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黑化/后交/塞卵
  “原茵茵。”
  你迷迷糊糊地被点名站起来,还置若梦中。
  “这道题,第四次狼狐大战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因为它们之间产生误会……”
  “哈哈哈哈哈哈哈……”班级里传来笑声。
  “唉,原茵茵你先坐下吧,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我们继续讲这道题,根因是什么?很好,是内因,首先是狼狐上古代时的斗争性……”
  ……
  教室里。
  眼前的兽人史师是你的班主任,其实很平易近人。
  “茵茵最近没有睡好觉吗?”
  “还,还好……”
  但事实上你一直失眠,因为和小马蜂之间的事情。
  你们最后还是维持着这层僵硬的关系——朋友。但他却每天清晨都飞到二楼阳台上将不同的花放在你早上睁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有时候是芬芳的茉莉,有时候是热烈的玫瑰,有时候在你上山看望你的亡亲时还会给你一束素雅的雏菊——是的,他似乎无时不刻都在看着你,连你上山的时间都知道了,尤其是与他对视时,总能看到他迷恋的神色。
  你的老师叹了口气:“有什么事跟老师倾诉都可以的,你一个人住,难免会有难处。”
  你最终点点头,将这一烦恼跟你那和蔼的仙鹤老师讲了。
  仙鹤老师点点头,并没有直接对与你和一只马蜂的纠葛做出好坏的评价,而是建议道:“茵茵,也许你需要一本虫族图鉴。”
  “不从对方的习性入手,你们之间的交流永远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你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你在办公室待了两小时多,补了好些你上课学漏的东西。
  很晚了,天边乌云密布,你没想到昨天天气预报雷阵雨说是晚上十点,现在未到晚饭时间就来了。
  空气中满是潮湿粘腻的味道,闪电刺破天空,看来今晚雨会很大。你不知该如何回去。
  你的老师安慰你说他出去取一辆汽车送你回去,于是你在教室里等着。
  诺浩出乎你意外路过教室。
  “你也还没回去吗?茵茵。”
  出于礼貌你回应了一声。
  “啊,我送你回去吧。”学长走到你面前,眉间带着明朗的笑。
  你拒绝了,跟他解释了几句,两个人从远处看起来就像是在交谈般愉快。
  你们浑然不知在教室外有一双金眸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周身是攻击力全开的悬浮毒刺构成羽翼的形态,仿若是诺浩敢动你一下,马上就攻击过去一招致命。
  嗡嗡暴躁的振翅声被雷声掩盖。
  小马蜂很是担心你,全然不顾“燕子低飞,蚂蚁搬家”一条法则,在聚集雨珠的空气中横冲直撞,振着沉重的翅膀来接你。
  可没想到会看到恶心的男生在跟你搭讪。你们似乎聊得很开心。
  茵茵是我的。
  我的。
  他那张温柔的面具早已在秘密被发现那天就撕掉了,阴暗占有欲的内心赤裸地展露开来。
  ……
  ……
  你最终还是搭着仙鹤老师的车回家了。全然不知教室里可怜的诺浩学长发生了什么。
  踏进门,你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突然警惕地发觉自己的阳台门不知什么时候被破开了,风夹着雨丝飘进来,呼呼地低声咆哮着。
  宽敞的餐台上铺着繁复装饰的猩红桌布,烛台摇曳,桌角的酒杯里插满了血玫瑰,满室诡异霸道的花香。
  你只觉得腰间一软,险些要倒下,手中滑落的虫族图鉴被一只瘦削苍白的手稳稳接住,你甩进了小马蜂的怀里。
  “茵茵,欢迎回家。”还是一样的问候话语,格外温柔和耐心,此刻听起来却令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是因为背光的缘故还是什么 ,小马蜂眼中翻涌着浓墨一般是神色,金眸暗沉,像是失去光泽的宝石。
  他今天的穿着格外艳丽和性感,大敞的领口露出漂亮的颈线、莹润的喉结和凸出的锁骨,甚至露了半片胸膛,纺纱花缀袖口里藏着修长有力的双手,腰间衣摆缀着花纹和珍珠,简直像尤物一般。
  然而这个尤物现在一只宽大的掌正按在你软软的小腰上,带着无法挣脱的力度。
  他抓住了他的猎物。
  “好看么?”他见你一直盯着他,眼中盛满惊恐,低沉地笑了笑。
  又自言自语着:“啊,不用着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呐,饿了吗?”语气恶劣又危险。
  你快要哭出来了,咬紧下唇,拼命摇着头。
  “不行噢,筑巢前要吃饱饱的啊,没有营养给我们的卵,宝宝可是可是会死掉的……啊当然,死掉也没有关系呐……我会吃掉它们的,我的宝贝只许看着我一个人就够了……”他眼中闪烁着炙热的痴迷和疯狂的爱恋,红晕浮在苍白的面容上,像个恶魔。
  他反身将你压在柔软的餐布上,色情地舔舐着你因为紧咬而渗血的下唇,润喉沁心的蜂王浆被灌进你的嘴唇,你被大量的催情素推入情热潮中,忍不住吞咽冰凉浆汁,缓解自己燥热的体热。
  小马蜂轻轻啃噬着你的唇珠,你羞耻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发丝,额头,眼睑,耳垂,被他一一关照到,胸前的花蕾被两对腹足温柔的抚弄,腹足上的绒毛刺激的你闷闷地呻吟了一声。
  该死,你想不通两个月前纯的像是张白纸一样的小天使何时学来了这些东西。
  听到你的呻吟,小马蜂像是倍受鼓舞般,触角快速地颤动,抵制住你的额头,闭合的复眼压在你的鼻尖磨蹭:“准备好交配了么?我的蜂后。”声音因为染上情欲而带着虫族特有的嘶鸣声。
  你只觉得讽刺又刺耳。
  他期待着你身体诚实的回应。
  可你却偏偏不如他所愿:“你不是他!”
  他青筋瞬间暴起,固执揉弄着你泥泞不堪的下体,很有技巧地照顾到你柔嫩的阴蒂 。
  “我是。我就是!”我是你的小蜜蜂啊……
  你一半灵魂沉迷在情爱中,一半清醒又清高:“我不爱你。”
  小马蜂身体僵了一瞬,眼中闪过悲哀凄切,又瞬间恢复冷淡的神情,自喃道:“没关系呀,我来爱你就够了。我的蜂后。”
  他又探了一指进去 ,指节微屈在花沟里滑动,因为花蕊兴奋分泌的粘液险些滑出来,发出啧啧的水声。搅动间,抽插间咕叽咕叽地彰显着小花朵的不知餍足。
  间而埋首于花间,灵活的舌尖戏弄挑逗,振翅轻轻,仿若真的是勤劳的工蜂在采着花蜜。
  你觉得真的羞耻到了极点,你竟然在他的舔弄下涌来了第一次潮。忍不住要夹紧他毛绒绒的触角。
  鼻尖的湿润让他有一刻失神,间而意识到你的动情,热情地发出嘶嘶声。
  带着绒毛和软刺的泛红性器尺寸狰狞可怕,昭示着主人的蓄势待发。
  “噗嗤”,进入的同时带着大量液体的润滑。
  “啊……”小马蜂满足地喟叹,“茵茵,我爱你……”
  你忍不住泛起生理盐水,那对抱握器扶着你的双腿,在你失神间将你搭到主人劲瘦的腰身上。
  要做什么?!
  你更加惊恐地瞪着眼前的恶魔。
  似乎读出了你眼中的焦虑,他安抚地轻吻着你的眼睛。
  哦,你一定是忘了了解图鉴里面最特别的警告了——雌蜂要想成功提高受孕率,需要多次受孕,在空中舞蹈再进行交配。
  求偶舞。
  根本不需要任何抽动,绚丽的飞行轨迹下带来的是不经意的一次次顶撞,好似在开拓新的神秘领域,你在空中找不到任何着力点,下体却被紧紧地堵住,就好像长在那根嚣张的作案工具上一般。
  小马蜂的振翅速度越来越快,尾椎的地方时时碰到你,性器上翘,在你身体里甚至改了方向,你的肚子隐隐露出微妙的形状。
  “哈啊……”小马蜂双眼尾因情欲染上了猩红,被层层媚肉吸得腰眼发紧,头皮发麻。他死死地盯着你们的连接处,不服气地按了按你的肚子。故意按在那个包裹着性器凸起的地方。
  你顿时惊叫,声音柔媚得好似在求肏:“啊!呜呜你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按。”
  内外的刺激使得性器挤压着你脆弱的宫口。
  他在刺激你的排卵。
  嘴上说着很讨厌小孩子,却又不得不让你怀上卵来留住你。
  他挺动着他的腰,一遍遍地在你耳边诉说着他的爱。
  你不会懂的,你也不想懂。
  盯着他那只受伤的左耳发愣。
  那是一个耳环。
  一个你之前丢失的耳环,现在它正戴在他耳朵上呢。
  来不及细想,你就被第二次潮涌逼疯,花蕾被对方的舌尖挑逗得敏感无比,你恨不得将胸脯和下体被喂饱的花口往小马蜂身上送。
  你不确定是不是马蜂虫族性能力都这么变态,你一连两个时辰蚌肉被肏得发红,合不拢,吐着剩余不多的晶莹液体,可他依旧没有要动情的动作。
  你难耐地抚摸他的触角。
  埋头苦干的小马蜂欣喜地抬起头,望进你的眼中:“茵茵……”是不是茵茵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啦……
  你浑身酸胀,有气无力:“你快点好不好?”
  “啊……好……”他似乎不善于跟你开恶劣的情趣玩笑,眉眼软乎乎地笑着,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呆愣地点点头,听话得就好像一个纯情的小处男一般,事实上也是如此。
  什么事情都以你为中心,绕着你转呢。
  当然你这个想法在他将性器拔出那一刻悄然而止。
  倒刺……你的手掌被他引领着来到他高涨的欲望上,滚烫的温度,硌手的东西,一切都昭示着他刚才是如何将这个东西完美地卡在你的宫口的。
  他眼色迷离:“茵茵可以按一下这个吗?”马蜂族为了强行和雌蜂交配成功,会有两个硕大的睾丸装满沉甸甸的浓精,以及能够胀大的冠状
  顶端,做到完美地适合各种雌性幼小的宫腔形状。
  你皱了皱眉,得不到填饱的身体空虚难耐,你实在分不清到底是自己这具身体渴望粗暴的性爱还是只是催情素的作用。
  你按了按他的精巢丸,他当即腰眼紧绷更加发硬,喘了口粗气,往你的手心挺动暗示你的爱抚,你忍着想要被他狠狠贯穿干死的身体欲望,在那里懵懂地捏抚着。
  不知过了多久,睾丸在你手里胀大了一圈,可是你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说话都不自知带上了哭腔:“你,你好了没有?”
  其实小马蜂知道眼下这种情况算是怎么回事了,他原本打算这次先放过你了,可是没有小雌性能够在马蜂虫族的催情素下不渴望性爱,这也是事实。
  “可以吗?茵茵……”他的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
  你哪知道他那么多心思,你只想着好受一点。
  “呜,进、进来……”
  “小馋猫~”他宠溺地看着你,面上带着天使般的微笑,底下的动作像个重欲的恶魔。
  狠狠地贯穿到最深处,发狠地与你的舌尖作缠斗,银丝藕断丝连。将你深壁里的嫩肉在浅浅抽出间翻出又肏入,大量的花蜜被酿得甜腻腻地滴落在柔软的绒布中,阴蒂也被粗暴地揉得充血殷红,这一次可没有之前讨好你那般温柔了,连你胸前的乳肉也因为腹足的揉捏变得胀胀的,好像装了奶水般直晃荡。良久,抽动几十下,小马蜂这才迎来了他第一次的爱潮,将浓精尽数喷洒在你幽深滑腻的花谷中。
  你被烫的直缩腿,腿心夹的更紧了。
  射精持续了将近两分钟。
  他那双如玉般无暇的双手粗暴地掰开了你因承受不住欲要排斥出性器、合上的阴唇,将你翻过面,以野兽后交的姿势将剩余的精液尽数送进小花穴,冠头卡在深处的宫口,迟迟不肯拔出。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最终还是狠心地用尖锐的牙齿刺破了你后颈的一块软肉,将大量的雄性激素印刻在心爱的蜂后身上。
  他彻底占有,标记了你。
  “呜……出去~”你难受地扭动腰身,想把这巨物弄出去,却不想你那截扭动的白皙细腰、身体包裹着他疲软的性器乱晃,叫他眼底发红,又硬了起来。
  “茵茵……”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别闹我……乖……”
  你感觉到又胀大了一圈的凶器,更加慌乱了,颤抖着往前爬,想摆脱这一制梏。分离的那瞬间滑腻的精水混着淫水顺着你的腿心流了出来。
  雄蜂的性器堵在里边是为了让精粒一颗不漏地被小雌性的子宫彻底吸收,可你这一动作,小马蜂刚才认认真真完成的交配成果全被你毁了。
  他又气又急,腹足尾足齐齐搜刮着桌布上未干涸的精粒,对,精粒,因为虫族的精子为了更好地与卵子结合,会呈现出昆虫卵大小般晶莹剔透的形态,直到与卵子结合会在中间长出小虫芽孢来。
  望着你那一张一合充血的小阴缝,他面色暗沉得很:“茵茵,不听话。”
  你被这只在性爱方面拥有绝对掌控权的雄性马蜂捉了回来,用带着绒毛的腹足,粗暴固执地将一颗颗雏形的虫卵塞进你的内壁深处。
  不顾你的挣扎扑腾,又用发烫的性器堵住了你的花穴。
  将你温柔地圈在怀里,下巴抵在你软乎乎的头发上,满足地长叹。
  烛台映照下的影子好像一对致密的恋人。
  其实你内心一阵阵干涩痛苦。
  他不会懂得你的痛苦,就像是你永远也不会懂得一只马蜂执着的爱,和对着你们生命结晶到来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