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圣女,那你可算是亵渎圣女了
  “我,对圣女有了不敬的想象。我亵渎了圣女。”
  诺米娜笑了,“是什么?说出来,我要知道。”
  诺米娜这么问,伊翁另一只空着的手抬了起来,颤抖地放在了自己的胯间,示意诺米娜看向那顶的很高的弧度。
  诺米娜好像有些恼怒,“衣服?伊翁,你是在耍我吗?我很生气,伊翁。”
  “不是的,圣女大人。”伊翁听到诺米娜这么说,他急忙抬起头,为自己辩解。“是。”伊翁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诺米娜仰着头,吹着眼睛看着他,这样的表情,让伊翁的全身僵硬,身体更加滚烫了,“是,我的欲根。”
  “我看不到。你应该让我看到。”
  “那需要我将衣服脱下来,才,才可以看到。”想到脱衣服之后会发生的可能,伊翁有些结巴。但他还是红着脸,说完了想说的话。
  “那就脱下来吧。不然的话,你就是大不敬!”
  少女高高在上,发号施令。伊翁通红着脸,将自己的衣袍解开,露出了自己精壮的小腹。显然在做神侍的时候,青年很辛苦,那肚子上都有辛劳留下的印记——一块块沟壑分明的腹肌。
  青年的腹肌并不夸张,算得上标准。肌肉一层一层地排列在他们应当呆着的位置,尾部有两块肌肉自小腹处开始向下腹收紧,末端则被藏在了兜裆布里,引人浮想联翩。
  那兜裆布夸张了一些,里面包裹的欲望轮廓分明,甚至在顶端的地方都被顶出了空隙,形状分明的前端,还点了一块欲望的色块。
  “再脱。”少女的语调冷冰冰的,尾音上扬,像是撒娇,又像是在生气。听得伊翁胸口不断收紧。
  他是在心仪的人面前赤裸。这是他这么大以来的第一次。那样的羞涩感和兴奋感双重冲击,让伊翁的全身颤抖得更厉害了。带着自己的渴求,和对少女的顺从,他抖着暴起了青筋的手掌,解开了自己的兜裆布,让那叫嚣着要解放的欲根直面少女的注视,直直立在空气中。
  诺米娜的瞳孔震了一下,差点没收住自己想要张开的嘴。
  诺米娜:“不是吧,雅辛托斯小王子吃得好也就算了,这伊翁半路认回家的王子,也吃得那么好的吗?神庙伙食那么好的?”
  宝宝包:“...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诺米娜咋舌,“这大小,够我喝一壶了。”
  宝宝包:“是啊,够你喝一壶了... ...”话没说完,宝宝包突然反应过来,它崩溃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耳朵脏啦!你这个恶心的女人啊啊啊啊啊!!!!我恨你!!!!”
  诺米娜大笑走开。
  “这是什么?”诺米娜在装。
  宝宝包听了,皱起眉,地铁老人看手机.jpg:没眼看。
  伊翁躲开了诺米娜的视线,将脸转到了一边,支支吾吾的,“这是,我的欲根。”
  “原来如此。”诺米娜居高临下,她眯起了眼,睥睨着伊翁,“你可真恶心。居然想要亵渎圣女!”
  “哼。”诺米娜向前坐了一些,她用手,半撑起自己的身子,将脚放在伊翁敞开的大腿上,踩了上去。伊翁顺着诺米娜下脚的力度转过头来,看着诺米娜像是看什么脏东西的眼神,心脏一抽,连带着小腹的肌肉也猛地抽动,那欲根被带动,居然抖了抖。
  诺米娜还在继续。她的脚重重压上了伊翁硕大的直立的欲根,在青筋盘绕的欲根上用力勾画,“今天,我必须要好好惩罚你。”
  膨起的欲根并不会因为一点点压力就软倒,相反,他还因为诺米娜的惩罚更加兴奋了一些,在诺米娜时轻时重的碾压下,铃口居然张开了小洞,往外吐着半透明的液体。
  伊翁在诺米娜的惩罚下整张脸都红透了,甚至那染料一路向下,将他的胸膛也跟染红了。诺米娜的惩罚实在是太难受了,难受得伊翁忍不住用双手撑住自己后仰的身体,胸膛剧烈起伏,试图剧烈呼吸,缓解这难以消化的痛苦。
  欲根就像一个不倒翁,诺米娜稍微抬脚,他就会回正,继续耀武扬威。那液体流得太多了,将诺米娜的脚趾都沾湿了,之前的努力算是白费了。
  诺米娜皱着眉头,“可恶的伊翁,”她高声说着,“刚擦干的脚,又被你弄湿了!”
  既然压不倒,那就用脚夹住吧。
  诺米娜坏心眼地向前了一些,两只脚脚心相对,用力将欲根放在脚心,挤压着。这么一来,似乎很有成效,因为伊翁的眼睛都红了,眼睛里长了许多红血丝,甚至伊翁都要咬住下唇,才能忍住快要溢出来的痛呼。
  诺米娜有成就感极了。但是这远远不够。诺米娜的脚实在是太小了,根本不能将伊翁的整根欲根包裹。为了每个地方都能惩罚,诺米娜用脚心包裹着那被欺负得不断流泪的欲根,上下挪动的,有时候诺米娜还会用力揉搓,用脚趾踩着欲根下鼓胀的肉囊。诺米娜玩得不亦乐乎,伊翁似乎一直被折磨,憋不住的闷哼不断从他的嘴边窜出。
  他好像很痛苦,痛苦得满头大汗,连胸口中央都出了许多汗,不断下流,最后汇聚在小腹的沟壑中心,又向两侧流,滴到铺着的大理石板上。
  “圣女大人,”伊翁的手都握成了拳,他看着那双白玉一样的脚,在深红色的肉根上缠绕,揉搓,移动,全身都在颤抖。他咬着唇,泪水从眼角流出,“请您宽恕我。”
  “现在可不行。”诺米娜重重踩上肉跟与身体连接之处,那里的皮肉很薄,脚心能清晰地感受到皮下跳动的肌肉,“我要好好惩罚你,让你长长记性。”
  胀痛的肌肉被狠狠压迫,那应当是痛苦的。可是为什么,那有如过电一般的感觉,会让伊翁舒服得只记得喘息,忘了痛苦?
  在诺米娜的重碾下,伊翁半曲起的两条腿都在颤抖。连欲根都好像学会了呼吸,在一下又一下的惩罚中忽小忽大。欲根就像是墙头草,在诺米娜的脚心不断摇摆,那圆圆的根尖,擦的诺米娜的脚心痒得受不了。
  伊翁红彤彤的眼鼓励了诺米娜。诺米娜痒的受不了,罪魁祸首也不能那么轻易的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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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蟹知道!看的不爽是吧!憋着!不许说!我不听!不听不听不听不听!但可以不用说地表达出来!我还是很仁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