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为夫人宽衣
  “我……”惊鸿动了动唇,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千年了,那张明丽如仙的脸在他的脑海里出现得越来越少,面容依旧清晰,只是再回想起来,没有了当初那般年轻的悸动。
  留恋是有的,不舍也存在,只是……这段时间以来,他的脑海里出现最多的则是面前这张妩媚近妖的脸。
  “也是,论温婉美丽,月影的确是无人能及,就连当初君世都曾为她情迷过。惊鸿,她的徒弟既然出现了,君世应该也快有所动作了。接下来,你我责任重大,一定要保护好他们。”珂娆道了一声,随后转身。
  “珂娆……”惊鸿对着她的背影唤了一声。
  珂娆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这两个孩子目前不会有危险,我想在这段期间好好修炼。若是不能突破神君,你我恐怕都对付不了君世的一招。”
  “你……”
  “我想留给我徒儿……一笔丰厚的传承。”珂娆说罢,飞身便离开了,身影清萧,如她每次寻他,再离开一般。
  惊鸿看着珂娆远去,微动的唇久久才说了出来:“珂娆……”
  静默片刻,惊鸿在转过身,看向凤非漓。
  凤非漓正在向前走去,迎面一个素衣女子跑来,女子的身旁还有一只灵,一只神兽还有……常跟着珂娆的小黑。
  惊鸿怔了片刻,看了看那只木灵以及天灵虎,随后兴奋地飞身而起,向着珂娆刚才离开的地方飞去……
  “凤非漓,你没事吧?”穆云溪满面焦急,长时间地瞬移穿行,又为了阻挡那毒瘴之气,消耗了太多的灵力。在她找到凤非漓时,她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脸颊处已经布满了汗水。
  “溪儿……”见到一脸焦急的穆云溪,凤非漓心中一动,满腔的柔情再也隐藏不住。
  “溪儿,对不起!”凤非漓上前,一把将穆云溪扣在怀里。
  “凤非漓,你没事就好,我们跑了好久,才被这里的动静引来。”穆云溪见凤非漓没事,心中安定了许多,她紧紧环住凤非漓的腰,已经说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尝受失而复得的那种感觉。
  “溪儿,我没事,下次若是再出现此种情况,切勿着急,就在原地等我。”凤非漓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心也有些颤抖。他好害怕,怕穆云溪在寻找他的途中遇到危险,怕他返回的时候来不及。
  他紧紧地抱着她,让脑海中恢复的记忆再次冲击着自己的情感,所有的记忆融汇贯通起来,他越发地感觉到心中的歉疚无法言说。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他心心念念的溪儿,和与其大婚时痛彻心扉的分离。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木木和天灵他们也跑得很辛苦,这次还多亏了毛球带我到这个防线来呢,不然我们就错过了。”穆云溪安慰地拍了拍凤非漓的后背道。
  “好,我们回去!”凤非漓微笑,和穆云溪分开,又顺势牵起了她的手。
  穆云溪将三小只收进空间,便随着凤非漓向来时的路返回。
  回去时,两人并不焦急,在满是毒瘴的夜中行走。
  凤非漓突破之后,不惧灵力不够,将厚厚的灵力罩罩在两人身周。
  两人回到木屋之时,天已经有些微微亮了。
  两人用灵力净了一下身,随后坐了下来。
  “凤非漓,你身上的气息又强了一些。”穆云溪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在凤非漓将其拥住倒在床上才说。
  凤非漓魅惑地笑了笑,在穆云溪的唇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
  “溪儿……”凤非漓的声音低沉而诱惑,“我已经恢复记忆了。”
  “嗯。”穆云溪由衷地替他高兴,“这就好,纤纤他们对你意见颇深啊。”
  凤非漓俯身,将穆云溪压在身下,“溪儿,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对我的承诺。”
  “承诺?什么承诺?”穆云溪仰眸。
  凤非漓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遂又绽出笑容,“溪儿,健忘的习惯可不好。”
  穆云溪想起什么,突地脸就红了,“凤非漓,我……”
  “溪儿,说话要言之有信,若不然你如何教导莹莹,纤纤他们又如何信你?”
  穆云溪:……
  见穆云溪的脸更红了,凤非漓头微微低垂,唇凑到她的耳边,轻道:“若不然溪儿……先沐浴吧。”
  穆云溪还愣神的功夫,凤非漓就将其抱了起来,随后闪进了空间。
  凤非漓横抱着她,直接将其放在空间内室里的床上,随后不知从哪来弄来了一个浴桶,里面盛满了莹莹透明的水。
  凤非漓用灵力将水弄得温热,遂走到穆云溪身边,又将其横抱起来。
  前前后后的功夫,凤非漓仅用了几分钟的时间。
  穆云溪看着那冒着热气,水面上飘着花瓣的浴桶,不由嘴角抽搐。她怀疑凤非漓早就做好此种打算。
  “溪儿,为夫来替你宽衣。”凤非漓眼角微扬,薄唇噙笑,眸光如狐狸一般闪过狡黠。
  穆云溪的脸顿时羞得通红,忙从凤非漓的怀中跳了下来,“凤非漓,那个……我还没准备好。”
  凤非漓身形旋转,长臂一拢,又将穆云溪搂在了怀里,“溪儿无需准备,有为夫在便好。”
  “不不不,不妥,沐浴的事,还是由我自己来便好。”
  “嗳~为夫代劳最为舒爽,夫人切勿客气!”凤非漓一边说,一边猛地扯下穆云溪的裙带。
  “啊——凤非漓,你……”
  “嘘!”凤非漓将唇贴近穆云溪的耳尖,“溪儿只管享受便好。”
  话还未说完,凤非漓已经将穆云溪的外衣扯落,露出了她柔滑灵丝制的中衣。
  “溪儿,不要挣扎,难道你不知道,你越是挣扎,为夫越是兴奋吗?”凤非漓在穆云溪的耳边吐气。
  相较于耳尖传来的颤栗阵阵,穆云溪觉得凤非漓的手掌心放置的地方更容易转走了她的注意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凤非漓的手掌已经伸进她的中衣,放在贴着她柔软的小衣之上。当掌心炙热的温度传来之时,穆云溪的大脑一片空白,呆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