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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当真一人前来…是太轻敌还是太不小心?」,方济露出不屑的嘴脸。
  欧阳丰不介意别人怎么说,「你让我来应该不是想我听你说这些吧」
  「也是!」,方济不在意的模样。
  「真没想到你会看上这种货色…」,方济嘖嘖不已着。
  「废话少说」,欧阳略显不耐烦。
  「你应当知道自己出现在此为何?」
  欧阳开门见山直言「一个公司的成败取决于决策者的能力」
  「这我不否认」
  对方的反应反倒令欧阳不解,「既然你也承认,为何还要约我前来?」
  「你以为我是输不起?」,方济笑得十分讽刺。
  「我以为你只是因为公司失败归责于人…」
  看欧阳丰自我怀疑的样子,方济提醒「你可听过方汶庭?」
  「方汶庭…」欧阳丰努力在脑海中寻着这个名字。
  看欧阳丰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方济忍不住握紧了手中。
  他笑了,笑得很悲凄,「真没想到有人是贵人多忘事了…」
  「与她何干?」
  「我妹妹…一个死的不明不白的女孩」
  「……」
  欧阳很确定与此人并无往来关係,何以今时今日被这么问着?
  方济自顾自地说着:「她死时,怀有身孕…」
  「我很确定不曾搞出人命」,这一点,欧阳可以肯定。
  「你说得倒是轻松!」「是!人不是你杀的,却是因你而死!」
  方济悲愤的死命盯着欧阳丰。
  这么说更是让欧阳丰不明白了,「为我而死?」
  方济将妹妹临死前的自白书丢至对方脚边,欧阳丰拾起细阅。
  似乎有点明白了些什么,「你误会了!」
  「误会?误会什么?误会孩子不是你的?还是误会人非你而死?」「她是自杀,但也是你逼的。」
  欧阳丰诚恳道:「我不曾与她往来,何来亲密?」
  「你可知,我那年幼的妹妹是如何的清纯不解世事,总是想尽办法接近你,如今人已死,话都随你说!」,方济也想听清楚对方如何辩解…。
  「可我自始至终都不曾给过她机会…」
  看着欧阳丰说得如此坦然,方济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搞错了,但这种想法仅仅出现一秒便被自己拋至脑后。
  「汶汶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不会随便让人欺负…」,想来欧阳丰是十分可恶。
  「你倒是敢做不敢当了」
  「既然如此,解剖吧!如此…便能还我清白」,如此能轻易的解除误会,欧阳一点也不想用困难的方法解决。
  「好!话可是你说的!」
  方济就不信,不信在死者面前能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