着呢。
这样一来，没人敢凑到丁雨恬身边，倒是丁雨恬时不时接近林子瑜。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回，这天放学，林子瑜打算出了校门，打算让司机送他去私房菜馆。
刚刚走出校门，就看到丁雨恬朝他迎来。
林子瑜赶紧垂头当做没看见，脚步迈得更快一些，打算避开他。
丁雨恬看着他像是在躲瘟神一样，气得心里在咒骂，也迈大步子追上前，“子瑜，我能不能和你说两句？”
“不能！”林子瑜答得飞快，“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丁雨恬现在已经完全没脾气，纯属是被拒绝的太多，林子瑜不知道有什么病，看到她如同看到毒虫野兽，稍微挨近点的都会一脸警惕。
她是带着目的去接近，可林子瑜不该知道，再说了她之前也没做过什么坏事，这人干嘛要避开她？
神奇几口气平复心情，丁雨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我后天生日，看在我们多年朋友的份上，你会来的吧？”
“不去！”
丁雨恬面露难过，“拜托你，就这一次好不好？我知道我妈妈对不住尤阿姨，这次算是我给你赔礼道歉，我发誓我生日过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了。”
林子瑜没说话，面带着迟疑。
丁雨恬见有戏，稍稍憋口气让眼眶带红，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你放心，我说话算数，如果你能替我庆生我……”
“我不去！”林子瑜一开始还想着要不去了，一次性甩开这个麻烦，可看到丁雨恬落泪的样子，这个想法立马没了！
一看到她落泪，就忍不住想到刘秘书，总觉得这人就是在憋坏，趁自己不留神的时候让他落坑里。
所以，绝对不能和她有来往！
林子瑜偏过身子，想要越过丁雨恬，丁雨恬哪里愿意放过这次机会，因为一直没进展，黄善已经有些不耐烦，再不让林子瑜用‘好东西’，她怕最后连一百万都拿不到。
着急的她伸手去拦，就在她的手差点抓住林子瑜时，突然被另一人抓住了手腕，并将她推开。
丁雨恬看到突然插进来的丁佳，气得脸上扭曲，“你做什么？放开我。”
丁佳将她的手甩开，冷冷的道：“你不准靠近林子瑜。”
丁雨恬气笑了，“林子瑜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不让我靠近？”
丁佳微微蹙眉，她找不到一个理由去回答，不过没关系，她举起手腕，威胁道：“你要靠近他，我就揍你！”
“……”丁雨恬忍不住后退一步，虽然特别不喜欢丁佳，但不得不承认，还真没人打得过她，就连自己，也是小时候挨过揍，所以才恨上丁佳的。
明明之前这个堂姐特别能忍，怎么突然一下子像是变了个人？管起闲事来了。
“快快，我们走。”林子瑜一把握住丁佳的手心，将人拉着将往不远处停着的轿车跑去。
丁雨恬皱着眉头看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林子瑜这是喜欢上了丁佳吧？丁佳有什么好？长得没她好看，性子又闷，到底哪点比得上她？
一想到丁佳能傍上这么有钱的人，她就觉得憋屈，心里更加坚定要毁了林子瑜的心思，只有回了林子瑜，丁佳就不会有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而此时，坐到车里的林子瑜先让司机赶紧开车，等车子行驶后才松了一口气，“好险好险，差点被她拦着。”
丁佳望着车外，想着该在哪里下车。
林子瑜见状，在她提出要下车之前，先道：“谢谢你替我拦住丁雨恬，为了感谢你，我请你吃晚饭吧。”
丁佳有些犹豫。
林子瑜赶紧道：“这次答谢，下回你可得继续帮我。”
丁佳重重点了点头，“我回帮你的。”
不过……其实也不用感谢，毕竟她也被帮助过。
只是丁佳明显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再再再再一次被带到私房菜馆蹭上一顿美味的晚餐。
丁佳来得次数不少，林戚都已经摸清她的偏好，不用多说，就做了一桌她喜欢的菜。
瞧丁佳吃得高兴，林子瑜也高兴，难免话就多了起来，对着他爸说道：“今天丁雨恬又拦我，您说她打什么鬼主意呢？总觉得她没安好心。”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和当时的刘秘书一个样。”
林戚有些好笑，刘秘书此时在子公司做得是风生水起，能力不小，怕是在以后他们还有交集的时候。
林子瑜可没发现爸爸的神情，继续说道：“她还说她妈对不起我妈，既然知道对不起我妈，那就去道歉啊，找我做什么。”
父母离婚，对林子瑜几乎没什么打击，甚至比起原先的家庭，他反而还喜欢现在这种相处方式。
“你别理她。”林戚说着。
“我才不理她，她还想让我过两天去参加她的生日，我要是去了，她校外的男友要是知道，拉着他的小弟打我一顿怎么办？”林子瑜想想就怕，辛亏刚才拒绝。
这段时间在学校里他可是听闻，有个男生不过就是看了丁雨恬几眼，在回家的路上就被群殴了，直接打掉了一口牙。
这么容易吃醋的男友，他要是过去，别被打断一条腿吧。
忍不住发颤，林子瑜给丁佳夹了一筷子菜，感谢道：“还好丁佳帮我拦着，不然我真要遭殃了。”
再一次被感谢的丁佳，又一次很认真的回应，“不客气。”
林戚将筷子放下，问道：“校外的男友？”
林子瑜点了点头，他虽然是个男生，其实也蛮注意一些校内八卦，见爸爸有兴趣，他开口道：“好像就是在校外混日子的，手下不少小弟，每次现身都是一群人，我见过一两回，那男生瞧着蛮凶的。”
林戚垂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所以，盛雅自己把自己坑进了监狱，丁雨恬现在开始要走剧情了？
在原身的记忆里，林子瑜此时已经重度迷恋丁雨恬，哪怕知道她有个校外的男友仍旧甘愿做一个备胎，在一次聚会上，丁雨恬男友私藏白色粉末，被警察突袭，在丁雨恬的苦苦哀求下，林子瑜甘愿顶罪。
很傻的一个小伙子，一辈子就葬送在监狱里，就连尤晴车祸去世，他都没能再看到她一眼。
林戚不知道那个进监狱的林子瑜会不会后悔，他只知道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丁雨恬、校外男友，两个人物都已经出现，林子瑜现在没有迷恋丁雨恬，但是丁雨恬莫名其妙找上他，或许其中有其他的原由。
还有，林戚之前一直搞不懂一件事……
送走两个高中生，林戚将店里的事交给其他人，打了个电话，约见了一人去了附近的餐厅。
过了半个小时，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卷发女人走进来，见到林戚后，赶紧坐到他的身边，“林总，好久不见。”
来的人就是林子瑜怕得要死的刘蕊。
林戚将菜单递过去，“我现在可不是林总，想吃什么我请客。”
刘蕊笑而不语，接过菜单点了几道自己喜欢的菜，看着不客套却既有分寸，“林总，您这次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她可不相信，林总会没事请她吃一顿饭。
林戚道：“我先前让你调查的事，可有消息？”
在将刘蕊调任到子公司后，他曾给她一个秘密的任务，连尤晴以及他身边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任务。
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走漏风声，而且刘蕊还是他明面上赶出的员工，更不可能有人怀疑到她头上来。
之所以会调查，也是因为他心中一直有的疑惑。
林子瑜坐牢、尤晴车祸，以及原身最后被困住几十年，这仅仅是盛雅两母子弄出来的？
说真的，就凭盛雅两母女的智商，他还真不相信。
林戚觉得，这里面应该还有个没出现的人物吧，这就是他让刘蕊调查的内容。
刘蕊来之前就想过会不会是这件事，之前会接这个任务，还是因为林总给的钱多，收了钱自然得办好事，她将随身的电脑拿出来，打开一个隐藏的文档，再递给对面的人。
“我之前查过，本市有三家公司与林总不对盘，其中两家规模不大，而且也都算是本分的人，唯独黄家食品的黄善，这人林总应该有印象吧。”刘蕊将知道的事缓缓道出。
“黄善与林总算是正锋相对了二十年，不过很可惜他本事没您那么大，二十年来始终是个万年老二……”
林戚眯眼，“奉承的话就不需要说了。”
刘蕊讪笑，随即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道：“在上周，我发现黄善和盛雅的女儿丁雨恬有交集，发现之后，我联系上黄家食品的员工，才知道黄善与丁雨恬的联系早在一个月前。同时，丁雨恬也是在见完黄善的隔天，多了一个男朋友，而她这个男朋友就有意思了，他……”
说完，她微微顿了顿，带着厌恶，无声吐出两个字，“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