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郑光城府
叮叮咚咚~~~~
一阵悦耳的下课铃声响起，李小亮还没动作呢，三年七班那些学生们已经完全无视他一样飞奔出教室，搞得李小亮郁闷无比。
“这些学生真是无法无天，连我这个代校长都不放在眼里了。”一边走着李小亮还一边抱怨着。
“校长，您就甭在这儿心口不一了，当初他们不还是您给贯出来的嘛。”后面胡秘书一句话就点破他了，“当时您还找了个借口，说是怕他们去晚了在餐厅抢不上饭，切，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
“得得得，咋连着你也无法无天了？”被自己的秘书说道，李小亮的面子一下子挂不住了，直接开口打断了他，“好好做好本职工作，那个，不是让你去约那个郑铁寒的家长吗？咋还不动静？”
胡秘书两眼一翻，知道李小亮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也不拆穿他：“已经找到他了，郑铁寒的父亲是叫郑光，退役军人……呃，算了，这些资料您背得比我还熟，他现在人也已经到了我让他在会客室等着您呢。”
“哦？这么好说话？”李小亮一愣，从资料上看到的郑光也算是县里的一号牛逼人物，而且脾气似乎也不太好，没想到却是一请就来 ，稀罕。
“那倒不是，只不过我跟他聊了两句，从他言谈之间的意思，似乎是也想要跟咱学校里谈谈，所以才会这么快就来。”
“得，我知道了，那这些东西你先帮我拿到办公室里，我先去会会这一位。”
会客室的房间很大，不过李小亮进来的时候却突然产生了一种，那个中年男人一人就足以将整个房间都塞满的错觉。
对着这个人的时候，李小亮能感觉到一种跟对陈胜老爷子时差不多的压力！
那不仅仅是一个功夫高手那么简单，只怕……李小亮想到了陈胜和这个郑光的一个共同点……只怕是必须要手上沾过血的人物，才能有这么可怕的压力！
“这位先生就是郑光吧？你好，我是……”
“李小亮！”不等李小亮自我介绍一下，郑光一口就叫破了他的身份，“当年的全省高考状元嘛，我就算是再没啥见识也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现在我是东平中学的代理校长。”
“呵呵，好啊，我们平罗县出去的人才能回来为我们平罗县继续做贡献，这是不忘本之道嘛。”郑光从部队退役之后还当过县武警大队的副队长，以及拥军办公室主任，场面话还是能说几句的。
“没那么严重，不过就是受朋友之托罢了，郑光先生，我是无事不请神，这一次请您过来，主要就是为了跟您聊一下您的儿子郑铁寒的事情。”
“这个，就没那个必要了吧？”郑光显然知道李小亮想说的是什么，还没等他转到正题上，直接就封了他的口，“我们郑铁寒现在是武源中学的学生，有什么事也应该是武源中学的校长找我才对，哎呀李代校长，你也知道现在孩子们不好管，突然增加了一批高一的学生过来对你们东平中学是一个不小的压力，但是还是要多加教育的嘛。”
郑光很是举重若轻地说道。
“多加教训？”李小亮冷笑着坐在了郑光的对面，“郑光先生说得很轻巧嘛，我想您不至于连自己的孩子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郑光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了。
“根据我们的记录，虽然来到东平中学一共也没有多长时间，但是却已经几次违犯校规，而且……”李小亮加重了口气，“是严重违犯校规，不但给学校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响，更重要是的已经影响到了其他学生们的正常学习生活！”
“哼！”
“你也先别哼，我知道你来头不小，也知道你会说些大道理，但是郑光先生，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仅仅是对学校的影响，正如你说的，我们可以为学生着想，但是同样的，必须要为所有的学生着想，郑光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少来这一套！”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郑光也不怕直接撕破脸了，反正这也在大黑的计划之内，“说白说黑都是你们学校一张嘴，但是想让我们就这么认了那是不可能的，你们要是不怕把事儿闹大，让人家说你们排挤学生，那咱就走着瞧！我郑光也不是吓大的！”
“呵呵，郑光先生这个火发得这么自然，想必是准备了不少的时间吧？”李小亮突然又坐回到了椅子上，沉稳地看着郑光，完全没有被他的话惹起火来。
郑光心里直皱眉头，这个李小亮看起来年纪不大，也不过二十岁出头，连大学都没毕业，但是不知为什么，却给郑光一种根本看不透的感觉，那双眼睛里有时沉稳如山有时狡诈似狐，但是有时又蒙如一片天空，完全看不到那里藏着什么。
第一次，郑光心里的信心产生了动摇。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们不会直接处罚郑铁寒的，这一点儿就请郑光先生放心好了，你暂时还不需要有那么大的反应。”
“切！怕了吧？”其实郑光自己的心里倒有点儿打鼓了。
“怕？”李小亮洒然而笑，那模样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郑光先生，你该不会连林老爷子的底细都没打听清楚吧？当初他回到咱平罗县里来开办民办学校的时候，就已经是身家巨丰，你觉得他开学校是为了钱？现在不要说学校的声誉受损，就算是这整个东平中学倒闭了，你觉得他们又会有多大的损失？更何况东平中学开创这么多年，名声还是有的，不会因为一两个学生就这么容易倒下！正如你所说，我们也是做老师的，这一次没有急着处理你的儿子，不过是因为第一，给武源中学一点儿面子，第二，也给他自己一个机会。我已经在全校进行通报，可以再给郑铁寒三次机会，只要三次足数，那么我们可不管他是寄读生，武源中学那边我们管不着，他这辈子休想再踏进我们东平中学的大门！这一次请郑光先生过来就是想要先跟你打个招呼，免得到时候说我们不教而诛！”
郑光冰冷地看着李小亮，表面上看去怒火冲天，但是实际上却是心底一片冰凉。
很高明的手段，郑光在外表上以及他以前的资料上很容易就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一个莽夫的，但实际上，对于人心和娱论的影响，他也是非常娴熟！否则的话大黑也不用专门儿找上他来亲自操刀这一次的计划。
以他的经验，可以很容易就想到，如果真是像李小亮说的这样，那么就算是最后把他儿子郑铁寒给开除出去，他也很难翻起什么风浪，就是在县里，除了当年自己的几个铁兄弟，也没几个人会支持自己——别忘了，论起对政界的影响力，林德然本人也不在自己之下！
“呵呵，呵呵呵！”郑光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声冷笑，“真不愧是高考状元，虽然年纪不大，但脑子却是够聪明。我郑光很是佩服。”
“不用说这种话转移话题，如果可能的话我倒宁愿你那个宝贝儿子能佩服我，这样也能老实一点儿。”
“我很奇怪，像你这样的人才又何必一定为了一个东光中学这么用心用力呢？据我所知，林德然自己也有个女儿也在东平中学里，想必是要把自己的女儿培养成接班人的。而你到现在连个正规老师证都没有，到时候人家就算是可怜你，能让你继续在东平中学里面当外临时教师就算不错了，你还指望着真能从他手里继承这个学校？”
李小亮眉头一皱完全想不通他问这话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也绝不会给他离间他和林德然，林巧巧父女之间关系的机会：“这个就是我私人的事情了，并不在我们今天要谈的事情之中，好了郑光先生，我的事情很多，也很忙，这一次请你来希望回去之后你能跟郑铁寒同学好好谈谈，开导一下他，对于那些浪子回头的学生，我们东平中学还是愿意伸出援手的。”
李小亮笑着伸出了右手，那笑容，怎么看都像个天使……一样的魔鬼。
郑光凝神看了他半晌，也伸出了右手。
“校长，这么快就谈好了？”胡秘书送完了文件之后就一直都守在外面，本来还以为这一次跟这个郑光“摊牌”，肯定要弄得天翻地覆天崩地裂，但是站了半天也没听到里面有个啥动静。好不容易堆着笑容把郑光给送走，胡秘书一回到会客室就向李小亮问道：“他是咋说的？”
“啥也没说，我们也不指望他会表什么态。”李小亮仰躺在转椅上两眼望着天花板，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所有的事情还是得看我们自己怎么做，别人，是指望不上的。”
“这样啊，”胡秘书有点儿小失望，本来以来还是有机会“兵不血刃”地解决掉这个麻烦的，“那，校长你在那儿干啥呢？人家都已经走了，你不去吃饭？”
“只不过是有点儿奇怪罢了，这一次跟郑光见面，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似乎……他们的计划不仅于此吧？说不定还有后招！”
“还有后招！”胡秘书吓了一跳，“但是之前你不就已经分析过了么？光是已经摆出来的，他们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要不是李老师你突然来了，光那个郑铁寒就能把我们弄得天下大乱了。”
“一定有，当时他听到我最后说出了约法三章的事情之后虽然也露出了一些意外的神色，但是却并没有惊慌。那个郑光虽然是退役军人，但是这种完全逆反人性的反应也太出乎意料了，所以我想，他们应该还有真正的杀招！”
“杀招？呃，校长，你到底想到啥了，就直说呗，我听你这么说得我心里毛毛的。”
李小亮摇摇头：“算了，现在我们这么空想根本就想不了什么结论来，先把我们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做好就成了。”
一阵悦耳的下课铃声响起，李小亮还没动作呢，三年七班那些学生们已经完全无视他一样飞奔出教室，搞得李小亮郁闷无比。
“这些学生真是无法无天，连我这个代校长都不放在眼里了。”一边走着李小亮还一边抱怨着。
“校长，您就甭在这儿心口不一了，当初他们不还是您给贯出来的嘛。”后面胡秘书一句话就点破他了，“当时您还找了个借口，说是怕他们去晚了在餐厅抢不上饭，切，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
“得得得，咋连着你也无法无天了？”被自己的秘书说道，李小亮的面子一下子挂不住了，直接开口打断了他，“好好做好本职工作，那个，不是让你去约那个郑铁寒的家长吗？咋还不动静？”
胡秘书两眼一翻，知道李小亮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也不拆穿他：“已经找到他了，郑铁寒的父亲是叫郑光，退役军人……呃，算了，这些资料您背得比我还熟，他现在人也已经到了我让他在会客室等着您呢。”
“哦？这么好说话？”李小亮一愣，从资料上看到的郑光也算是县里的一号牛逼人物，而且脾气似乎也不太好，没想到却是一请就来 ，稀罕。
“那倒不是，只不过我跟他聊了两句，从他言谈之间的意思，似乎是也想要跟咱学校里谈谈，所以才会这么快就来。”
“得，我知道了，那这些东西你先帮我拿到办公室里，我先去会会这一位。”
会客室的房间很大，不过李小亮进来的时候却突然产生了一种，那个中年男人一人就足以将整个房间都塞满的错觉。
对着这个人的时候，李小亮能感觉到一种跟对陈胜老爷子时差不多的压力！
那不仅仅是一个功夫高手那么简单，只怕……李小亮想到了陈胜和这个郑光的一个共同点……只怕是必须要手上沾过血的人物，才能有这么可怕的压力！
“这位先生就是郑光吧？你好，我是……”
“李小亮！”不等李小亮自我介绍一下，郑光一口就叫破了他的身份，“当年的全省高考状元嘛，我就算是再没啥见识也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现在我是东平中学的代理校长。”
“呵呵，好啊，我们平罗县出去的人才能回来为我们平罗县继续做贡献，这是不忘本之道嘛。”郑光从部队退役之后还当过县武警大队的副队长，以及拥军办公室主任，场面话还是能说几句的。
“没那么严重，不过就是受朋友之托罢了，郑光先生，我是无事不请神，这一次请您过来，主要就是为了跟您聊一下您的儿子郑铁寒的事情。”
“这个，就没那个必要了吧？”郑光显然知道李小亮想说的是什么，还没等他转到正题上，直接就封了他的口，“我们郑铁寒现在是武源中学的学生，有什么事也应该是武源中学的校长找我才对，哎呀李代校长，你也知道现在孩子们不好管，突然增加了一批高一的学生过来对你们东平中学是一个不小的压力，但是还是要多加教育的嘛。”
郑光很是举重若轻地说道。
“多加教训？”李小亮冷笑着坐在了郑光的对面，“郑光先生说得很轻巧嘛，我想您不至于连自己的孩子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郑光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了。
“根据我们的记录，虽然来到东平中学一共也没有多长时间，但是却已经几次违犯校规，而且……”李小亮加重了口气，“是严重违犯校规，不但给学校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响，更重要是的已经影响到了其他学生们的正常学习生活！”
“哼！”
“你也先别哼，我知道你来头不小，也知道你会说些大道理，但是郑光先生，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仅仅是对学校的影响，正如你说的，我们可以为学生着想，但是同样的，必须要为所有的学生着想，郑光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少来这一套！”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郑光也不怕直接撕破脸了，反正这也在大黑的计划之内，“说白说黑都是你们学校一张嘴，但是想让我们就这么认了那是不可能的，你们要是不怕把事儿闹大，让人家说你们排挤学生，那咱就走着瞧！我郑光也不是吓大的！”
“呵呵，郑光先生这个火发得这么自然，想必是准备了不少的时间吧？”李小亮突然又坐回到了椅子上，沉稳地看着郑光，完全没有被他的话惹起火来。
郑光心里直皱眉头，这个李小亮看起来年纪不大，也不过二十岁出头，连大学都没毕业，但是不知为什么，却给郑光一种根本看不透的感觉，那双眼睛里有时沉稳如山有时狡诈似狐，但是有时又蒙如一片天空，完全看不到那里藏着什么。
第一次，郑光心里的信心产生了动摇。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们不会直接处罚郑铁寒的，这一点儿就请郑光先生放心好了，你暂时还不需要有那么大的反应。”
“切！怕了吧？”其实郑光自己的心里倒有点儿打鼓了。
“怕？”李小亮洒然而笑，那模样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郑光先生，你该不会连林老爷子的底细都没打听清楚吧？当初他回到咱平罗县里来开办民办学校的时候，就已经是身家巨丰，你觉得他开学校是为了钱？现在不要说学校的声誉受损，就算是这整个东平中学倒闭了，你觉得他们又会有多大的损失？更何况东平中学开创这么多年，名声还是有的，不会因为一两个学生就这么容易倒下！正如你所说，我们也是做老师的，这一次没有急着处理你的儿子，不过是因为第一，给武源中学一点儿面子，第二，也给他自己一个机会。我已经在全校进行通报，可以再给郑铁寒三次机会，只要三次足数，那么我们可不管他是寄读生，武源中学那边我们管不着，他这辈子休想再踏进我们东平中学的大门！这一次请郑光先生过来就是想要先跟你打个招呼，免得到时候说我们不教而诛！”
郑光冰冷地看着李小亮，表面上看去怒火冲天，但是实际上却是心底一片冰凉。
很高明的手段，郑光在外表上以及他以前的资料上很容易就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一个莽夫的，但实际上，对于人心和娱论的影响，他也是非常娴熟！否则的话大黑也不用专门儿找上他来亲自操刀这一次的计划。
以他的经验，可以很容易就想到，如果真是像李小亮说的这样，那么就算是最后把他儿子郑铁寒给开除出去，他也很难翻起什么风浪，就是在县里，除了当年自己的几个铁兄弟，也没几个人会支持自己——别忘了，论起对政界的影响力，林德然本人也不在自己之下！
“呵呵，呵呵呵！”郑光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声冷笑，“真不愧是高考状元，虽然年纪不大，但脑子却是够聪明。我郑光很是佩服。”
“不用说这种话转移话题，如果可能的话我倒宁愿你那个宝贝儿子能佩服我，这样也能老实一点儿。”
“我很奇怪，像你这样的人才又何必一定为了一个东光中学这么用心用力呢？据我所知，林德然自己也有个女儿也在东平中学里，想必是要把自己的女儿培养成接班人的。而你到现在连个正规老师证都没有，到时候人家就算是可怜你，能让你继续在东平中学里面当外临时教师就算不错了，你还指望着真能从他手里继承这个学校？”
李小亮眉头一皱完全想不通他问这话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也绝不会给他离间他和林德然，林巧巧父女之间关系的机会：“这个就是我私人的事情了，并不在我们今天要谈的事情之中，好了郑光先生，我的事情很多，也很忙，这一次请你来希望回去之后你能跟郑铁寒同学好好谈谈，开导一下他，对于那些浪子回头的学生，我们东平中学还是愿意伸出援手的。”
李小亮笑着伸出了右手，那笑容，怎么看都像个天使……一样的魔鬼。
郑光凝神看了他半晌，也伸出了右手。
“校长，这么快就谈好了？”胡秘书送完了文件之后就一直都守在外面，本来还以为这一次跟这个郑光“摊牌”，肯定要弄得天翻地覆天崩地裂，但是站了半天也没听到里面有个啥动静。好不容易堆着笑容把郑光给送走，胡秘书一回到会客室就向李小亮问道：“他是咋说的？”
“啥也没说，我们也不指望他会表什么态。”李小亮仰躺在转椅上两眼望着天花板，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所有的事情还是得看我们自己怎么做，别人，是指望不上的。”
“这样啊，”胡秘书有点儿小失望，本来以来还是有机会“兵不血刃”地解决掉这个麻烦的，“那，校长你在那儿干啥呢？人家都已经走了，你不去吃饭？”
“只不过是有点儿奇怪罢了，这一次跟郑光见面，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似乎……他们的计划不仅于此吧？说不定还有后招！”
“还有后招！”胡秘书吓了一跳，“但是之前你不就已经分析过了么？光是已经摆出来的，他们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要不是李老师你突然来了，光那个郑铁寒就能把我们弄得天下大乱了。”
“一定有，当时他听到我最后说出了约法三章的事情之后虽然也露出了一些意外的神色，但是却并没有惊慌。那个郑光虽然是退役军人，但是这种完全逆反人性的反应也太出乎意料了，所以我想，他们应该还有真正的杀招！”
“杀招？呃，校长，你到底想到啥了，就直说呗，我听你这么说得我心里毛毛的。”
李小亮摇摇头：“算了，现在我们这么空想根本就想不了什么结论来，先把我们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做好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