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内射(H) xfa di a n. co m
  深夜里,床头灯调成了暖色,这个原本狭窄的小房间里,此时只有咕叽咕叽手指抽插穴肉的水声,夏怡原本是在舒服地轻哼,微张红唇,一脸失神享受的样子,但听到这个问题突然受惊了一下,连忙摇头否认“没有呀。”
  靳凌都被气笑了,半个月前快递公司给他打电话,说你们家有其他人能签收一下这个快递吗?滞留一周了,收件人不仅不接电话还把快递员拉黑了,他才去帮她把包裹拿回来,结果打开看,一箱子的女性情趣用品,有的用途明显,假阴茎还能干嘛?有的他还研究了一下才知道怎么回事,给人气得脑子突突响。
  “是吗?你要不再好好想想这个问题。”,说完靳凌把手指从穴里抽了出来,拉出长长的黏腻爱液,一想到假阴茎也能把人玩得这么没出息的流水,就有点不爽,长手一伸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了一个粉色的按摩棒,据说是两头的,一头可以吸,一头可以插。
  夏怡瞄见抽屉里居然还有那个十八厘米的假阴茎,收到吓了一跳,涂了润滑油戳了戳,还是觉得太硬太凉了,哪有人的舒服,买回来但没有真正用过,可人现在百口莫辩,都快哭出来了,她这些东西到底为什么在他那儿?
  想起来了,她在波士顿收拾行李的时候,将这些她的小宝贝玩具们全部打包装进了箱子,然后叫唐致逸帮她海运邮寄回来,可她完全忘记了快递这回事,还以为叫她收快递是诈骗,北美杀猪盘。
  靳凌将夏怡拉起来换了个体位,让人抱躺在怀里,捞住她的腿弯,贴着耳廓不断轻舔,啃咬,声音低磁但严厉地警告:“宝贝,真的没有自己玩过这里吗?说谎是要惩罚的。”
  紧接着按摩棒发出细微的震动声,即将抵在她已经被揉得充血的阴蒂上,夏怡紧张地闭上了眼,撇着嘴觉得这个问题她都没有办法回答,要是她说玩过,靳凌一定会搞她,紧接着不依不饶地问她是怎么玩自己的,问她玩得舒服吗,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玩具,谁操得更爽,可如果她说没有,那就会惩罚她,说不定是强制高潮之类的,让她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夲伩首髮站:fq hyz j.c om
  “宝贝,嗯?想好没有?”
  夏怡咬咬嘴唇,在天平两侧斟酌片刻,决定还是诚实地回答,但认真地谄媚一番,小声撒娇:“哥哥不在的时候,偷偷玩过好多次,但是都没有和你做舒服!”
  靳凌手上顿了顿,没想到这小东西还挺诚恳的,吮吸口怼上了沾着水的阴蒂,怀里娇敏的身体就开始绷紧,“那玩自己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想谁?嗯?”
  夏怡立刻被持续不断的快感搞得娇喘连连,小腹像股波浪起伏,声音断断续续,被死男人的醋味搞得又生气又窃喜,怎么这么不要脸,要她说自己的自慰过程啊?
  仰面抬头,看着好整以暇欣赏自己表情的男人,眉峰轻挑,夏怡讨好说:“呜呜呜,想你…玩的时候都在…想你呀。”
  “怎么想我的?”
  “就是想着你的…你的…脸…”
  “宝贝,然后呢?
  “还有…呜呜呜…声音…”
  “是吗?”
  “呜呜…嗯呐…”
  “谁更舒服,嗯?宝贝?我更舒服还是玩具?”
  “你呀…”,夏怡说到这里哭腔渐浓,见靳凌像是不太信,眉头皱了皱,依旧冷静地加重了手上按摩棒碾阴蒂的力道,她都说了这么好话了,怎么还没完没了呢,“你到底想问什么嘛~”
  “有没有用玩具插过自己小穴,嗯?宝贝,有没有?”
  这才一分钟,夏怡顿时阴蒂高潮,忘记了回答,笨拙无措地双臂紧紧抱在自己胸前,粉红的乳尖都不住地颤抖,靳凌见怀里的人因为玩具丢神了,长睫轻颤,满脸潮红,那条狭窄的小缝顿时春水泛滥,他的小腹上湿了一大片,心里是又怜爱又火大的,本以为他的宝贝还是个之前那样的害羞小乖囡,结果早长大了,现在变得又菜又爱玩,不仅会揉自己的小豆豆,居然还会用假阴茎插自己,一开始把人宠得作天作地,想着最好作得别人都受不了,就跑不掉,结果现在作到自己头上来了。
  靳凌突然不想知道答案了,自己都没意识到别扭的醋酸味道:“算了,别告诉我,反正我也不能拿你怎么办。”
  抱着人坐起来,先泄愤似地啃了啃纤细脖子的软肉,一颗颗草莓又种上了,亲完下床,站在床头,眼里清明但又不失锋锐的盯着夏怡,深深叹气又倾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亲一下就手指捏一下,亲一下再捏一下。
  嗅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娇软又魅惑,勾引着他下面梆硬的性器愈发胀痛,忍不住喘气低骂:“夏怡…你真他妈真会欺负人。”,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还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你多横啊,我怎么就欺负你了!”,夏怡嘴里全是歪理。
  “除了你,谁敢这么作我?”靳凌用两根手指浅戳了一下阴蒂高潮之后的穴,又软又湿又紧,指腹上沾满晶莹的淫水,“以后这儿只准我插,宝宝,听到没有。”,说完还故意用湿漉漉的手指,对着气嘟嘟的脸捏了两把。
  又顺便拍了把软绵绵的乳,“我先操了再说舔的事情。”
  夏怡抓着被角,呆坐在床上,恍然大悟男人的别扭劲儿哪来的,见靳凌在床头找套,扔给她,“今天你给我带。”,然后单手脱掉被她水洇湿一片的短袖,滚动的喉结,小臂肌肉绷紧青筋明显,从紧实的胸肌到凹凸有致的腹肌,最后汇入某处,她男人身材是真的好。
  她刚刚说,想着他玩自己,说他更舒服,她也没说谎啊,玩具哪有自己喜欢的男人爽啊,热乎乎的阴茎在她穴口磨一磨,她都有点受不了想主动找位置插进去,被填满的瞬间心里会满足,最重要是靳凌会亲亲抱抱她,揉她的胸和摸她的腰,顶她的时候会低声夸她,宝宝水真多,咬得好紧。
  但“琳琳”今晚真的很小气,难道他就不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吗?就不偷偷想着她然后打手枪吗?
  夏怡一肚子鬼点子,拿着套,晃着漂亮的乳,挪到人面前,跪在床上拉着人的手轻轻晃,邀请手指去抚自己的胸,靳凌也不客气,弓着身在人上方,食指和拇指开始揉搓着小红尖,尖尖立刻又挺立起来,垂眸看她要干嘛。
  夏怡慢条斯理地拉开靳凌的裤腰带子,先揉了揉已经勃起的裆部,靳凌终于轻笑出声,“突然这么乖?”,然后她拉下裤子,阴茎立刻就弹了出来,整体透出浅浅的粉色,但是由于激动胀成了有点暗的紫红色,遍布柱身的青筋格外明显,手指摸上去,有力而强悍。
  抬头眨眼,“哥哥,只有你能插的,也只有你插过,假几把都是又冰又硬的,我都没用过…”,然后双手拢着柱身,套住肿胀的阴茎上下快速撸动。
  靳凌额角青筋暴起,下腹突突直跳,怎么假几把都能被她说得嗲里嗲气的,继续揉着她的胸,喉结艰难滚动,憋出闷哼,再度开口,声音都粗重:“然后呢?继续说。”
  “但哥哥的那里是热热的,很硬很长,还会射精~会顶得我很舒服,会流好多水…”,圆润的龟头不时在指间不断露头,干净整洁的样子,但渐渐的腺液流出,将手里的性器浸润得水亮光滑,愈发滚烫。
  “所以哥哥…今晚你要不要内射我呢,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哦,医生说下个月我就不用再吃药调月经了。”,炽热的眼神盯得她心脏砰砰直跳,夏怡偷偷地笑,伸出舌头沿着腹肌沟壑轻轻舔了一下。
  靳凌激动得“嘶——”出声,手指掐着人的下巴,听着这些骚话简直意犹未尽,但觉得人像掉进陷阱了一样,咬牙切齿地问:“夏怡,谁教你这些的?”
  他们两个人现在到底是谁在睡谁?
  夏怡仰面,手贴着阴茎往下去揉囊袋,把在手里轻揉慢转,缓慢朝着人眨眼装无辜,“你那里现在都在抖诶,到底要不要射进来啊~”
  靳凌一句话都没说,松开她的乳,双手掐住盈盈一握的腰,摁倒在床上,把人往上一提,将泛滥成灾的穴对准勃发的阴茎,狠狠地摁下去,还一把捂住了夏怡嘴,她只能将尖叫默默咽回去,直接一口吃下整根粗胀的阴茎,炽热的龟头一瞬间顶到了底,紧致的甬道被撑得酸胀。
  “宝贝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叫抖?到底是谁在抖?”,进来之后,见人一副颇有怨气的神气,靳凌几下就找到了那个敏感点,对着那块软肉丝毫不心软地狠捣了几下。
  夏怡立刻爽得脚趾蜷缩,酥麻和快感一点点荡开,不由自主地用软穴开始夹他,微微阖眼在他身下颤,嘴里止不住地继续哼唧,长长的黑发从耳侧落下来,靳凌又给她别到耳后,口舌湿热,上下都逗弄着:“用玩具你会抖吗?宝贝,会吗?”
  “呜呜呜…太深了!”,夏怡呜咽着反驳,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拼命地收缩小腹,用穴去夹捣她的坏东西。
  腰被抬起来,手掌摁着屁股,“啪”的打了一声,“别夹!”,没有套,肉挨着肉,靳凌一进去差点给夹射了,喘息重到不行,停了会才用龟头碾压花心转圈,他的快感也一圈圈荡开,操他的宝贝是真的很爽…
  夏怡觉得男人真的口是心非,靳凌嘴上说着,宝贝,你太紧了,没套轻点夹,却又不抽出来,在体内还加快速度,加重力道,任由她咬,咬一下就喘一下。还刻意压低轻笑揶揄她,宝贝,你水好多,他都要滑出来,别这么卖力,攒着点流,一会儿没水喷了。
  哼哼唧唧的娇喘呻吟,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还有床咯吱咯吱的抖动,都特别明显。
  “你能不能轻点!这样肯定会被听到的。”
  “那能怪谁?我又没叫,你再听听是谁在叫?”,靳凌笑着喘气说,又狠狠地往花心顶了两下,还好心帮她捂住了尖叫的嘴。
  呜呜,大坏蛋,夏怡又气又羞埋在人肩头,不敢像在家里一样扯开了嗓子呻吟,只好将肩颈肉啃出小圈的牙印,用做了美甲的手抓挠着后背,在急促凶狠的顶撞中,留下一道道红痕,泥泞不堪的阴道被大进大退的动作不断填满,腰在他手里扭得毫无章法,人就像过电般舒服得颤抖,但男人就像在惩罚她,前面好几次差点攀上高潮,都被人硬生生地停下掐断。
  只好喘着叫他“靳凌—呜呜,要高潮~”
  “宝贝,要高潮吗?”
  “要。”
  “叫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夏怡声音颤巍巍的,觉得一声不够,连说了三声。
  “以后还用不用假几把玩自己?”,靳凌直接把阴茎抽了出来,抵在穴口边缘轻轻地磨蹭,就是不给人痛快。
  夏怡才不做赔本生意,轻抬着腰肢,一只手臂捧着圆润饱满的乳,时而轻时而重,用小奶尖抵着人的胸膛一点点地蹭着,柔软的乳头撞上坚实的肌肉,对上靳凌赤裸,兴奋但克制的眼神,拉着他的手指轻轻放入自己的嘴里,红唇微张先含住,湿热口腔立刻包裹上来,用舌尖去顶他的指尖,然后绕着打圈,顺着指节一点点舔舐下去,听到男人呼吸加重,轻笑的声音,知道他肯定脑子里有画面了,又将他的手指从嘴里拉出来,特意地发出“啵”的一声。
  媚眼如丝:“不玩了,但是等一下你要舔我,想要你舔小穴~”
  靳凌瞥了一眼悄悄挪动的屁股,感受着夏怡挺腰拼命用穴去吞湿漉漉的龟头,今晚分不清楚上面到底是谁的液体,顺势一个挺腰又滑进去,觉得又气又好笑说:“夏怡,平时没喂饱你吗?有那么馋吗?”,对着敏感点轻戳,“说这里以后只能老公操。”,
  夏怡心里已经把人千刀万剐了,抽着鼻子想骂人,但她真的被搞得好馋,好难受,嘴上还是乖乖说:“小穴以后只给老公操~”
  靳凌看见人皱着小脸,不情不情愿,小声催促着,“好了没有呀~”,深深喘口气,那还能怎么办,只能迁就,俯身,跪在腿间,提起人的小屁股,抓着臀肉狠揉了几下,舌尖抵上了湿透的花心,舔了上去,声音含含糊糊,但字字严厉:“宝贝,以后东西藏好了,要是再被我发现你玩那个假几把,下次你嘴里该含的就不是我的手指了,知道该含什么吧?”
  夏怡害羞地微微阖眼,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继续斗嘴:“我不懂…含什么呀?”,然后听见自己腿心发出吧嗒吧嗒地水声,舌头灵活的伸进穴口浅浅戳插,小腹越绷越紧,水液又开始往外溢出。
  靳凌舔了一会儿,知道人要到了,舌头退出来,呼出的热气拍打着颤巍巍挺立的阴蒂,掰着腿根,不让她夹腿,夏怡又一次在高潮边缘徘徊,呜咽哼唧,他只要再舔一下,她就能到了啊,就能爽得喷出来了,现在快感都又要消散下去了,一个晚上来来回回,就是不给她痛快,什么狗玩意儿啊…
  “呜呜,哥哥…再舔一下~”,可她现在只能扭着屁股,把穴往人脸上送。
  夏怡声音终于染上哭腔,眼泪都要溢出来了,“靳凌,我错了…保证以后不玩了…下次再不听话,就含你的几把,好了吧。”
  “呜呜,进来~给我…”
  靳凌勾了勾嘴角,觉得行了,再玩就要真的把猫儿惹生气了,提着阴茎重新进去,刚刚舔了一会儿,现在里面水多,肉软,紧致,丝滑又具有包裹感,精准无误地撞上花心,夏怡颤抖着直接潮吹了,这次的快感像是积攒着前几次没到的,一块爆发了,内壁疯狂地收缩,颤着腿根在他身下流水。
  而靳凌也不太好受,现在里面像张小嘴紧紧吸着他,紧紧搂住手脚瘫软的身体,亲吻着失神人的额头,低声夸奖高潮后的人:“高潮了是不是?我的宝贝怎么这么会喷,现在里面又软又紧。”
  “宝贝缓缓,马上射给你,好不好?”
  夏怡搂着人的脖子,听着人的夸奖,心里那股空虚感慢慢消散,狗男人真笨,吃味吃了一晚上,结果根本不懂女人,玩具怎么能比得上他呢,有快感和有爱意是两回事,缓过来才抽空抬头去亲他下巴的湿痕,蜷着脚趾头用脚后跟蹭了蹭男人的尾椎骨,矫情地说:“我好了,你动吧~”
  话音刚落,靳凌就低头凑上来,边吻她边狠狠地在体内抽插,每次都撞得又快又深,阴茎又热又硬,在体内狠戾操弄,拔出去的时候穴口嫩肉都被他带着微微外翻,又被她迅速吸着缩了回去,最后抵住深处那块软肉狠狠得碾,“宝贝,内射真的没关系吗?我想射了。”,夏怡整个人彻底融化,又是一次狠狠地撞击,颤抖着嗓音说,你射吧。
  靳凌用力抽插几下子,喘息越发粗重,喉咙里不断发出闷哼,而夏怡颤抖着小穴绞缩着吃得更深了,最后抵住她花心直愣愣地射了,半个月没有释放过的精液,又浓又稠全部打进花心深处,他很爽,射精的爽,夏怡也是,又登上高潮的爽,两人脑子里像冒烟花似的,一时只剩下抱住彼此本能的冲动,相拥在一起。
  高潮后的身体过分敏感,夏怡四肢发软发颤,缩着身子想往上趴,偏偏被靳凌提着腰,强迫保持着含着他的姿势,半软着的阴茎被温软湿热的嘴包裹着,舒服得不行。
  夏怡只好趴在人的胸膛上,靳凌单手绕过来环住她的腰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把玩着她颤巍巍的小屁股,夏怡脑子里又开始冒鬼点子了,娇里娇气地问:“靳凌~万一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但其实是不会的,医生说过她的体质很难怀孕。
  靳凌一听到孩子就觉得脑袋疼,他在公司听过无数前人抱怨养孩子到底有多费力,以至于他有段时间,早上抱着夏怡醒来,对着安静的家,只能听见她安静平缓的呼吸声,庆幸大松一口气,还好他们没有孩子,手拍了一把屁股,“嘶——那你还嚷嚷着内射?怀了还能怎么办?看你自己,想生就生,不想生就打掉。”
  但靳凌觉得奇怪,不知道夏怡又在想什么,两个人一直都避孕措施做得很好,他不会乱来,夏怡也很注意,她怕疼,都不会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夏怡抬头对上人认真的视线,手指在胸膛上轻轻地戳,“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看着人额前打湿的碎发,突然觉得有点伤感,今天看靳凌在楼下和小朋友们一起玩,感觉他好像还挺喜欢小孩的。
  靳凌懒得回答这个问题,不想她去钻牛角尖,捏了把脸颊上的肉,说:“都不喜欢,等你怀了再说。”
  夏怡撇撇嘴,太精了,根本不跳她的套,“是你说的哦,以后不准后悔哦,我已经提醒过你了哦,以后我们可能很难有自己的小宝宝哦。”
  靳凌捧着人突然有点忧伤的小脸,忍不住蹙眉,认真地说:“我不喜欢孩子,男孩女孩都是一样的,哪天我爱一个小孩了,只可能是因为,它的妈妈是夏怡,你懂吗?我爱你,才会爱那个小孩,不管是你生的,还是你捡的,是个人,是只猫,还是条狗,我都会爱它。你要生不出来,这辈子就我们两个人过也行,你一天到晚别想东想西的,知道了吗?”
  说完靳凌腰腹微微一用力,就将她翻过身,性器没有拔出去,在体内缓慢地转了一圈,又刚好抵上敏感点,夏怡又一股酥麻涌上大脑,说不上是爽到了,还是感动到了,突然眼圈通红,眼角闪着泪花,鼻尖儿微微泛红。
  靳凌低着头,轻笑:“宝贝,怎么又哭了呀?”
  夏怡靳凌面前可怜地一抽一抽,小声说:“听得有点感动了。”
  靳凌又开始逗她说:“行,听感动了就行,那我们生孩子的事情都聊了,前女友,你说说我们现在是个什么关系?”-
  来晚了来晚了,不好意思!久等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