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2 创意与边界
足足有将近三十人参加了这次李俊翰来买单的聚餐。
吃的很开心，喝的，也很尽兴。
今年，组合里的忙内罗海灵也终于满20岁了，虽然生日还没到，但是总算是都步入了成年人的行列了，于是乎，之前李俊翰给aura下达本来就没有什么约束力的禁酒令也终于解除了。
九个酒量或大或小的女孩子凑在一起喝，想要不出乱子，其实挺难的。
尤其是有郑恩地和许率智这两个酒量相当可以的人在那里起哄，连本来不是很想喝酒的金珍熙都被灌进去了一瓶烧酒。
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忙内罗海灵更是她们照顾的重点。
各种什么“你今年终于成人了啊！”“姐姐敬你的酒你敢不喝？”之类的理由轮番上阵。
罗海灵在聚餐开始还没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躺倒在椅子上了……
到李俊翰最后去买单的时候，这九个姑娘已经没有一个人还是意识清醒的了。
李俊翰是没喝酒，他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滴酒不沾，而同样一直没有喝酒的，还有坐在他身边的黄成旭。
两个人一直在聊事，正事。
“我觉得老板你可以考虑安排她们开一场演唱会了。”
这就是黄成旭在聚餐进行了还不到一半的时候，就跟李俊翰提出的话题。
提出这个说法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就在一周前，kara开了一场演唱会。地点，在岛国的东京巨蛋体育场。
kara也成为了第一个在东蛋开演唱会的韩国女团。
而且也许是因为最近两年kara基本上一直都在岛国活动，再加上jhl拿着dk写的歌一直不停的在往kara身上砸，让她们拥有了超乎人们想象的高人气，在东蛋的这场演唱会的五万五千张门票是卖的一干二净的。
凭借这场演唱会，估计jhl的评估市值会进一步上扬……
所以，黄成旭向李俊翰这里提出了给aura开演唱会的想法。
“连地点我都想好了，首尔奥林匹克体育场。一万五千人的票，肯定没问题能卖完。”
李俊翰没有接黄成旭的这个话，只是自顾自的吃烤肉，喝饮料。
于是，黄成旭就开始不停的给李俊翰分析这场演唱会的可行性，意义，收入，运作方式……
就这样，这一顿饭的时间，他基本上嘴就没停过。
李俊翰倒是很能理解黄成旭的这种积极性的。
有钱，有名，该收的麦子，为什么不去收？
只是李俊翰真的没有什么积极性。
他有点懒得折腾。相比之下，他还是更愿意做一些跟音乐更接近，更纯粹的东西。
毕竟这一次aura的回归，虽然影响力非常的大，甚至逼着s.m公司都为少女时代改变了行程，但是却也没有真正实现李俊翰之前预想的一些目标……
比如，让人关注气缸舞之外的那首歌的全民健身的意义……
终于，在晚饭进行到了最后，看出来了李俊翰想要偷懒的黄成旭终于忍不住了。
“你懒得弄，那我就自己去处理！”
“你早说，我早就同意了。”正在拿着卡付费的李俊翰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黄成旭觉得自己脾气真好，要不然旁边就有空的烧酒瓶子，拿来敲在李俊翰的脑袋上，刚刚好。
……
于是乎，原本在今天就应该结束了的aura的2013年的行程，被延长了。
虽然她们还是在第二天下午酒醒了之后，除了从exid退队，暂时没有了行程罗海灵和郑有智之外的其他七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现在所属的公司和团队当中去了。
三天后，aura的演唱会的行程正式确定，2月23日，首尔奥林匹克体育场。
两万张票。
无论是确定还是执行速度快的就像是jhl一贯的风格，紧凑的像是闹着玩。
然后，新闻放送出去，会在两天后正式开始售票。
可是，售票还没有开始，仅仅过了一天jhl就再次发出了新闻，因为一些“沟通上的问题”，售票相关事项，甚至包括演唱会地点，可能都会有调整。
至于原因，没有公布。
而又过了两天，再一次新闻发布，依旧还是2月23日在蚕室的奥林匹克体育场，只是售票的数量变成了两万五千张。
演唱会的名字，也从之前的“一起来唱歌吧”这个听起来有点和逗比的名字变成了“aura_season1”这个看起来挺正常，但是实际上重度中二病的名字。
有了第一季，难道会有第二季，第三季……之类的吗？
李俊翰是不太知道的。
但是这场演唱会，他本来是什么都不打算参与的，甚至连分钱都没想着去参与，但是他还是被金珍熙通知，这场演唱会必须要来。
至于原因……
“我们这里这么多人，oppa你不来一下似乎总有哪里是不对的……”
电话里，金珍熙的话里面带着一点埋怨。
“我就只去看不行吗？”
“不行，至少要唱一首歌。”
“可不可以不唱？”
“不行。”
“……那你们想让我唱哪一首？”
“序诗。开场。”
“你们的第一场演唱会要我开场？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李俊翰看着对面拿着手机一脸面无表情的对着自己的罗海灵，脸色很糟糕。
“我们就是这么设计的。oppa，好歹这是我们的第一场演唱会，你就不打算为我们做一点特别的事情吗？”
“……乐队……”
“我们有的是人，你放心。”
“你们什么时候有乐队了？还不是要让黄成旭去联系！就为了我这一首歌……”
“可不是哦，aoa是乐团出身的呢！”
“关aoa什么事……等一下！你们不会是……”李俊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的罗海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嗯，大家回去说了打算办演唱会了，结果她们都想来看看热闹，就找我们要票……然后就变成了作为嘉宾来表演了……”金珍熙的话说的很轻描淡写。
“你们这样，让海灵和有智很为难啊。”李俊翰说的话里带上了一点质问的语气。
站在李俊翰面前，举着电话的罗海灵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
安静。
“对不起，老师，我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电话里终于传出来了金珍熙的话。
“没什么，这次，就照着你们的想法去做吧。”李俊翰摇了摇头，对着在自己的面前，眼睛已经有点红了的罗海灵。
“那……”
“舞台我是不会去了。你们……开心一点。”李俊翰笑了笑，伸手，在罗海灵举着的电话上，按下了挂断键。
“老师，其实我跟有智姐姐……”
“有的时候啊，人的路是自己选的。”李俊翰对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的罗海灵笑着摇了摇头。“你后悔了吗？”
“……这个不算什么的。”罗海灵很坚定的摇头。“而且我也没觉得我做错了什么，虽然有点对不起老师……”
只是，看上去，还是很委屈。
“你是不是觉得姐姐们是在向你示威还是什么的啊？”
“别人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孝真姐姐应该是有这个意思。”
“你，孝真，还有有智，之前不是一起活动过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李俊翰带着一点好奇的看向罗海灵。
没出声。
“算了，你们这群女孩子啊……”李俊翰摇了摇头，“以后我也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长长的叹了口气，李俊翰站了起来，打算离开办公室了。
他确实有点闷。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前怕狼后怕虎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这一点上，李俊翰觉得自己以前也没怎么含糊过啊！
到底……怎么了？
“老师，不应该是这样的吧？”罗海灵一把拉住了李俊翰，“我们……从一开始也没有想要给老师你增加这种负担啊！如果因为我和有智姐姐之前的事情让老师你为难了，我们可以……”
“你们没什么，是我的问题。”李俊翰笑了笑，“如果你跟有智介意，那就去跟草娥说，让她去跟别人协调还是只有你们几个人的演唱会，如果你们不介意……那就这么办吧。我应该是不会去了。”
“老师……”罗海灵显然是被李俊翰有点吓到了。
“有点累了，我想休息两天，这两天就不来公司了。你帮我跟大叔说一声。”
然后，没有搭理罗海灵还拽着自己的手，挣脱，离开了。
……
两个小时后。
“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心情不好，想找人聊聊天，我还以为你不在首尔呢。”
“不在首尔我还能去哪？”
“在岛国啊！去年底你回来不就说要去岛国活动吗？这才两个月。”
“两个月就不错了。我们去年在武道馆开完了演唱会就出事了，然后休息到年底，本来以为没什么大问题了，去活动一下，结果就遇到kara跑过去开演唱会，还在东蛋，你让我们面子往哪放！”
坐在李俊翰对面的，是李居丽，正在用埋怨的口吻跟李俊翰说话。
“……那我是不是又对不起你了？”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当初也是我要你别管我们的事的。”李居丽摇了摇头，把架在鼻子上的墨镜摘了下来，很认真的扫了李俊翰一眼，“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颓废啊？”
“没什么，今天上午在公司，有点不愉快的事。”
“哦，那你开心点就是了，反正能解决的迟早能解决，解决不了的永远也解决不了，担心并没有什么用。”李居丽对着李俊翰摆了摆手。
安静。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什么事呢……”李俊翰苦笑了起来。
“我对你的那些事可不是很关心。”李居丽则是笑的很温和，“还能事什么呢？不是你的公司，就是你的学生，反正肯定不是你自己的事。”
“……”
“要是你自己的事，你总是能自己处理好的，可是一旦涉及到别的事，你就拿不准主意了。”李居丽笑着继续说道：“不是怕得罪了这个，就是怕伤了那个，然后弄的自己里外不是人的，何必呢？”
“……是啊！还是怀念我们以前的日子，你处理你自己的事，我处理我自己的事……”
“所以我们离婚了啊！”李居丽一脸的理所当然，“都互相不帮忙，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
“……”
“说实话，oppa，你还是再谈一场恋爱，然后结个婚吧！”李居丽对着李俊翰叹了口气，“你需要一个借口，来把你现在背着的这些东西，甩掉啊！”
“……又是借口？”
“你已经累了，为什么还放不下？不就是缺一个借口吗？只要有一个愿意为了你背负骂名的借口，你能轻松很多的。”李居丽笑了起来，“就是那种，对不起，因为有了一个要我去全心全意去照顾的人，所以我没有办法再为你们操心了……这种人。”
安静。
“oppa你今天下午就打算在这里喝咖啡了？”李居丽重新把墨镜戴了起来，包和大衣也都拿到了手上，一副要走人的样子。
“嗯，你走吧。”
“别想那么多了。”李居丽笑着站了起来，然后，拍了拍李俊翰的肩膀，“实在不行再去找敏京试试？我觉得她是那种能为了你挨骂的人。”
“……”
“要不然我听说你的学生里面有一个爱你爱的死去活来的，你也可以去试试……我觉得你为了感情操心，要比为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操心，要好的多。”李居丽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就离开了。
留下了在那里端着咖啡杯，对着咖啡上旋动的泡沫发呆的李俊翰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吃的很开心，喝的，也很尽兴。
今年，组合里的忙内罗海灵也终于满20岁了，虽然生日还没到，但是总算是都步入了成年人的行列了，于是乎，之前李俊翰给aura下达本来就没有什么约束力的禁酒令也终于解除了。
九个酒量或大或小的女孩子凑在一起喝，想要不出乱子，其实挺难的。
尤其是有郑恩地和许率智这两个酒量相当可以的人在那里起哄，连本来不是很想喝酒的金珍熙都被灌进去了一瓶烧酒。
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忙内罗海灵更是她们照顾的重点。
各种什么“你今年终于成人了啊！”“姐姐敬你的酒你敢不喝？”之类的理由轮番上阵。
罗海灵在聚餐开始还没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躺倒在椅子上了……
到李俊翰最后去买单的时候，这九个姑娘已经没有一个人还是意识清醒的了。
李俊翰是没喝酒，他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滴酒不沾，而同样一直没有喝酒的，还有坐在他身边的黄成旭。
两个人一直在聊事，正事。
“我觉得老板你可以考虑安排她们开一场演唱会了。”
这就是黄成旭在聚餐进行了还不到一半的时候，就跟李俊翰提出的话题。
提出这个说法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就在一周前，kara开了一场演唱会。地点，在岛国的东京巨蛋体育场。
kara也成为了第一个在东蛋开演唱会的韩国女团。
而且也许是因为最近两年kara基本上一直都在岛国活动，再加上jhl拿着dk写的歌一直不停的在往kara身上砸，让她们拥有了超乎人们想象的高人气，在东蛋的这场演唱会的五万五千张门票是卖的一干二净的。
凭借这场演唱会，估计jhl的评估市值会进一步上扬……
所以，黄成旭向李俊翰这里提出了给aura开演唱会的想法。
“连地点我都想好了，首尔奥林匹克体育场。一万五千人的票，肯定没问题能卖完。”
李俊翰没有接黄成旭的这个话，只是自顾自的吃烤肉，喝饮料。
于是，黄成旭就开始不停的给李俊翰分析这场演唱会的可行性，意义，收入，运作方式……
就这样，这一顿饭的时间，他基本上嘴就没停过。
李俊翰倒是很能理解黄成旭的这种积极性的。
有钱，有名，该收的麦子，为什么不去收？
只是李俊翰真的没有什么积极性。
他有点懒得折腾。相比之下，他还是更愿意做一些跟音乐更接近，更纯粹的东西。
毕竟这一次aura的回归，虽然影响力非常的大，甚至逼着s.m公司都为少女时代改变了行程，但是却也没有真正实现李俊翰之前预想的一些目标……
比如，让人关注气缸舞之外的那首歌的全民健身的意义……
终于，在晚饭进行到了最后，看出来了李俊翰想要偷懒的黄成旭终于忍不住了。
“你懒得弄，那我就自己去处理！”
“你早说，我早就同意了。”正在拿着卡付费的李俊翰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黄成旭觉得自己脾气真好，要不然旁边就有空的烧酒瓶子，拿来敲在李俊翰的脑袋上，刚刚好。
……
于是乎，原本在今天就应该结束了的aura的2013年的行程，被延长了。
虽然她们还是在第二天下午酒醒了之后，除了从exid退队，暂时没有了行程罗海灵和郑有智之外的其他七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现在所属的公司和团队当中去了。
三天后，aura的演唱会的行程正式确定，2月23日，首尔奥林匹克体育场。
两万张票。
无论是确定还是执行速度快的就像是jhl一贯的风格，紧凑的像是闹着玩。
然后，新闻放送出去，会在两天后正式开始售票。
可是，售票还没有开始，仅仅过了一天jhl就再次发出了新闻，因为一些“沟通上的问题”，售票相关事项，甚至包括演唱会地点，可能都会有调整。
至于原因，没有公布。
而又过了两天，再一次新闻发布，依旧还是2月23日在蚕室的奥林匹克体育场，只是售票的数量变成了两万五千张。
演唱会的名字，也从之前的“一起来唱歌吧”这个听起来有点和逗比的名字变成了“aura_season1”这个看起来挺正常，但是实际上重度中二病的名字。
有了第一季，难道会有第二季，第三季……之类的吗？
李俊翰是不太知道的。
但是这场演唱会，他本来是什么都不打算参与的，甚至连分钱都没想着去参与，但是他还是被金珍熙通知，这场演唱会必须要来。
至于原因……
“我们这里这么多人，oppa你不来一下似乎总有哪里是不对的……”
电话里，金珍熙的话里面带着一点埋怨。
“我就只去看不行吗？”
“不行，至少要唱一首歌。”
“可不可以不唱？”
“不行。”
“……那你们想让我唱哪一首？”
“序诗。开场。”
“你们的第一场演唱会要我开场？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李俊翰看着对面拿着手机一脸面无表情的对着自己的罗海灵，脸色很糟糕。
“我们就是这么设计的。oppa，好歹这是我们的第一场演唱会，你就不打算为我们做一点特别的事情吗？”
“……乐队……”
“我们有的是人，你放心。”
“你们什么时候有乐队了？还不是要让黄成旭去联系！就为了我这一首歌……”
“可不是哦，aoa是乐团出身的呢！”
“关aoa什么事……等一下！你们不会是……”李俊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的罗海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嗯，大家回去说了打算办演唱会了，结果她们都想来看看热闹，就找我们要票……然后就变成了作为嘉宾来表演了……”金珍熙的话说的很轻描淡写。
“你们这样，让海灵和有智很为难啊。”李俊翰说的话里带上了一点质问的语气。
站在李俊翰面前，举着电话的罗海灵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
安静。
“对不起，老师，我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电话里终于传出来了金珍熙的话。
“没什么，这次，就照着你们的想法去做吧。”李俊翰摇了摇头，对着在自己的面前，眼睛已经有点红了的罗海灵。
“那……”
“舞台我是不会去了。你们……开心一点。”李俊翰笑了笑，伸手，在罗海灵举着的电话上，按下了挂断键。
“老师，其实我跟有智姐姐……”
“有的时候啊，人的路是自己选的。”李俊翰对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的罗海灵笑着摇了摇头。“你后悔了吗？”
“……这个不算什么的。”罗海灵很坚定的摇头。“而且我也没觉得我做错了什么，虽然有点对不起老师……”
只是，看上去，还是很委屈。
“你是不是觉得姐姐们是在向你示威还是什么的啊？”
“别人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孝真姐姐应该是有这个意思。”
“你，孝真，还有有智，之前不是一起活动过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李俊翰带着一点好奇的看向罗海灵。
没出声。
“算了，你们这群女孩子啊……”李俊翰摇了摇头，“以后我也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长长的叹了口气，李俊翰站了起来，打算离开办公室了。
他确实有点闷。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前怕狼后怕虎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这一点上，李俊翰觉得自己以前也没怎么含糊过啊！
到底……怎么了？
“老师，不应该是这样的吧？”罗海灵一把拉住了李俊翰，“我们……从一开始也没有想要给老师你增加这种负担啊！如果因为我和有智姐姐之前的事情让老师你为难了，我们可以……”
“你们没什么，是我的问题。”李俊翰笑了笑，“如果你跟有智介意，那就去跟草娥说，让她去跟别人协调还是只有你们几个人的演唱会，如果你们不介意……那就这么办吧。我应该是不会去了。”
“老师……”罗海灵显然是被李俊翰有点吓到了。
“有点累了，我想休息两天，这两天就不来公司了。你帮我跟大叔说一声。”
然后，没有搭理罗海灵还拽着自己的手，挣脱，离开了。
……
两个小时后。
“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心情不好，想找人聊聊天，我还以为你不在首尔呢。”
“不在首尔我还能去哪？”
“在岛国啊！去年底你回来不就说要去岛国活动吗？这才两个月。”
“两个月就不错了。我们去年在武道馆开完了演唱会就出事了，然后休息到年底，本来以为没什么大问题了，去活动一下，结果就遇到kara跑过去开演唱会，还在东蛋，你让我们面子往哪放！”
坐在李俊翰对面的，是李居丽，正在用埋怨的口吻跟李俊翰说话。
“……那我是不是又对不起你了？”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当初也是我要你别管我们的事的。”李居丽摇了摇头，把架在鼻子上的墨镜摘了下来，很认真的扫了李俊翰一眼，“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颓废啊？”
“没什么，今天上午在公司，有点不愉快的事。”
“哦，那你开心点就是了，反正能解决的迟早能解决，解决不了的永远也解决不了，担心并没有什么用。”李居丽对着李俊翰摆了摆手。
安静。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什么事呢……”李俊翰苦笑了起来。
“我对你的那些事可不是很关心。”李居丽则是笑的很温和，“还能事什么呢？不是你的公司，就是你的学生，反正肯定不是你自己的事。”
“……”
“要是你自己的事，你总是能自己处理好的，可是一旦涉及到别的事，你就拿不准主意了。”李居丽笑着继续说道：“不是怕得罪了这个，就是怕伤了那个，然后弄的自己里外不是人的，何必呢？”
“……是啊！还是怀念我们以前的日子，你处理你自己的事，我处理我自己的事……”
“所以我们离婚了啊！”李居丽一脸的理所当然，“都互相不帮忙，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
“……”
“说实话，oppa，你还是再谈一场恋爱，然后结个婚吧！”李居丽对着李俊翰叹了口气，“你需要一个借口，来把你现在背着的这些东西，甩掉啊！”
“……又是借口？”
“你已经累了，为什么还放不下？不就是缺一个借口吗？只要有一个愿意为了你背负骂名的借口，你能轻松很多的。”李居丽笑了起来，“就是那种，对不起，因为有了一个要我去全心全意去照顾的人，所以我没有办法再为你们操心了……这种人。”
安静。
“oppa你今天下午就打算在这里喝咖啡了？”李居丽重新把墨镜戴了起来，包和大衣也都拿到了手上，一副要走人的样子。
“嗯，你走吧。”
“别想那么多了。”李居丽笑着站了起来，然后，拍了拍李俊翰的肩膀，“实在不行再去找敏京试试？我觉得她是那种能为了你挨骂的人。”
“……”
“要不然我听说你的学生里面有一个爱你爱的死去活来的，你也可以去试试……我觉得你为了感情操心，要比为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操心，要好的多。”李居丽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就离开了。
留下了在那里端着咖啡杯，对着咖啡上旋动的泡沫发呆的李俊翰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