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上面的小嘴喂草莓
  “血族起源于北欧,最高等的血族统治者是由三个古老的家族构成,伍德斯特,坎贝希尔,罗素。血族与人类共处了上千年,第一份和平协议正是由这三个家族与人类七大帝国的最高统治者签订的。只是近几百年,人类与血族都经历了各自激烈而残酷的权力战争。血族三个 古老家族之间也出现了统治上的分歧与矛盾。直到坎贝希尔家族的小女儿与东方帝国的贵族成员私下通婚,成为了血族撕毁和平条例的开战理由。”
  “岐州的父亲裴道森,也就是我的亲弟弟。我们都是当初签订协议的东方帝国古老家族的后代。如果他们只是身份普通的血族和人类,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存在了。毕竟,异族通婚,跨越种族相爱,在如今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裴道川望着大楼外的云卷云舒,脸上浮现了遥远的苦涩与哀伤之色。
  在听他讲诉的过程中,陈挽的意识穿越在横跨千年的传说里,从北欧辽阔神秘的山川雪林,飘到了东方帝国这片生机勃勃的土地上。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为一个渺小的人类个体,与那个古老而神秘的遥远种族,命运被联系在了一起。
  这一切的牵绊,来自于她的爱人。
  “您希望我做什么?”她问道。
  突然之间,陈挽很想念裴岐州的拥抱。
  裴道川转过身来,目光深重地看着陈挽:“岐州能够接纳你,而且是你帮助他克服了血族的嗜血本能。这在血族与人类的历史上,从未有过。也是他父亲当年最想做到的事。他为了岐州的母亲能够摆脱血族受到命运诅咒的基因桎梏,将一生的心血投入在研究上,做了无数试验,然而最终……死在了他最爱之人的牙尖之下。”
  “父亲!……母亲……不要!”
  裴道川闭上眼睛,耳边再次浮现起十二岁时的裴岐州,在研究所的实验室里,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亲被自己的母亲吸光了身体里的每一滴血。
  裴道森临死前,脸上浮现着一抹痛苦而悲伤的微笑。
  父亲的微笑,永远地烙印在了裴岐州一生挥之不去的阴影里。
  大雨先从黑压压的森林那边落下来,随后才覆盖在别墅周围的天空中,哗啦啦的落在草坪上,雨滴从磨砂花纹的玻璃落地窗上一丝丝的划过。
  壁炉里的火慢慢地燃烧着,果木的香气弥漫在偌大的书房里。
  穿着休闲居家服的裴岐州立在窗边,指尖从玻璃窗的磨砂花纹上划过,触感涩涩木木的,很像舌头在陈挽的小穴里舔弄时的感觉。
  分开了才不到十个小时,他对她就已经十分想念。
  当他一转身,想念的人出现在了身后。
  一丝惊讶迅速闪过他碧蓝的眼眸中,他在雨声沙沙的落地窗前,露出了一塌糊涂的温柔笑意。紧接着,就被扑过来的爱人撞到了落地窗的磨砂花纹上。
  裴岐州抚摸着陈挽柔软的头发,对她异常的主动感到疑惑不解,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想你了。”陈挽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
  “我也是。”
  他吻吻她的头顶,收紧胳膊,将爱人深深地搂近自己,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融为一体,世间的任何阻碍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吃过晚饭,两人在书房里各自看着文件。
  裴岐州惬意地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他工作时习惯戴着银丝边的眼镜,笔记本搁在膝盖上,旁边的沙发上铺着几份文件,简约而不凌乱。
  陈挽坐在他脚下的地毯上,靠着他的腿,前面的壁炉火焰熏暖了她的脸颊。她感到有些热,把手腕上的发圈取下来,将头发扎了起来。
  裴岐州稍一低眉,就看到了前几日在她后颈上留下的咬痕。
  他伸出左手,抚摸上那个伤痕,垂下的目光怜惜而悔恨,音色淡淡地开口问道:“痛吗?”
  陈挽的注意力还在手中的资料上,甩开他的手,“别乱摸。”
  裴岐州习以为常地叹息,她只要一投入工作,就会忽略掉周围的所有,包括他。
  这时候,忍不住就想给她一点惩罚。
  把笔记本放到一边,裴岐州将一条腿换到她的另一侧,然后抓住她的腰,把人从地毯上提了起来,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牢牢地桎梏住。
  男人在她的脖颈间蹭来蹭去,弄得陈挽痒痒的,她推开不断黏上来的裴岐州,警告道:“我刚吃饱,休想打那方面主意。”
  “怎么办,我没吃饱。”他似乎很委屈。
  陈挽假装听不懂,“饿了就去找老管家要饭,我可没有。”
  狡猾的小狐狸。
  裴岐州恨恨地咬了咬她珠玉般润滑柔软的耳垂,感觉到怀中人身体发出的细微战栗,才松开了口,“刚才没有吃甜点。”
  “你不是不喜欢吃甜的吗?”
  一个继续装傻,一个坚持不懈。
  裴岐州伸手去台灯下的果盘里拣起一颗色泽饱满的草莓,咬在嘴里,随即低头吻住了陈挽,将另外半颗草莓舌尖推进她嘴里。
  一个充满草莓味香气多汁的深吻在持续了几分钟后结束。
  粉红色的草莓汁从陈挽的嘴角流淌下来,被裴岐州舔进嘴里,一滴也没放过。
  “好吃吗?”陈挽无奈地看着他。
  裴岐州笑得眯起了眼,说的话比草莓还甜百倍:“宝贝最好吃。”
  陈挽也没心思看资料了。
  被他勾引得心思旖旎,她拿起另一颗草莓,如法炮制,用嘴喂进他嘴里。
  两根舌头搅在一起,在软烂的果肉间互相交缠。
  吸取汁水的声音在静谧的书房内响起。
  壁炉里的火越烧越旺。
  房间里渐渐升温,温暖得如同暖洋洋的春日。落地窗外下着细细密密的秋雨。沙发上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如黑色森林里的野兽,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
  最后,还是陈挽叫停。
  她举起手臂,想从男人身上下来,却反被他压在了下面,下半身忽然一凉,睡裤没了,被男人随意地丢到了壁炉上方,盖住了两人合影的相框。
  “裴岐州,你别太过分!”陈挽大声抗议。
  抗议无效。
  裴岐州在上方笑得邪恶非常,凉凉的东西贴在了她湿哒哒的穴口,“接下来,该用宝贝下面这张小嘴喂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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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上面的小嘴喂,嗯哼,就会有下面的小嘴。
  夫妻间的情趣真的没眼看(捂脸,偷瞄)
  裴岐州认真思考脸:下次吃什么呢?红酒?冰块?奶油?
  陈挽:你现在连人都不装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