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安抚(H)
  程章呼吸一滞,颇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她的眼神变得清明了一些,一瞬不瞬地直视他,眸子里还亮晶晶的。
  看来是真的知道。
  方倾辞当然知道,她只是被摸爽了,不是被摸傻了。
  她不好说自己会不会事后悔恨,也不知道自己对这个舅舅的包容度底线在哪里,但她现在,此刻,和他紧紧依偎着,从他高大的身躯里获得倚靠、汲取温暖,这种要命的接触她抗拒不了,也不想抗拒。
  方倾辞望着他坚毅的下颌线,再次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视线的晃动让她看不清眼前的实景,恍惚间自己好像看见了一些模糊的人影,最后好几个人影结合又变成一个,直到眼神重新聚焦到他身上,她忽然觉得心口一紧,自己好像喜欢了他很多年。
  程章还有问题想问她,想问她是不是真的想清楚了,又想问她到底想要什么。
  转念一想,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她后悔,闭口不再谈,只是沉默地脱她的衣服。
  罢了,他那么想睡她,她要什么还有所谓吗?之后不管是要他赔她还是要他爱她,他都认了。
  脱得只剩一件内衣的时候,他看着她有些没安全感地蜷着身子,掌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这个自己脱。”
  她很听话地双手往后轻易解开扣子,将胸衣拿下来的动作却像是慢吞吞。程章看她磨磨蹭蹭,干脆地将那个粉红色的小奶罩一把拽下,同她其他衣服一样,一齐扔进了淋浴间门口的脏衣篓里。
  他很快地说了一句:“去床上。”在她腰间的胳膊往下滑,手掌托住她的小屁股下方,轻易就将她一手托起。
  方倾辞无声惊叹一瞬,条件反射地搂住他。
  这个姿势好亲昵,她又开始悄悄打量此刻暂时注意力不在她身上的人,抿着嘴笑了,少女心一阵激动。他们现在这样,好像情侣。
  直到他将她扔在床上,方倾辞才有些自己要被睡了的实感。
  他欺身压上来,用手肘撑着覆在她身上,垂首在她颈窝嗅了嗅。
  他好闻的气息再次笼罩她,方倾辞大腿不自觉夹在一起,心里却有些走神的在想,幸好回来的时候嫌热洗了个澡。
  手指不自觉在她脸蛋上流连,他有些沉醉地问:“用的什么东西,好香。”
  程章慢悠悠轻抚她热乎乎的小脸,另一只胳膊伸长了去翻床头柜的抽屉。
  之前齐家铭身上总是会带很多避孕套,时不时就塞给他一两个,不怀好意地提醒他以备不时之需。
  方倾辞还在思索他的问题,没有留意他的动作,小眉毛拧了拧试探着回答道:“沐浴...露...”
  最后一个字被他不期然的一记顶弄撞得走了调,程章已经不知何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单手带上避孕套。
  也是因为鸡巴实在太硬了,尽管套套似乎有些小,但还是很顺畅地一撸到底。
  龟头碰触到那个令其翘首以盼的蜜穴,完全没有往里进,还是沾到了她的淫水。
  很湿。
  他又开始亲她,这次比上次显得温柔些,碾磨着她的嘴唇半天才探进她的口中用舌头去寻她的小舌头,她被亲得脑子又开始不清醒,闭着眼睛睫毛翕动,程章趁着她的分神,就着下面的湿润就挺身将鸡巴插进那个甚至看不见入口的小穴。
  粗大肉棒很是自然地滑进逼口,她的水太多,早已流出逼缝,程章才入进一个龟头,仅仅是这样就轻触到她那层脆弱的阻碍。
  脑海里有什么声音在叫嚣着,就这样狠狠地插进去,破坏它。但听见小姑娘不再轻松的闷声哼哼,他还是按兵不动,开始更卖力地亲她。
  更多的难受被他堵住嘴巴,喊不出来,她都快呼吸不过来,小爪子不安分地拍着他的胸膛。
  程章一手握住她两只爪子,嘴唇放开她,她急急忙忙狠狠喘气,都要喘出声音来。
  “放松。”他又开始摩挲她的小脸蛋,哄她。
  方倾辞也想放松。
  实在是太胀了,胀得发疼,她浑身迅速冒了一层汗,整张脸皱在一起,小嘴还没忘记要深呼吸。
  光是龟头挤进去,他的鸡巴就被她死绞着进退不是,他很想动一动,忽然发觉根本没法动。
  “疼......”
  “砰砰砰!”
  委屈的话喊了一个音节就再也喊不出来,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程章下意识往门口看了一眼,下身就随着他的动作往前送了一些,直直地捅开她。
  原来痛到极致,是真的叫也叫不出来。
  她除了只知道嘴巴要狠狠呼吸,全身就只余下身那处还有知觉,疼得发麻,小穴无意识紧绞着不肯放松。
  门外的阿姨什么也没听到,还紧张兮兮地问先生什么时候吃饭。
  果不其然被骂了,男人隐忍的声音传来:“滚!”
  阿姨委屈死了,心想有钱人真不好伺候,小姐敲门不开,先生直让她滚,早知道今天先问一声,说不定就像上次一样,先生直接不让她来了。
  不怪程章没好气,实在是她的小穴也让他难受得紧,两人都没想到是这么进去的。
  他也不管是不是捅开了那层膜,先十分小幅度地动了几下,才稍微找回了知觉,只是一停下来,被夹到鸡巴发胀的感觉又重新找回来。
  “慢慢......”他轻轻抚开落尽她嘴角的几丝头发,低低喊她,把她从深刻的痛觉中唤醒。
  终于感受到自己还有其他器官的方倾辞迷茫地看着他,下一秒,就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
  起先还是小声低泣,后来越哭越不受控制,眼泪都淌成了连续的小河,流入发间打湿了他的枕头。
  可她就算是看起来伤心极了,哭得委屈极了,哭声也是压抑的。
  程章的心化成了一片水,想告诉她可以放心哭,但又不想让她哭,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双臂穿过她的身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乖。”
  被抱在他宽阔的怀中,方倾辞感受到他交放收紧在自己身上的手,在轻轻拍着。