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年代文中嫁个好男人 第104节
  常慧不敢,也怕被朱刚打。
  她只能照做。
  陈庆娶的老婆是城里人。
  能以一个农村人的身份娶城里人,要不,是他特别优秀。
  要不,就是女方稍微有欠缺,城里挑不到满意的,才放宽了范围。
  陈庆老婆脸上有一块乌斑,皮肤还有点黑。
  文莉她们没搬到巷子前,常慧算是这一片生得最好的一个。
  常慧几乎没用什么功夫,陈庆就和她在一起了。
  还特地为她在外面找到一个废弃仓库,改装成了一间小屋。
  朱刚为此快乐了很长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他甚至没怎么打常慧。
  但对常慧来说,却是身和心的折磨。
  她没读过什么书,但她知道。
  她这样的,要是被发现了,是要受人唾弃死,甚至被挂牌子的。
  陈庆长得不错,又已经是机械厂的初级钳工,收入稳定。
  常慧不是没有幻想。
  她试图抓住陈庆,摆脱朱刚这个恶魔。
  但陈庆很明白,他的一切,是怎么得来的,他在外面怎么样都可以,离婚是绝对不可能的。
  常慧渐渐明白这个,不再试图和陈庆提朱刚的事。
  常慧以为,事情也就到这里了。
  但她没想到,一切只是开始,没有结束。
  没过一个月。
  朱刚又开始不行了。
  就算他对常慧加上暴力。
  也不行。
  朱刚认为是刺激不够。
  他试图让常慧拉着陈庆在巷子里试。
  也是那次,被担心儿子出来找的何老太太看到了。
  之后何老太太对常慧开始不依不饶。
  那一次试的结果,朱刚是满意的。
  常慧却感觉到刺骨的冷和疼。
  她也能感觉到她即将受尽唾骂,甚至死亡的日子正在向她袭来。
  她的猜测也没错。
  那以后,朱刚的胃口被喂大。
  他开始越来越不满足。
  他开始为常慧物色他厂子里的人。
  能够对他有利益的。
  甚至开始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捉现场。
  要挟人给钱给物。
  后面他又很大方的表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更多恶心的事,常慧说不出口。
  她呜呜的哭。
  哭得绝望。
  好半天才抽噎着又说道:
  平时朱刚打她,用她到处勾搭人的理由。
  实际是他在找刺激。
  他还要常慧拼命否认,越否认,他打得越厉害。
  他越兴奋。
  包括文莉他们搬到巷子里那回,他为一颗糖打她,也是因为那个。
  常慧说道这里的时候,看了一样文莉的方向。
  她说,文莉出现警告朱刚过后。
  朱刚不敢再对她动手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忍耐了下来。
  常慧对此,短暂的松了一口气。
  但常慧这时候发现自己怀孕了。
  更糟糕的是,她不知道是谁的。
  她不敢让朱刚知道这事。
  只趁朱刚喝醉的时候,试探的问了他。
  要什么时候,这样的日子才算结束。
  朱刚却眯着醉眼回答她:“为什么要结束,这样的日子不好吗?”
  “缺钱了,可以找他们要一笔。”
  “很多事情上都能行到方便。”
  常慧听得手脚冰凉,心里一片绝望。
  她又问朱刚,要是她怀孕了怎么办。
  朱刚听到这儿,愣了一下,他眼睛睁开,问了常慧,她是不是怀孕了。
  常慧看到朱刚的眼神就害怕,她下意识否认。
  说没有,她说她就是担心。
  朱刚听到这儿,却笑了一下。
  他说,怀了就生下来。
  不知道是谁的。
  就大家一起养。
  反正人多热闹。
  常慧说,她当时不知道怎么走出的屋子,她只知道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
  她想打掉孩子。
  但打孩子,需要钱,需要男人签字。
  她只能试图用别的法子。
  也有了她问文莉借钱的事。
  “不,不是!”
  “她说的不是真的,她污蔑我,我平时为人大家都知道的!”
  朱刚脸色惨淡,他试图狡辩,甚至妄想冲到常慧面前捂常慧的嘴。
  可惜常慧周围围了不少人,看到他试图上前,有几个巷子里今天休息,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的男的直接拦住了他,还不经意的踩了他几脚:
  “听她说完,晚些你可以去派出所继续说。”
  “我是不是撒谎,污蔑,公安同志可以去调查,那几个人,随便审问一个,都能问出不少东西!”
  常慧流着泪,听到他否认,冷笑一声:
  “我还要举报朱刚,他挖社会主义.墙角,这一年多,他前前后后,从钢材厂运了不少东西出去卖!”
  大概是破罐子破摔,常慧什么也不管了,把朱刚的事全都抖落了出来。
  “脏!脏!”
  “脏透了!”
  谁都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段。
  这年头的人,大都纯朴。
  在他们看来,在大街上拉个手都是有伤风化的东西。
  听到这样的事,好多老太太都开始骂。这时候了,他们哪还听不出来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
  要没有朱老太婆讹上文莉家,朱刚还在一旁装死,由着老娘折腾这事,他们可能还会怀疑下常慧是不是在倒打一耙,冤枉老实巴交的朱刚。
  但这几天下来,朱老太婆和朱刚的所作所为,早让他们对朱家母子看透,看白了。
  再看朱刚那个吓得打摆子的样子,他们更不怀疑这事的真实性。
  “猪狗不如的畜生!”
  “我们这巷子怎么会出现这么一家子东西!”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